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澤笑着看向張翰,怡然自得的坐在張翰原本的椅子上,慢悠悠的說道:「聽說你還有一個正在讀書的妹妹。
「你想做什麼!」張翰彈跳而起扯住優澤的領子往牆上撞,優澤的眼鏡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呵呵,我想幹什麼?我可以送你的妹妹到國外讀書,上一流的學校,從此走上事業的巔峰,你不知道吧,你的妹妹在學校常常受到嘲笑,朋友都不願意和她玩,只因為她買不起好看的衣服和貴的手機。」
優澤任由張翰抓着自己的領子,輕輕彈開張翰的手彎腰撿起眼鏡,用張翰身上的襯衫擦了擦眼鏡框,優澤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把她送到貴族學校是想讓她好好學習,你不知道在學習之外,有更多的誘惑在吸引着她。」
「你需要我做什麼?」張翰的手已經不抖了,看向優澤的眼睛裏有厭惡,更多的是對剛才優澤提出來條件的心動。
木屋外,張翰定定的看着等在外面的夏一涵,眼神閃爍,對於這個女人,他們沒有任何過節,但是他傷害她很深。
「為什麼那麼做?」夏一涵輕輕的問道。
張翰很想告訴夏一涵事情的真相,說着自己的歉意,到頭來只是匯聚成一句:「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當從來沒有我這個朋友吧。」
夏一涵抖動着嘴唇,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肚子一陣疼痛,夏一涵微微扶着肚子彎下腰。
「一涵你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痛!」張翰急忙把手上的包一丟,扶着夏一涵坐下來。
眼角瞄到草叢裏的人影,張翰冷了臉色,硬下心腸把手甩開,冷冷的說道:「勸你以後還是不要隨便對陌生人友善比較好。」
張翰快速走開,書惶從衝出來看着夏一涵,看着夏一涵的肚子,書惶緊張得冷汗直冒,讓他和十幾個硬漢打架完全可以,讓他幫助孕婦真的有難度,拿起電話給冷峻的男人報信。
夏一涵擦着冷汗看着逐漸走近的葉子墨,葉子墨溫柔的拂開夏一涵被汗浸濕的額頭,轉頭嚴肅的看着優澤。
優澤苦笑道:「我明白,我絕對會保證她的安全。」
葉子墨拿起電話:「聯繫美國那邊的婦產科專家,今天下午把飛機開過來。」優澤的眸色閃了閃,又重新恢復了原先無害的神色。
張翰背着包開着摩托車在疾馳着,電話響起,優澤的聲音透着陰冷:「教你的槍會用了沒?」
張翰點點頭,才發現對方看不到,手抖着把槍上膛,結結巴巴的說道:「會用!」
「乖孩子,看到那輛車以後,左邊窗戶一定是開着的,因為坐在那裏的人有哮喘,到時候只要扣動你的扳機。」優澤聲音平淡得好像在說天氣,張翰抖着聲音問:「你真的會對我妹妹好?」
優澤笑了:「不僅僅是你妹妹,還有你最愛的女人寶兒,我會讓她得到他日思夜想的葉子墨。」
遠處傳來汽車轟鳴的聲音,張翰掛掉電話,顫抖着手給手槍上膛,抹掉已經浸滿汗水的臉,顫抖着對準車窗內一名老人。
優澤面無表情的看着手機,這一招很險,但是他只能這麼做,他不能讓那個老頭到這裏來認出自己。
葉子墨一直都在懷疑自己,張翰的出現恰好幫他擺平了這件事情。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張翰奔跑着發出喘息聲,不一會嘈雜的腳步聲將張翰按壓住。
掛掉電話,優澤拔出電話卡,面無表情的將電話卡丟到窗外,心裏跟着緊繃起來,葉子墨,看我們誰是最後的贏家。
葉子墨坐在一旁,張翰被五花大綁的按壓在地上,夏一涵於心不忍,葉子墨塞給夏一涵一杯牛奶,夏一涵只能結過,乖乖的喝着。
「所以現在你已經想好該怎麼說了嗎?」葉子墨低聲問道,門被叩響,優澤出現在門口笑着對葉子墨說道:「夏小姐,你的檢查時間到了。」
夏一涵不願意離開,看着葉子墨,葉子墨拍拍夏一涵的頭,站起身對書惶說:「看住他。」
優澤跟着轉身,給張翰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夜晚,一個人影偷偷潛入,踢了踢被五花大綁的張翰。
張翰嗚咽了一聲,優澤笑着拿過手機放了一段視頻,視頻里寶兒被挾持着,一把刀子橫貫在她的脖子上,寶兒哭得淚眼朦朧,優澤淡淡的說道:「這是你最愛的女人。」
轉動着手機,一間民房裏二樓燈光亮着,一個女孩從窗前經過,張翰動作劇烈的掙扎,優澤按壓住張翰:「這是你的妹妹。如果你不想他們有事,現在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昏暗的燈光被打開,葉子墨沉着臉走了進來,看着在地上嗚咽的男人,冷冷的說道:「如果你確定你的嘴是用來說話的,我就放開你。」
張翰看着葉子墨點點頭,張翰嘴巴里的布被解開,葉子墨坐回沙發上,靜靜的叩擊着桌面。
「沒有錯,我是優樂的哥哥,你害死了我的妹妹,我一定要為她報仇。」張翰低垂着頭不讓葉子墨看到自己的表情,按着優澤讓自己說的話一字不漏鋪的說出來。
「所以你之前做的那件事情只是為了報復。」門口夏一涵站着,臉色蒼白的看着張翰,優澤不動聲色的掃過地上的張翰。
葉子墨皺眉,對夏一涵說道:「先離開。」
夏一涵搖搖頭,堅持走到張翰身邊,巨大的打擊讓她的情緒有些不穩,咬着牙問道:「所以你做的那一些都是在報復嗎?」
張翰感覺到站在自己身後優澤傳來的魄力,看着夏一涵輕輕說道:「沒錯,都是我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身敗名裂,為我的妹妹報仇。」
葉子墨揮揮手,書惶利落的將張翰整個人拖走,夏一涵低聲連連說道:「我該走了,我該走了。」
葉子墨按壓着夏一涵強迫對方冷靜下來,夏一涵手裏碰到花瓶,忍不住把花瓶掃落在地上。
連續不斷的響聲在房間裏響起,夏一涵盡情摔着屋子裏的東西,明朝的古董花瓶,上百萬的書畫全部在夏一涵的手裏變成了灰燼。
葉子墨靜靜的站在一旁等着夏一涵心境平復。「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夏一涵看向葉子墨。
葉子墨把夏一涵手上的玻璃杯拿開,微微低頭看着夏一涵:「剛來度假村我就知道優樂有一個哥哥想要為他報仇,所以我一直在暗中找這個人。隨便找個人傳出能夠認出這個男人,沒想到就露出馬腳了。」
葉子墨細細的和夏一涵解釋着,他不想讓夏一涵多想。夏一涵偏頭躲過葉子墨的撫摸,淡淡的說道:「所以我只是你利用着找到那個男人的棋子嗎?」
聽到夏一涵的話,葉子墨臉色一沉,強迫性的擒住夏一涵的下巴,讓對方的視線和自己平行,臉上帶着無比認真的神情說道:「你是一個變數,如果不是你發現了,他會靜靜的消失。」
夏一涵臉色平靜的聽完,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要回房了。」
葉子墨皺着眉頭看着臉色蒼白的夏一涵,夏一涵虛浮着步伐想要走出房門,額頭的神經似乎在突突的跳着,支撐不住軟倒在了一個溫軟的懷抱里。
「她這種情況絕對不能到美國去了,隨時會有流產的危險,我建議還是繼續在這裏修養。」優澤的聲音傳入夏一涵的耳膜,隨後有一雙乾燥的大手輕輕的摸着夏一涵的臉頰。
「出去。」葉子墨吩咐,不一會就響起了關門聲。「夏一涵,究竟要我怎麼對你才好。」葉子墨捧着夏一涵的手輕輕的吻着,帶着一絲迷茫。
「我想去看看孤兒院的孩子們。」夏一涵睜開眼睛輕輕的對葉子墨說着。葉子墨下意識拒絕:「現在你的身體情況並不算太好,我讓人去接他們過來。」
「那算了,不看也可以。」夏一涵轉過頭看着窗外,窗外的樹枝已經開始抽出綠色的嫩芽,夏天就要來了。
溫潤的吻吻在夏一涵的眼皮上,葉子墨低低的說道:「如你所願。」
巨大的私人飛機停在草坪上,夏一涵想要從葉子墨的身上下來,微微一動,感受到對方更緊的禁錮。
「夏小姐現在還是不要移動的好,要不我跟着去?」優澤在一旁努力的勸說。
葉子墨看了優澤一眼,簡短的說道:「不用。」
飛機起飛,很快就看不到影子,寶兒站在優澤旁邊笑道:「有錢人的遊戲,不是嗎?」
優澤聳聳肩,帶着嘲諷:「張翰在哪裏?」寶兒有些小心翼翼的問優澤:「現在他怎麼辦,我擔心他會把真相說出來。」
優澤笑着捻起寶兒的頭髮放到耳邊輕嗅:「死人是不會有說出真相的機會的。」張翰一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下埋頭苦寫,巨大的轟鳴聲讓他下意識抬頭看着遠去的飛機,接着低下頭寫着整件事情的經過。
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張翰乾淨把寫到一半的本質壓在床下面,看着來人,張翰輕輕送了一口氣:「什麼時候送我去警察局。」
來人帶着一絲笑意,輕鬆的拿出黑色的手槍,對着張翰說道:「現在。」
「砰!」沉默的聲音響起,張翰只來得急說最後一句話:「原來你和他們也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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