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擄愛8
「這,葉先生,這樣不好吧。我還是……」他掃視了一眼她羞澀難當的小臉,心裏有些淡淡的喜悅,卻不行於色,看起來臉色還是臭臭的。
「我覺得很好,我喜歡這種隨時可以享用的感覺。」他不咸不淡地說道,直讓她覺得他是心理變態了。
她就是他的玩物,食物,他都這樣說了,她是徹底沒有理由拒絕了。
不被允許回房拿衣服,她只好就這樣圍着那床毯子去了他的浴室,好在他也沒有非要她脫光光。
沖了個澡出來,她重新圍着那床毯子在他床上坐好。
這時正好響起了敲門聲,夏一涵下意識的感到一陣驚慌。
她把毯子拉高了些,同時求助似的看向葉子墨。
「沒事,其實什麼都看不到。」他淡然說道。
她要囧死了,怎麼叫看不到,大白天的連衣服都不穿,讓人看了,得以為她是多那什麼的人啊。
「進來!」葉子墨揚聲說了一句,夏一涵恨不得這床上有個洞,能讓她鑽進去。她這樣的慌亂倒是讓他覺得很有意思,要是進來的是男人,他肯定不會讓對方看上一眼。可他知道進來的是誰,當然就毫不在乎了。
門開了,宋婉婷滿面笑意地進來,輕喚道:「涵妹妹,我帶酒酒來給你送早餐了。」
她的笑容在看到夏一涵的狼狽相時略頓了一下,隨即又捂住嘴裝作瞭然的樣子,調笑道:「涵妹妹辛苦了,要多吃點兒。」
辛苦了,這三個字,她怎麼越聽越覺得彆扭呢,就好像古代的皇后跟小妃子說話似的。
她不由自主地又拉了一下毯子,也微笑着回她的話:「您辛苦了,怎麼敢麻煩您親自來呢。」
她是不得不微笑,畢竟她是葉子墨的未婚妻,她跟她未婚夫上了床,人家還說她辛苦,她還能說什麼?
酒酒看到夏一涵的模樣,臉跟着一紅,不過心裏是滿是羨慕,又為她高興的。
只是她是傭人沒有說話的份,就只是端着早餐送到她面前。
她們是一樣的職位,現在夏一涵要酒酒伺候,真是很過意不去,想上前去接,又怕毯子掉下去難堪,只能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酒酒根本無所謂,從她進來這裏開始,就覺得夏一涵肯定是未來的太子妃,她對這個想法相當肯定。
哪怕葉子墨身邊來了再多女人,她都覺得沒有人能取代她在葉子墨心裏的地位。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她身上有一種氣場,反正她是特別特別喜歡的。連她這個女人都莫名的有些崇拜,更何談是有欣賞眼光的太子爺呢。
看出了她的窘迫,酒酒兩步上前,把餐盤放到床頭柜上,然後拿了一碗燕麥粥遞給她後含笑看着她。
雖沒說話,夏一涵也在她眼中看到了恭喜兩個字。
她是誠心誠意為她高興的,即使她心裏不覺得被葉子墨蹂躪是什麼值得恭喜的事,但她還是希望酒酒覺得她是快樂的。
她也笑着回看酒酒,臉始終紅着,粉面含春的模樣讓酒酒覺得被滋潤了的女人真美。她這輩子是不可能找到像太子爺這麼優秀的人了,就只要有個長相看的過去,還對她體貼的男人就心滿意足了。可是她的白馬王子在哪裏呢?
夏一涵端着粥沒動,總覺得酒酒和宋婉婷站在那兒,她只圍了一個毯子坐在葉子墨的床上吃東西太過分了。
她不想那樣,實在是非常不自在。
葉子墨往幾個女人這邊掃視過來,淡漠地提醒了宋婉婷一句:「送了早餐怎麼還不走呢?」
宋婉婷臉上的笑容又是一僵,她知道她要給夏一涵道歉,而且還要按照葉子墨的要求,很有誠意的道歉。
可她不想當着酒酒的面,這樣她會覺得威嚴掃地。
葉子墨則不這麼認為,他是覺得她敢囂張的動他的人,就是自己先丟了尊嚴,對這樣的人,他一向是嚴懲不貸的。
他都問了,宋婉婷也無可奈何,只好對着夏一涵輕聲說道:「涵妹妹,對不起!」
說完,她眼睛餘光看了看葉子墨的眼神,冷冷的,許是覺得她的力度不夠吧。
為了宋書豪,也為了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宋婉婷決定豁出去了。
她撲通一下在夏一涵的床邊跪了下去,把夏一涵嚇了一跳,手中的燕麥粥都差點潑出去了。
「宋小姐,您這是,這是幹嘛呀?您快起來呀!」見宋婉婷執着地跪在那兒,她慌忙把燕麥粥放到餐盤裏,就要起身去拉她。
「涵妹妹,對不起!你就原諒我和書豪吧。我知道錯了,書豪也已經知道錯了,他不該想要染指你,但他也得到了教訓。他現在已經要精神崩潰了,我父母年紀也不小了。萬一書豪真的被這事打擊的瘋了,我爸媽恐怕都活不成了。我求你涵妹妹,你就原諒我和書豪吧。」說着,宋婉婷的眼淚順着嬌美的臉不停地往下落。
她哭泣的樣子,還有她的話讓夏一涵有些心軟。她原本也沒有特別恨他們姐弟,他們是覺得她是小三,整治她,那也是人之常情的。
宋婉婷跪着往夏一涵的方向挪了兩步,伸手握住她的手,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兩人交握着的手上。
「涵妹妹,求你了,你要是不原諒,我就……」
「我原諒,你起來吧!」
「謝謝謝謝!」宋婉婷破涕為笑,偷偷看了一眼葉子墨,這回他好像是滿意了。
為了讓這個女人開心,他不惜讓她這個副省長的女兒受下跪之辱,這事,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要是真的有一天她能找到一個比葉子墨實力還強的人,她會連他也一起送下地獄!
酒酒都被剛剛那一幕弄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宋婉婷慫恿她弟弟試圖強姦夏一涵,她就知道這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還真被她猜中了。
看着她的狼狽樣,她真為夏一涵解氣。
昨晚宋婉婷扇夏一涵巴掌的事,還有宋書豪猙獰着臉,想要把她強暴的一幕都曾在夏一涵的腦海里再現,說完全不恨,也是不可能的。
她知道要不是葉子墨的授意,宋婉婷不會真的悔恨的給她道歉,人怎麼可能轉變的那麼快呢。
有一瞬間,她真是為葉子墨給她出氣感覺到一絲欣慰。可隨即她意識到,她跟宋婉婷的仇怨恐怕就更大了。別說以後真的離開葉子墨會有危險,就是現在留在葉家,也不得安生。
「涵妹妹,那以後我們還是親姐妹,你就別再生氣了。」宋婉婷繼續抓着夏一涵的手。
「我會忘了那件事的,宋小姐。」夏一涵說的很客氣,但她不想跟一個背着人會扇她巴掌,甚至每天都想着怎麼弄死她的人稱姐道妹。
敵人是已經註定了,又何必暗地裏較勁,表面上又像多親熱似的,弄的那麼虛偽呢。
見夏一涵很冷淡,宋婉婷有些尷尬,不過臉上一直笑着,說:「好了,飯也送到了,涵妹妹快吃吧,我和酒酒不打擾你休息了。」
「多謝了!」夏一涵淡淡地回答。
酒酒從進門就一直沒說話,其實她真的很想和夏一涵說說話的。
葉子墨平時看着冷漠,卻好像什麼事都知道一樣,甚至連酒酒的小心思都知道。
「你先回去吧,讓酒酒在這裏陪她。」葉子墨淡淡的說道,隨即他自己也站起身,出去了。
「好,子墨,一涵,那我先走了。」
宋婉婷出門後,就在心裏想,這是什麼意思啊,還讓酒酒陪她,敢情她都可以有自己使喚的人了?
她進了葉家別墅這麼久,他也沒有專門指定過哪個女傭人給她用啊。
葉子墨出門後,隨便到別墅里走了一圈。管家總要隨時留意着他的,一見他出來了,趕緊跟在身後隨時等着他的吩咐。
「你去忙吧,我要一個人走走。」
「是,葉先生!」
整個別墅區裏有棟特別的地方,是醫生住的地方,裏面有一個中醫,一個西醫,另外有兩名護士,並且有兩間藥房。大部分應急的藥,日常需要的藥,這裏都是有的。整個藥房規模不算太大,卻也和街上一般的藥房大小相當。
葉子墨信步走到藥房裏,兩名護士沒在,兩名醫生正在那裏閒聊。
這也不怪他們,一個別墅能有多少人,還不是總有人生病,所以大多數時候他們都是清閒的。葉子墨曾吩咐過中醫,閒的時候就給大家配一些藥膳什麼的,所以他還有些差事可做,西醫就更閒了。
兩人聽到葉子墨的腳步聲,有些尷尬惶恐,生怕被責備。
葉子墨對他們聊天的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聊天都不行,也太不人性化了。
當然,他也不會去表揚他們這樣的行為。
「郝醫生,我有件事想跟您說。」郝醫生是家傳中醫,醫術了得,所以葉子墨言談之間是很尊重的。
他這一說,王醫生就趕緊識趣的出去了,順便帶上了他們辦公室的門。
「葉先生,您請坐,有什麼吩咐您儘管說。」郝醫生站起身,對他說道。
只需要幾句話的事,他就沒有坐下來。
「我想讓您給夏一涵配一些能避孕的藥,藥量要輕,能達到效果就行。一定不能用會損傷身體,導致以後不孕的。這個,有難度嗎?」
他覺得這在中醫來說,應該是沒有太大難度的,不過畢竟他自己不是醫生,還得請教行家才行。
郝醫生略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說:「您放心,沒問題。」
說來也巧,這郝醫生祖上曾經是宮廷的御醫,自家的醫書上恰好有這方面的記載。
古代的宮廷,有些朝代就是用中藥避孕的。皇上臨幸以後,管事太監問要還是不要,皇上的意思說要,就保留。皇上要說不要,就用上這種藥湯了。
「要確定沒問題。」葉子墨再次強調。
他心裏總想着要對那個女人狠一些,卻又絲毫不願意做有損她身體的事,這點連他自己也沒有去琢磨。
就算是琢磨了,他也會不覺得是因為他愛上那個女人了。
「確定,葉先生,不確定的藥方我是不敢用的。要是您還不信,可以看一下這個。」郝醫生拉開自己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個木盒子,然後取出小心翼翼地放着的祖上傳下的醫書,熟練地翻到關鍵之處,給葉子墨看。
他看過後,點了點頭,這才徹底放心。
「麻煩您了,只是這事,最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有人問起就說我要你給她調理身體的藥吧。另外,我還希望藥您親自配,不要經過他人的手。」
「是,葉先生,我知道了。」
葉子墨離開醫藥房回自己主臥時,心裏還在想,為什麼他會打消讓管家吩咐,自己親自去找醫生說呢。
也不外乎兩點原因吧,一則是怕他們這些人真瘋了,悄悄給夏一涵下藥,二則要是誰都知道夏一涵每天都在吃避孕藥,眾人就會覺得她在他葉子墨心裏沒位置,恐怕更會在暗地裏欺負她了。他也不能天天在家,萬一什麼時候出去辦事了,她就會暴露在危險之中。
葉子墨,你不是怕她有危險,你只是因為她還沒有愛上你,對她還有征服欲,才考慮的這麼細緻,他抿着薄唇想到。
他離開後,酒酒又把早餐端到夏一涵面前,嬉笑着跟她說話。
「一涵,你看太子爺對你多好啊。」她說着這話,一雙大眼骨碌碌地往她身上轉,把那一片又一片的吻痕是看了個遍。
夏一涵的臉被她說的通紅,卻又覺得好笑,被親的一身紅就叫好啊。
「昨天我還以為你走了呢,沒人的時候我都哭了。好在你回來了,我們又能在一起了。不過現在你身份特殊,想要見你一面都不容易。」酒酒是個重感情的人,要是在心裏把誰當成了朋友,那就是真會全心全意對她。
這麼純真的人,純真的友誼,夏一涵怎麼會不珍惜呢。
她從小就有些離群,本來就沒什麼朋友,現在得到酒酒真心相待,更是覺得難得。
「傻丫頭,過了今天就好了。我只要一有時間就去找你,幫你做工作,好不好?」
「為什麼要過了今天啊。」酒酒有些奇怪地問。
夏一涵下意識地往自己圍着的毯子看了一眼,酒酒大眼睛轉了轉,不可思議地看着她。
「天吶,不會是你打算跟太子爺滾一天的床單吧,你這樣是不是叫縱慾啊?真看不出來,你這種長的像仙女似的人,對那方面這麼渴求。」酒酒噘着小嘴誇張地說道。
夏一涵的臉又被她說的發燙,她倒是想不縱慾,可惜不行啊。她又不能對她說,是跟葉子墨簽協議了,他變態,非要讓她光着身子呆在他房間。
什麼都不能說,她只能傻呵呵的笑。
「哎,一涵,我們是好姐妹吧。」
「嗯。」夏一涵用力地點點頭。
「那你一定要跟我說實話,做那事是不是特別有意思啊。你就說那些強姦犯吧,明知道抓住要判刑,還冒險去做。就那麼有吸引力嗎?」
夏一涵怎麼也想不到這丫頭問的是這個,可她卻奇怪地想起自己在葉子墨身底下沉浮時的感覺。還真是不可否認,當她忘記小軍,忘記世間所有煩惱,全心投入的時候,好像真的很快樂似的。
那大概是人類的本能反應吧,也可能其他的動物也有。
想到這個,她的臉更燙了。
她眼神有些迷離,卻不回答,這讓急性子的酒酒有些着急了,說話聲音也不自覺地加大了。
「哎呀,一涵,你快說嘛,是不是上床的感覺特別好啊!」
夏一涵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只覺得羞的厲害。說很好,還不要被她笑死啊,要是說不好,會不會讓她恐懼這個呢,應該不會的,她這麼開朗。
這樣想着,她就應付地說:「其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就像……」她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形容,不知道怎麼說才能把感受恰當地說出來。
「一涵,你確定是在跟我說話嗎?那么小的聲音,我哪裏聽的見嘛。你大聲些!」
「好啦,其實那事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夏一涵聲音大了幾分。
聲音是大了,酒酒同學也聽清楚了,可她對這個答案表示非常懷疑。
「不對吧,一涵,你沒說實話,你就把你真實感受告訴我好不好,做那事到底是什麼樣的,我都要好奇死……」她話還沒說完,門忽然從外面打開。
葉子墨修長的身影在門口出現,兩個女人都被羞的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夏一涵和酒酒同時在心裏默默祈禱,千萬千萬別讓葉子墨聽見剛剛的話啊。尤其是夏一涵,她早上說了一個不累,就被他給弄的累死累活。要是這次被他聽到她說沒感覺,他是不是非要弄的她承認有感覺為止?
現在身體還酸軟的動不了,要真那樣,她是實在承受不了了。
「你很好奇上床的事?要不你今晚到主宅值夜班吧。」葉子墨的臉色曖昧不明,她們都看不出這句話是真是假。
夏一涵不禁有些鬱悶,心想,他到底是要種馬到什麼程度啊。
跟那麼多女人上床,他就不怕得性病嗎?
酒酒連連搖頭,又是搖頭,又是擺手,急切地說:「葉先生,您別跟我開玩笑了。雖然您是高富帥,啊,不對,是高富帥中的極品高富帥,我也很崇拜您。不過,您不是我的菜啦。最最重要的是,你是我好朋友的男人啊,有道是朋友夫不可欺,所以,哈哈,您懂的。總之就是非常感謝您,但是我不想。」
像酒酒這麼不加掩飾,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個性,在葉子墨的圈子裏是絕無僅有的,倒真讓他覺得這丫頭有意思,很可愛。
「要是我非得那麼做呢?」他一臉嚴肅的逗她。
「啊?」酒酒有些驚愕地看着他,覺得很不對勁,要他真的那麼做,那他就不是她偶像啦,就成了嘔吐的對象啦,哪有見到女人就撲上去的,又不是動物。
在她面前調戲別的女人,這讓夏一涵覺得很難堪。
她恨不得能堵住耳朵,能捂住眼睛,不聽不看,不去想他到底有多可惡。
自然她那難受的樣子也沒逃過葉子墨的眼睛,於是他故意加重了語氣問酒酒:「我說,要是我非要讓你做我女人,你怎麼辦?」
酒酒那些話本來還只是在心裏說說的,這回被他逼問急了,她就有些衝動不顧後果了。
「千萬不要千萬不要!您別破壞在我心中的完美印象啊。要是您真那樣做,您就不是我偶像了,會是我嘔吐的對象。我不喜歡種馬,不喜歡見女人就撲上去的男人。」
這話說出來,夏一涵真覺得解氣,就該有人罵這個男人一頓。不過解氣也是一瞬間,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有些為酒酒擔心了。葉子墨這人好像很小氣,誰得罪他,好像都要付出代價的。
酒酒這竹筒倒豆子似的說完,也旋即領悟到了自己太心直口快了。
她歉疚地看着葉子墨,連忙改口。
「哈哈,太子爺,我這麼說應該沒有傷害到您強大的自尊心吧?其實我不是說您就是那種種馬,我只是說,如果,只是如果您非要我那樣,就成了那什麼,有點兒隨便了。不過我知道您是開玩笑的啦,您這麼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完美男人,怎麼可能看得上我這個黑黢黢的傻姑娘呢。」
噗,沒想到她酒酒關鍵時刻還能這麼口吐蓮花,她不禁暗暗佩服自己了。
葉子墨被她說的,實在忍不住,咧開嘴輕輕笑了下,又覺得這樣有點有損他偉大光輝的形象,重新板起了臉。
那一瞬間的笑容讓夏一涵有些怔住了,葉子墨笑起來,真是很容易讓人着迷。即使她在恨他,都不覺動容了一下。
隨即她意識到是酒酒的可愛讓他那麼高興,心裏又有一種淡淡的苦澀。還是酒酒厲害些吧,她從來都沒有讓他這麼高興過。
酒酒抓住這個機會,諂媚地笑。
「葉先生,這麼說您不生我的氣。您真是英明啊!一涵,你慢慢吃,我晚點兒來收拾碗筷哈。」說完,她也不管葉子墨的意思了,直接溜之大吉。
他本來也沒想把她怎麼樣,她這樣一跑,也正合他的意。
她一走,好像房間裏特別安靜。
他依然站在離床不遠的地方,含義未明地注視着夏一涵。從她紅的像是潑了血的小臉,到她佈滿吻痕的脖子,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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