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奇怪的問:「不然呢?」
「嚴刑逼供,打得讓他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銳利嚴肅的看着夏一涵說道。夏一涵伸手在對方額頭上打了一個爆栗。
銳利愣了愣,身體僵硬起來,夏一涵沒好氣的說道:「大學生就應該好好學習榮辱觀,想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銳利身體鬆懈了下來,切了一聲轉過頭。
「哇,沒想到你是土豪啊!」銳利羨慕的看着夏一涵拿出金卡在酒店刷卡,夏一涵沒好氣的看着銳利:「努力學習,以後有好工作就有金卡了。」
「切,賺一輩子也趕不上你們這些有錢人。」銳利撇撇嘴吧,一個黑人喝得醉熏熏的東倒西歪的和銳利撞了個滿懷。
銳利被撞得連連後退幾步,夏一涵擔心黑人找麻煩連忙上前擋在銳利身前。黑人醉熏熏的看着夏一涵,突然眼瞳睜大,像見鬼一樣看着夏一涵。
「對不起對不起。」黑人跌跌撞撞的鞠躬,然後朝酒店外跑去。夏一涵轉過頭來問銳利,「這個黑人怎麼了,那麼有禮貌?」
銳利淡淡的說:「可能醉得太糊塗把我當成哪個大人物了吧。」
頭髮被夏一涵揉亂,夏一涵好笑的說道:「就你這樣之還是乖乖做好寶寶吧。」
銳利切的一聲打開夏一涵,幫着夏一涵把包放到房間裏。房間裏,空調開得很足,夏一涵轉了一個身,迷迷糊糊的想抓起旁邊的被單。
抓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抓到,夏一涵嘟噥了一句縮緊了身子繼續睡着,一條被單輕輕的蓋在夏一涵身上。
葉子墨靜靜的看着夏一涵,夏一涵的臉龐被曬得有些黑,原本油亮的長髮被剪成利落的短髮,此刻正俏皮的四處散亂。
夏一涵的小嘴微微張着,還能看見嘴裏一抹粉色,葉子墨輕輕的俯下身子在夏一涵有些冰冷的額頭聲印下一吻:「晚安。」
「砰砰砰!」夏一涵猛的跳起把被單都纏在身上,敲門聲震耳欲聾,夏一涵皺着眉頭開門看着銳利:「給我一個你半夜發瘋的理由。」
銳利竄進夏一涵的房間裏東看西看,嚴肅的說道:「我懷疑你藏野男人了!」
夏一涵撩起袖子,警告式的看着銳利,銳利站在窗台,眼神突然有些意味深長的看着開着的落地窗,嬉皮笑臉的看着夏一涵說道:「我剛才好像看到有人進到你的房間了。」
夏一涵環顧四周,身體起了冷汗,警告的說道:「我可不怕那東西,你嚇我沒用的!」
銳利聳聳肩,「好吧,不嚇你,我繼續去睡。」
銳利走以後,夏一涵左翻右翻怎麼都睡不着,一伸腳把包踢到床下,光碟從打開的書包口丟了出來。
夏一涵起身把光碟拿出來放到dvd里,畫面由模糊直到清晰。「先把桌上的牛奶喝了。」葉子墨嚴肅的聲音響起。
夏一涵嘟噥道:「這裏可沒有牛奶,大壞蛋!」
畫面突然定格,夏一涵上前拍了拍電視,電視閃動了一會,直到定格在葉子墨說話的畫面怎麼都動不了。
夏一涵調大了葉子墨說話的背景,背景後面有被放大的建築,一個非洲人在旁邊說着話,有一個巨大的風車,風車旁邊還有一些被堆成圖騰狀的石頭。
葉子墨會不會去了這個地方?夏一涵盯着圖片,心裏升起了希望。一大早夏一涵把銳利從被窩裏拖出來。
「有沒有人告訴你,睡不好是長不高的。」銳利打着哈欠外在一邊看着夏一涵。
夏一涵看着已經快要到一米九的銳利沒好氣的說:「你已經超過國人平均線很多了,可以停止生長了,今天我們要去找一個地方。」
「去哪裏?!」銳利清醒過來,竄到夏一涵身邊目光炯炯的看着夏一涵。
夏一涵把手裏打出來的相片遞給銳利,風車和詭異的圖騰。背對着自己的銳利很久都沒有說話,頭低垂着似乎在想些什麼。
拍了拍銳利的肩膀,夏一涵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突然那麼嚴肅。」
銳利抬起頭看了夏一涵一眼,眼睛裏有着和年齡不相匹配的嚴肅,甚至有一些冰冷,夏一涵退了一步,銳利逐漸逼近,保持着嚴肅的臉說道:「怎麼樣,這樣的的酷不酷!」
夏一涵仔細的看着銳利,看着對方嬉皮笑臉的樣子忍不住捶了對方一拳:「你嚇死我了。」
「按照這個非洲人穿着來看應該在東部,因為東部的人比較喜歡帶着這種骨頭首飾。」銳利堆夏一涵說道。
兩人乘着車來到東部的集市,看着黑壓壓的人和建築,銳利哀嚎道:「應該怎麼找啊這麼多人,不行我要躲到酒館去喝一杯。」
夏一涵看着賴在酒館旁邊桌子的銳利,確認道:「真的不和我一起去找?」
銳利像死魚一樣癱倒在桌上,可憐兮兮的看着夏一涵:「在非洲大中午出去真的會被曬死的。」
銳利不肯挪窩,夏一涵無奈獨自一個人隨機找了一條街道,旁邊正好是一碼頭,黑壓壓的一片黑人有的好奇的看着夏一涵,有的冷漠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你好,請問你看過這個地方嗎?」夏一涵拿着照片隨便找了一個黑人問道。
黑人冷漠的看着夏一涵,冷漠的朝旁邊走開,另一個黑人湊了上來看着夏一涵說道:「你找這個地方?」
夏一涵點點頭,說道:「你認識?」男人點點頭,對夏一涵說道:「走吧,我帶你去。」
夏一涵跟着這個黑人男人一直走着,直到碼頭怎麼都看不到,四周開始荒蕪起來,只有破舊的房子一間又一間的放着,周圍有一些黑人穿得破破爛爛的看着夏一涵。
被這些明顯不懷好意的視線盯着,夏一涵停住腳步:「我不去了,我要走了我。」
手腕被人抓住,夏一涵後退一步從包里拿出手槍指着男人:「不要動。」
男人擺着手後退,安慰着夏一涵:「別衝動。」
夏一涵邊握着槍邊後退,後背被人重重的撞了一下,夏一涵朝前撲去,手上的槍被人搶走,夏一涵謹慎的看着另一個從拿着自己手槍的人。
四周貧民窟的人不願意惹事,全部都往破舊的房子裏鑽。夏一涵有些絕望的往後退。一條手臂拉着夏一涵甩到一邊,一個黑黝黝的身影站在夏一涵身前。
「滾開。」黑人對着另外兩個黑人冷冷的說道。
兩個黑人看了一眼,朝男人撲去,瞬間扭打在了一塊,男人的腹部被狠狠的揍了一拳,手槍被扔到一處,夏一涵跑過去撿起手槍。
「砰!」槍聲在貧民窟響起,夏一涵把槍對準了兩人男人:「放開他。」
男人們舉着手站了起來,踢了踢男人一腳,聳聳肩膀不甘心的離開。夏一涵扶起男人:「沒事吧。」
男人推開夏一涵,擦掉嘴邊的血走進旁邊最破爛的房子,夏一涵站在門外從包里掏出了一疊鈔票,她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男人突然沖了出來,懷裏還抱着一個黑人女孩。
「怎麼了?」夏一涵攔住男人問道,男人抱着孩子就往外跑,夏一涵跟在男人身後一路小跑到一個診所。
男人指着女孩嘰里呱啦的說着,大致就是說女孩吃了東西卡在喉嚨里了。白人醫生看了看女孩,刷的一下開出了現金:「10美元。」
男人的眉毛皺了起來,一疊鈔票從旁邊遞出來,夏一涵說道:「用我的吧。」
醫生好奇的看了看夏一涵,對女孩檢查了一遍才搖搖頭。「晚了!」
男人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看着女孩灰白的臉,夏一涵湊上去,聽着孩子微弱的心跳,抱起孩子把自己的雙臂抱住孩子的胸口一直擠壓着。
一次兩次,夏一涵滿頭大汗,堅持的擠壓着孩子的胸口。「咳咳咳。」孩子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從嘴巴里吐出來一顆圓形的糖果。
男人激動的看着夏一涵,夏一涵笑了笑,準備走掉,男人追了過來,指着夏一涵手裏的照片說道:「這個地方被我們稱為邪惡之地,據說在這裏的人都會遭遇不幸,所以沒有人會願意去那裏,而且這個建築不在這裏,在南面。」
夏一涵根據男人的話一路找到了照片裏的地方,一個男人站在風車前面靜靜的站在一旁。「是他!」夏一涵認出了被照進照片裏的男人。
「請問你認不認識照片上的男人。」夏一涵看着男人說道。
男人看了看照片上的葉子墨說道:「這個男人昨天已經走了。」
「他真的在?那為什麼不來找我呢?」夏一涵喃喃自語,抬頭男人已經不見了。走進在風車旁邊的房子,夏一划拉推開門。
門發出吱呀一聲,四周很乾淨可以看出確實有人坐在這裏,一個人影從旁邊的房間略去。「是誰!」夏一涵追過去。
房間裏空無一人,夏一涵轉身對上了一雙陰冷的眼睛。來的人穿着黑色的風衣,整個頭被頭套包住,只露出一雙陰冷得充滿殺氣的眼睛。
「你是誰?」夏一涵驚叫道。
男人左手握着一把長長的尖刀,直直往夏一涵的頭削來,後面一個人影抓着夏一涵的衣領往後竄,一個後旋踢把男人的刀踢開。
夏一划拉認出這是剛才自己看到的一閃而過的男人,也是在葉子墨別墅圍堵自己的那個警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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