陳凌凝視劉陽,劉陽嘴角笑容淡淡。
這一刻,陳凌心神入定。日月呼吸法用出,周遭所有心跳入耳,連地面爬動的螞蟻都感受出來。同時,陳凌緩緩開口,道:「吉米,你流鼻血了。」
這一句話顯得莫名其妙。但在這一刻,陳凌卻終於找到了吉米。所有人都是相同的頻率,覺得莫名其妙。唯一有一個人是微微一驚的頻率,並且那一瞬間,似乎有些慌亂。
陳凌的耳聽八路,眼觀六方。目光到了劉陽身邊那名女子身上。剛才就是她最不同,而且有種想要抬手查看,卻生生忍住的衝動。
陳凌的目光盯向女子。女子本是一臉嫵媚,這時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只見她眼神詭異,眼眸里如千年的歷史沉澱,讓人沉迷。陳凌微微一呆,女子突然抬手,陳凌便看見她的手指上戴了一枚墨紅寶石的鑽戒。
這枚戒指里,突然一道異光閃過。陳凌便覺腦袋如被針刺了一下,疼痛異常,而且腦海里一片紅色的海洋。
這道異光閃過時,李紅淚同樣也感覺到了腦海里疼痛欲裂,並且被紅色海洋包裹。
而其餘的劉發財四人,也陷入同樣的症狀。只不過他們更徹底,直接暈死過去。包括康姆與克斯托,全部暈死過去。而陳凌和李紅淚則還站着,只是神情呆滯。
劉陽則沒事,他熟悉這個過程。那個瞬間,他閉上了眼睛。
**女子正是賭魔吉米。誰也沒想到吉米居然是個女的。吉米其實也不是她真實身份,不過是一個幌子。
賭魔吉米已經知道中情局盯上了她,所以也懷疑陳凌跟中情局有關,。但今天這種情況,她不能不來。陳凌揚言要贏走三十億美金,賭城怎麼損失得起?吉米考慮到陳凌跟中情局不可能有關係,於是抱着僥倖的心理前來。但是在剛才,陳凌突然發覺了她的身份。這一下,她就確定了陳凌絕對是中情局派來的。這一下,如果被纏中,她就會完蛋,便是立即發難。
「我們立刻走!」吉米對劉陽道。
「這兩個人不如殺了?」劉陽想到陳凌剛才威脅他,便是目露凶光。
「你瘋了吧。他們不過是進入迷障,一有危險刺激,立刻驚醒過來。這個陳凌的修為非常恐怖,恐怕迷不了多久。快走!」吉米道。
「我怕你走不了!」這時陳凌陡然睜開了雙眼,眼中寒意綻放。突然竄上前一把提起劉陽,道:「小子,你很拽啊,想幹掉我?我先送你上西天。」說完便是一掌拍在他腦袋上。這傢伙立刻腦漿迸裂,當場死亡。而陳凌的手上則連一絲血液腦漿都沒有沾染,潔白如玉。
吉米的這層迷障很厲害,但是就憑這個把戲想要困住陳凌,那是絕不可能。陳凌在腦海里一聲厲喝,便破開了迷障恢復了清醒。
吉米見狀臉色大變,陳凌看的出,她是真的沒有修為。但是她的眼神很古怪,說不出的怪異。不過這時候吉米想要用眼神的古怪對付陳凌則已經不可能了。一來迷不到,二來陳凌修為太高,不會被任何催眠術催眠到。
吉米下意識要奪路而逃,陳凌冷哼一聲,快步竄上前,對着她的脖子一摁,立刻將其摁暈死過去。
吉米倒地時,陳凌將她攔腰抱住,朝沙發上一丟。隨後,陳凌張嘴喝一聲吒!
這聲吒的聲波震盪,如雷音灌頂,立刻將眾人全部震醒過來。李紅淚醒來,一臉的羞愧之色,道:「門主···我····」
陳凌一笑,道:「沒什麼,我都被迷住了,何況是你。」
而劉發財和康姆他們卻還不明就裏,只是看到劉陽的死狀時,都是嚇得駭然失色。
陳凌對康姆與克斯托道:「讓我跟你們大老闆通話。」
便也在這時,康姆的電話響了。正是大老闆打來的。因為賭局的狀況,大老闆一直在觀察。吉米的情況他是清楚的,現在事發,他必須面臨這個苦果。
他知道陳凌的本事,便也明白,報警解決不了任何事情。
康姆看陳凌的眼神充滿了畏懼,接通電話後,聽明白大老闆的指示後,便顫抖着將手機遞給陳凌。陳凌接過,冷淡的一聲餵。說的是英語。
大老闆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鎮靜,威嚴。
「陳先生,請問你這次前來是否為了賭魔吉米?」
陳凌道:「不錯。如今吉米在我手上,事情便與你無關,所有賭局作廢。我要辦的事情,你未必心裏沒數。我如果在吉米這兒找不到突破口,那你就準備被中情局通緝一輩子吧。」
大老闆苦笑,道:「好,陳先生,我知道了。我會配合你的行動。我沒想到連你也成了中情局的人。」
「這點不用你操心了。」陳凌頓了頓,又道:「你知不知道吉米上次抓的中情局的一男一女在那兒?」
「吉米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她從秘室裏帶走了。你要找他們,可以在吉米身上尋找突破。」大老闆道。
「好。」陳凌應道。頓了頓,又道:「秘密通道給我打開,別跟我耍花樣,否則後果我怕你承受不起。」任何時候,陳凌都不忘威脅對方一番,讓其聽話。。
賭城的十八層高樓上的確有秘密通道,一扇暗門連通出風口。然後從出風口可以到天台,到樓梯處。天台上有一架私人直升機。
陳凌之所以要走秘密通道,是因為不想抓賭魔吉米的事情,被吉米幕後偷病毒的人發現,從而引起警覺。而大老闆也怕陳凌事情辦不成,反過來找他的麻煩,自然不會透露隻字片語。
陳凌讓四位賭術高手,也就是劉發財他們自行離開。並交代,今日之事不可吐露半句出去。不過今次他們幫忙,大楚門會記下這個人情。能得到大楚門的一個人情,對於他們來說,可比一千萬美金都要來的實惠。
李紅淚扛了吉米,與陳凌通過秘密通道出了賭城。隨後陳凌和李紅淚,吉米上了大老闆準備的專車。
陳凌將車子開出一段距離,選了個僻靜的地方,將賭魔吉米摁醒。
陳凌沒有出車子,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吉米醒過來後,臉色很難看,看向陳凌問。
「你心裏應該清楚,我是中情局委託而來的。吉米,大家都是聰明人,我需要什麼你應該清楚。我問你什麼,你最好老實回答。否則到時候你吃了苦頭還是要說出來,這並不理智。」陳凌淡淡說道。
吉米眼中眸光閃爍,卻不說話。
陳凌看在眼裏,知道她不會輕易妥協,但是要上刑之前,還是得例行公事問一遍,道:「你上次抓的一男一女在那兒?」
吉米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懂你意思。還有,我不是什麼吉米。我叫格雷絲。你可以看我的身份證。」說着她還真從身上掏出一張身份證來。
陳凌卻是看也懶的看,道:「看來你是不說了。」
吉米警惕的看了陳凌一眼,道:「你想怎樣?」
陳凌掃了吉米一眼,掃過她傲人的胸部時,她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陳凌輕蔑一笑,道:「放心吧,我對你沒興趣。你若堅持不說,整人的手段我多的是。在我手上,恐怕就算你想死也是一種奢望。紅淚,用你的匕首,將她的指甲先全部拔了。然後把她的手指切一百刀,一刀都不能少。最後的工序,讓她自己吃了自己的手指。」
「是,門主!」李紅淚答應一聲,當即取出貼身的匕首,這匕首很鋒利,但材料是塑料。安檢根本查不出來,加上又是貼身放着,自然萬無一失。
陳凌說話時的氣勢很足,絕不是嚇嚇吉米。再則,他也真不是嚇她。現在陳凌擔心莫妮卡安危,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吉米見李紅淚匕首拿出,不由面色煞白。
「我帶你們去見我抓的那兩個人。」吉米承受不住這種壓力,終於妥協。
陳凌淡淡一笑,道:「你果然是聰明人。」頓了頓,道:「說地址。」
吉米說了地址。陳凌按照導航儀開過去,同時警告吉米,道:「別耍花樣,不然我會把我所有整人的創意讓你嘗個遍。」
吉米聞言,頓時心有餘悸,卻沒答話。
吉米的真名還真是叫做格雷絲。格雷絲所說的地址是在拉斯維加斯的郊區。陳凌一路開車過去,用了足足一個小時,最後依照格雷絲的指引,來到了了一廢棄的倉庫前。
這兒距離海很近,但是此處卻有些荒涼。看的出以前這兒住有漁民,但現在已經被遷走了。
明月高懸天際,空氣中有鹹濕的海風味道。
倉庫里還有燈光。
不過倉庫門是緊閉的,陳凌讓吉米在前先行。他自然不怕吉米搞花樣。在他面前,吉米也沒有資格來搞花樣。
還未進倉庫,陳凌先皺了下眉頭。他聽到了倉庫里傳來男人的聲音。幾個男人在打牌的聲音,而且在喝酒。如果莫妮卡是在裏面,以莫妮卡的美貌,加上這幫男人喝酒後的德性····
陳凌一想到莫妮卡有可能被人輪,他眼中的寒光便濃烈得不可想像。如果真發生了這件事,吉米和裏面的男人絕對要千刀萬剮。吉米立刻感受到了陳凌的殺意,她的背後只覺寒意入骨,所有寒毛不可自覺的倒豎起來。
她自然是聰明人,知道陳凌的擔憂。頓下身形,回頭道:「你的同伴沒事,我們的人都沒動過。並不是他們不想動,而是你的同伴修為很高。我只能用催眠術引導,外力不敢幹擾。一旦她遭遇到危險,或是被強就會驚醒過來。」
陳凌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吉米來到倉庫門前,先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隨後門便被打開了。
倉庫里強烈的燈光溢了出來。開門的是個滿面鬍鬚的德國中年男子。他用英語尊敬的喊了聲格雷絲主人。
格雷絲淡淡點首,又道:「我來了兩個朋友,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們。」
德國男子的目光掃視了陳凌和李紅淚一眼,卻也沒起疑。陳凌看出這個德國男子的修為是化勁,算得上是個高手。
隨後,陳凌與李紅淚跟格雷絲進入倉庫。倉庫里還有三名美國男子。個個都很精壯,兩個是化勁高手,一個是丹勁高手。不過這幾個人在陳凌眼裏並不算什麼。陳凌掃了一眼,便沒在意。這倉庫里有股腐爛的味兒,而且髒亂不堪。裏面有不少方便麵泡完的麵湯,最乾淨的是一張桌子和兩張床。桌子上鋪了報紙,上面是一副撲克牌。很巧,他們玩的也是梭哈。
幾名男子聽格雷絲說陳凌和李紅淚是自己人後,便也沒在意,又繼續玩起牌來。格雷絲又對陳凌和李紅淚道:「他們在閣樓里。」
陳凌便也注意到了,這個倉庫確實有個獨立建造的閣樓。
陳凌跟李紅淚在格雷絲的帶領下,上了閣樓。上閣樓時,格雷絲在前爬木樓梯,她穿的是裙子,陳凌一不小心看到了她的白色底褲。
這倒也沒什麼,此時陳凌不會有心情。不過李紅淚還是明智的選擇最後一個上去,她為了配合陳凌的賭局,今天穿的也是裙子呢。要是被門主看到她的底褲,她會尷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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