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擄愛181
墨,你回來了!她心內呼喚一聲,走到他身邊,一下撲到他懷抱里。
仿佛他離開的幾個小時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她想他了,她真的想他了。
她這樣一撲,葉子墨所有的煩惱好像都不復存在了。
他把她緊緊的摟好,溫柔的吻落在她散發着香味的髮絲上,久久不願離開。兩人相擁了很久後,他抓着她的肩膀,深情地注視了她好一會兒,隨後他的吻壓上她的唇瓣。
夏一涵踮起腳尖,主動伸出小舌和他纏綿。
只有這樣,她才能感受他在她身邊,他們是相愛的。
心像是有一團火在燒着,她覺得分離了一會兒的吻是那樣的美妙,那樣的讓她心動,激動。
墨,葉子墨,我覺得自己更加離不開你了。怎麼辦?你會一直愛我嗎?
我會愛你,我會永遠愛你!
葉子墨彎身把夏一涵抱起,上樓,回到她的臥室,他也沒有吻夠,一進臥室,他的吻就又鋪天蓋地地壓下來。
兩人密密地吻着,一路走到床邊。
兩個人就像小別勝新婚一般,都有些不耐,吻的越加激烈,揉的越加用情。
她想,她真的想他。可是,她看了一眼房間,這裏不是她能隨便的地方,她到底還是急喘着推開了他。
「不行,不行,我們不能在媽這裏……」
葉子墨雖然不信迷信,可他尊重他女人的意思,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好,我們不來,讓我摟你一會兒,寶貝兒,我想你了,想死了。」他也想她,在他看着宋婉婷的肚子,想要伸手去摸的時候,他多希望那個肚子是夏一涵的。
如果是她的,他一定毫不猶豫的摸上去,他會吻她的肚子,他會柔聲跟她肚子裏的孩子交流。
他發現他現在每時每刻都會想他的女人,他越是討厭那個宋婉婷,就越覺得他無比愛夏一涵,愛她的一切。
「我也想你,墨,我也想死了。你幹什麼去了?喝酒了?」夏一涵在被他吻着的時候就感受到了淡淡的酒香味,他的酒量她是見識過的,說是千杯不醉恐怕也不為過,所以他可能是喝了些,卻一定沒喝多。
「喝了一些,海志軒回來了,找我聊天。」葉子墨說着,拖了鞋上床,把夏一涵摟在懷裏。
他抱着她的時候,有時候會覺得她就像個溫柔的小貓。
她的身體在他面前真的很小,且很軟,像是一碰就會碎一樣。
他把她摟的更緊了些,讓她柔軟的身體全部貼在他壯碩的身體上。
「再說一遍想我。」他在她耳畔低低地說,夏一涵心不由的一緊。
「我想你了,你不會覺得我想你讓你有點兒煩嗎?我知道男人不喜歡女人纏着他,可是我……嗯……」他又一次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要實際行動告訴她,他一點兒都不討厭她想他。
或許不只是夏一涵沒有安全感,葉子墨也同樣沒有安全感。
他費勁心思和鍾會長周旋,他無孔不入,給他心裏是造成了很大壓力的。
他有決心也有信心讓夏一涵不知道這件事,可他是人不是神,他也怕有個疏漏,他們之間就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沒有隔閡了。
兩人又吻了很久,直到夏一涵感覺到他下半身硬邦邦的抵着她,某處就像要掙脫束縛似的用力地摩擦頂撞着她敏感的地方,她羞的推開了他。
「還是在我們自己的地盤上好,憋死我了。」他的聲音啞的不像話,夏一涵紅着臉低低地笑了笑。
這一笑可是傷到某人的自尊心了,他虎着臉嚇唬她:「你再笑,我強了你。」
這下她不敢笑了,而是一本正經地伸手摸上他完美的臉頰,哄孩子似的說:「忍忍啊,我們回家就好了。」
「你睡覺,都這麼晚了。」
夏一涵聽話地點頭。
「你要是忍不住……你就,回去吧。我沒事的,我已經見到你了,可以安心睡了。」
「能忍住,你別招惹我就行了,閉上眼睛睡。」他柔聲說完,跟她稍稍保持了一點點距離,卻還是在摟着她的。
對他來說,摟着她又不能吃了她是最甜蜜的折磨,他很願意永遠這麼摟着她。
天快亮的時候,他才從夏一涵的床上起來,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去了客廳的沙發。
他思索了片刻,給林大輝發了信息過去:如果宋婉婷沒有痊癒,暫時不要出國,另買三天後的機票。輸液換一家醫院,別再婦幼保健院了,行動要更小心。
他是怕他父親不甘心,硬要去替他把這件事處理了。
這一點的確是被他料中了,第二天葉浩然真的找了醫生,只是他和付鳳儀去的時候,宋婉婷早就不在了。
他不像葉子墨,也不像鍾會長,沒有私下裏做過什麼事,所以想要把被葉子墨給保護起來的宋婉婷找出來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命他的秘書儘快把她找出來。
「媽媽,您跟我和一涵去別墅住一段時間吧。」葉子墨和夏一涵離開時,葉子墨提議,趙文英搖了搖頭,「不去了,不知道你爸爸什麼時候回來,不想他回來時撲了個空。你們有空就常回來,再有,一涵……」她很不放心,欲言又止,葉子墨明白她的心意,對她保證:「媽媽,我會照顧好她的,您放心。」
趙文英點了點頭,心裏的無奈沒有表現出來。
葉子墨想,非要等宋婉婷出國徹底走了,時間多過去一段,也許他岳母才會不再憂慮這件事吧。
回到別墅,葉子墨和夏一涵兩人激烈地親熱了一番後,葉子墨讓夏一涵在家裏歇着,他說臨時要開一個高層會議,要出去。
「好,我在家等你回來,你想吃什麼菜,我做給你吃。」夏一涵柔聲說。
「我只喜歡吃你這道菜,你累了,歇着就行。」他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夏一涵幸福地笑着,目送他離開。
……
鍾雲裳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綠茵咖啡廳靠窗的位置,默默看着窗外,她的眼神有些憂傷。
她的青春這輩子也許就在這樣無盡的憂傷中過去了,她不會去破壞她喜歡的人的幸福,她只能這樣帶着淡淡的憂傷回憶過往。
確切的說其實沒什麼過往,她和葉子墨從來連朋友都算不上。
就像這家咖啡廳,她每次坐在這裏,是因為有一首曲子,她只要一聽就會想起他的樣子。
他總是緊抿着嘴唇,似乎對這世上的任何事都不關心。
他看女人時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神態,仿佛只要他願意,他只需要勾勾小指,女人就會為他飛蛾撲火。事實上他確實有這樣的資本,接觸過他的女人有誰不像是中毒了一樣的離不開。
她曾經想過無數次到底怎樣的女人能讓他收起那種天生的倨傲,做一個居家溫柔的男人。她以為那個女人永遠不會出現,她想錯了,那個女孩出現了,還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正在她愣愣地看着窗外時,她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到了那個她為之傾倒的男人。她有些不能相信那是他,可她眨了眨眼,是他,隔着窗子他也正在看她。
他的臉色是如常的冷漠,只要見到她,他就是那樣的冷漠,很少有笑容。
即使他再冷漠,鍾雲裳在見到他時,平靜的心湖還是像投下了一粒石子,泛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漣漪。
她收回痴迷的目光,手握緊杯子,杯中的水卻在微微發顫。
葉子墨轉瞬已經進門,侍應生禮貌的問候,他微微點頭算做回應。
他在鍾雲裳面前坐下來,鍾雲裳已經強迫自己平靜下來,輕聲開口:「子墨,怎麼這麼巧?呵呵,應該沒有這麼巧吧,特意來找我的?有事?」
她的潛台詞,沒事他不會找她,她心裏太清楚了。
葉子墨的確是特意來找她的,鍾於泉一切的舉動,她才是根源。
鍾於泉在他周圍所有人身上下手,一個都不放過,跟他玩釜底抽薪,他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個人對鍾雲裳是有好感的,即使是很淡的好感,稱不上男女之情,確實還算得上欣賞。
要不是他實在很討厭鍾會長的做派,或許在遇到夏一涵之前,他們也會有一些發展的可能。但他遇到了夏一涵,遇到世界上最美好,他最有感覺的女人,他就對其他女人連看都不想看一眼了。
他知道鍾雲裳對他的情分,他不想傷害她,所以他除了冷漠,不會多跟她交流,不會給她錯覺和希望,卻也不會跟任何人提起,怕傷到她女孩子的自尊心。
如果她對他只是默默的喜歡,不會像現在這樣惹出麻煩,他會永遠當做不知道。
「子墨,有事儘管說。」鍾雲裳又輕聲補充了一句。
葉子墨的眉頭微微皺起,咄咄逼人地看着她,冷淡地問:「你喜歡我,是嗎?」
鍾雲裳一愣,他們沒有談過這個話題,她以為葉子墨一輩子都不會挑明。
她沒回話,只是拿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才勉強抑制住她的不平靜。
靜了一會兒,她心裏便領悟到了,或許是她的喜歡給他惹禍了。
她已經儘量不表現出來了,想不到再隱忍,還是會有給他帶來困擾的一天。
她沒回答他那句喜歡還是不喜歡的話,而是低低地說:「是我爸爸,對你做什麼了?」
她果然是冰雪聰明的,葉子墨的神情稍稍緩和了些。
他知道鍾雲裳是無辜的,她沒想過要找他的麻煩,否則他早就跟鍾會長斗的比現在不知道要激烈多少倍了。
「他在想盡辦法拆散我和一涵,目的,我想你是知道的。雲裳,我很感謝你的錯愛,不過我們之間不可能,這一點我相信你早就知道。如果不是你父親做的太過分,我不想談這些。今天告訴你,也是想要你給你父親帶個話,他再來破壞我的家庭,他會付出慘痛的代價。我不在官場,我比他有優勢。」
葉子墨說完,站起身來,淡漠地看了一眼鍾雲裳,就準備離開了。
鍾雲裳的臉尷尬的紅了,她咬了咬唇,低聲誠懇地說:「對不起,葉子墨,是我不好,給你和我妹妹帶來的困擾,我感到很不安。你放心,我回去會勸我父親收手的,如果我母親也有參與,我也會勸她。我保證以後,不會因為我給你和我妹妹帶來麻煩。」
葉子墨重新坐了回來。
「你知道她是你妹妹?」
「嗯,知道。我很想和她相認,我很喜歡她。不過我想我母親不一定希望我那麼做,我就沒去相認。在我心裏,不管認也好,不認也好,她都是我妹妹。我不會想要搶她的幸福,我也搶不來。也許我父母不這麼認為,真的很抱歉。我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一定讓你過的不安,我替他們向你道歉。我也想請你原諒他們,作為父母,沒有人不為兒女謀幸福。他們的手段也許不光明,但他們年紀大了,我實在不忍心再看到他們經歷什麼風波。能答應我的請求,不要對我父親出手嗎?」
鍾雲裳雖不問政治,也不特意去了解什麼,但是她父親是什麼人,母親是什麼人,她心裏清楚的很。
她也知道葉子墨要想要對付他父親,他是有辦法的。
葉子墨本來計劃周一就叫檢查機關找鍾於泉談話,鍾雲裳這樣的請求還是讓他稍稍動容了些。
「只要他停手,我當這些沒有發生。他還繼續,你就別怪我了。」
他再次起身,沒有多和鍾雲裳說什麼。
「謝謝!」鍾雲裳輕柔的話語在他身後響起。
葉子墨走後,鍾雲裳又坐了十分鐘才緩緩的起身出門,司機遠遠的見到她就把車開過來了。
「回家。」她輕柔地說。
「雲裳寶貝兒,回來了?」母親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母親近期心情並不好,她知道,但母親在她面前總是會笑着的,鍾雲裳很感激,又深深為她暗戀葉子墨對父母感激歉疚不已。
她沒有急着說事,應了母親一句後,去書房看了看,父親在家,她去陪父親下了一盤棋。
午飯時,鍾雲裳才像是無意似的對父母說:「爸媽一定很操心我結婚的事吧?」
鍾於泉和岳木蘭都愣了愣,隨後鍾於泉就打了個哈哈。
「還行,我們也不勉強你,看你的心情,不急。」
不急的意思,他知道女兒最中意的是葉子墨,等他拆散了葉子墨和夏一涵,她女兒的姻緣也就定了。
「你們已經很急了,我知道。不過我不喜歡勉強得來的,爸媽,不要為**那麼多心了。就算葉子墨跟夏一涵分開,我也不會跟葉子墨在一起。我知道他不喜歡我,你們放手吧。」
鍾於泉和妻子相視了一眼,隨後鍾於泉又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放什麼手啊,我們又沒做什麼。」
「爸爸,我知道您做了。我知道您厲害,可您年紀這麼大了,還是好好的清淨兩年吧,別為了我算計他。我不喜歡,真的,給我多留些氣節,我只想遠遠的看着他,祝福他!」
「沒出息!」鍾於泉忍不住皺着眉,又斥責了女兒一聲。
「我寧願這樣沒出息!」這次,鍾雲裳沒有像上次那樣迴避。
她直視着父親,一字一頓地說:「我覺得做人,人格比什麼都重要。我寧願站着死,絕不跪着活。爸媽要是再為我為難葉子墨和他的家人,我只會瞧不起我自己。再這樣,我會出國,永遠不回來!」
「你威脅我們?我們是為誰?」鍾會長啪的一聲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以為他跟葉子墨斗容易嗎?
他真是把能想的辦法都想到了,可是結果是什麼?夏一涵還是被他保護的那麼好,什麼都不知道,葉家別墅還是照樣安靜着,他們兩個人照樣恩愛着。
他都在想,實在不行,他都要動用武力了,找人把夏一涵抓出來,或者把宋婉婷放出來,把事情徹底的鬧大。
他想盡辦法,他女兒來一句,她要氣節,這不是氣人嗎?
「你使什麼威風?想嚇到孩子啊?」岳木蘭眉頭一皺,沖鍾會長低吼。
「我做了就不會停手!鍾雲裳,你就給我等着嫁給葉子墨!這回可不是你說的算,我說讓你嫁,你就得給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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