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擄愛747
夏一涵連連後退想逃,葉子墨強勢的攬過夏一涵的肩膀,帶着狠意貼上了日思夜想的那份柔軟。
鐵鏽味在兩人柔軟之間傳遞,唇齒相依,兩人近得能夠看到對方眼神里專注的自己。
「撲通撲通」夏一涵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抑制不住的在叫囂,她卻控制不了。葉子墨貼合的唇角扯出一絲笑容。
夏一涵被激怒了,狠狠的咬了葉子墨一口,看着葉子墨狼狽退開狠命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咆哮道:「這樣很好玩是不是?把我抓在手心裏像一隻逃不出牢籠的小鳥這樣很好玩是不是。」
葉子墨微微撇過頭看着夏一涵,沉默了好一會,直到夏一涵冷靜下來才波瀾不興的說道:「對,我就是要緊緊的抓住你,緊緊的。」
「不可理喻。」夏一涵恨恨的說,拉開門轉頭警告:「不要跟過來!」
「砰!」巨大的關門聲讓葉子墨的眉頭皺了皺,坐回沙發上,葉子墨輕輕的喝着杯中冰塊早已經化完的酒,昏暗的燈光打在葉子墨身上,照不出這個男人的表情。
「真難喝。」葉子墨嘀咕的說道。
門再一次被打開,亮光從門內投射進來,葉子墨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剛出去的夏一涵,心頭忍不住一跳,就好像夏一涵將他從昏暗的深淵裏拯救了出來。
「我剛才看到了國豪,我覺得他和圓圓好像有某一種聯繫,怎麼說呢?我覺得圓圓的死就是和他有關係!」夏一涵的臉以為急促的奔跑而顯得紅撲撲的,在看到人以後她下意識的就想要來找葉子墨。
「那麼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葉子墨抑制住想要按壓自己心臟讓異常活躍的心跳聲安靜一點。
夏一涵一愣,退了兩步,臉上的紅暈變得慘白,呢喃道:「是啊,和你有什麼關係呢?我只是習慣了而已。」
轉身想走,身後貼上溫柔的胸膛,夏一涵聽到了葉子墨胸腔中傳出來的不亞於自己的心跳聲,葉子墨低低的說:「謝謝你來找我。」
昏暗的房間裏,男女肆意的笑着打擾着,桌子上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堆,這些可能需要一個人半輩子掙錢才能買得起的東西被這裏的人隨意揮灑。
國豪摟着兩個女人瘋狂的笑着,已經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裏,門被推開進來兩個服務生,國豪微微眯着眼睛打量這兩個人。
一個人胖得出奇,另一個人冷冷的站在一邊,氣場比在場所有的人都打。「你!過來給我倒酒!」
國豪指着冷冷的侍應生,侍應生冷冽的神情淡淡的掃了過去,眼神里波瀾不興就好像在看一具動物屍體。
國豪震了一下,不自覺的嘟噥了一句,更大聲的對旁邊那個胖子吼道:「說你呢,死胖子,過來倒酒。」
胖子動了動,卻是被旁邊的男人拉了一下,更冷的眼神像射線一樣掃向國豪,「這兩個服務生我等下就是要投訴他們,把工資扣光!」國豪嘟噥着自己拿起酒瓶。
「我們站在這裏光明正大的聽秘密?」夏一涵不可置信的問道。
「不然呢?」葉子墨淡淡的說,那邊的國豪已經因為藥物陷入了瘋狂的玩樂,摟着旁邊的女人玩得不亦樂乎。
「又一次我打電話給你,我受傷了,突然覺得很想看到你,卻聽到女人的聲音,那時候我覺得自己很可笑。」
夏一涵冷淡的看着面前的荒唐,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葉子墨挑眉,他知道這些都給夏一涵造成了傷害,但是他從來不是善於解釋的人。
「只要你相信我做的都是為了你,你就不會受傷害。」葉子墨淡淡的說。
「是麼?就是你以為的保護一直在傷害我啊。」夏一涵用小得不能在小的聲音微微的說着。
「咦,這個服務生我沒有見過,長得很清秀啊。」一個女人從國豪身上爬下來,看到夏一涵說道。
國豪的眼神朝夏一涵投過來,臉色瞬間又蒼白了許多。「他肯定有把我當成圓圓了,以前他葉發生過這種事。」
葉子墨的眼神突然凌厲起來,聲調低沉得像一條平行線:「他有沒有傷害你!」
夏一涵搖頭,那邊國豪已經開始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下:「圓圓你怎麼就不能放過我,又不是我殺了你,你不要再追着我不妨了!」
男人的哭號讓現場的人都楞了下,國豪拿過煙灰缸扔在牆壁上吼道:「全部都給我滾!」
女人詫異的看了國豪一眼,拿起包陸陸續續的離開,葉子墨悠然自得的拉着夏一涵坐在沙發上,指尖沾了沾桌子上的粉末碾磨着,雙眼看好戲般的頭像國豪。
「放過我!不然我就再讓你死一次!」國豪拿起酒瓶往桌子上一摔,拿着碎玻璃指着夏一涵。
「你可以試一試。」葉子墨把手上的粉末攆掉,舒適的靠在沙發後背嘲諷的看着國豪。
國豪怯怯的後退了一步,對於葉子墨他有莫名的恐懼,圓圓的臉一直在夏一涵身上遊蕩,那張臉血淋淋的,帶着怨恨的控訴,幽幽的眼神看着國豪,然後逐漸滲出血跡。
「不要這樣看着我!」國豪赤紅着雙眼朝夏一涵跑過來,葉子墨一腳踹向中央的茶几,茶几朝奔過來的國豪撞去。
**和玻璃的碰撞聲,國豪發出沉重的悶呼,趴在桌子上再也起不來。「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葉子墨冷冷的說道,對於他來說,不需要再用什麼計謀,簡單暴力就是他的做法,因為他有資格。
「圓圓!我真的很痛苦啊,小時候明明你最喜歡我,我會帶你去遊樂園,你最喜歡玩海盜船,我們還一起吃雪糕,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國豪索性啪在桌子上動了不動,把心裏的痛苦宣洩出來。
夏一涵站起身,手腕被葉子墨抓住,葉子墨看着夏一涵搖了搖頭,他知道夏一涵要做什麼,桌子上的男人隨時會攻擊人,他不能放夏一涵冒着這個險。
「放開我吧,我沒事的。」夏一涵拂開葉子墨抓着自己的手腕走到國豪身邊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我的房間裏想找什麼東西,所以我也自己翻找了一遍,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個盒子。
盒子被保管得很好,看得出來主人十分用心,盒子裏面是一堆又一堆的照片,有小時候你們一起到遊樂園玩的時候的照片,有過生日你和她的合影,有她逃課你生氣的樣子,這些都是她的寶物啊。」
國豪愣怔的聽着,心裏的懊惱翻滾着,好想現在就死去,高高的舉起手裏的雖玻璃渣,國豪笑着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手裏的碎玻璃被踢開,手上傳來的疼痛讓國豪下意識抬頭對上一直冷冷的男人。「死永遠是最蠢的贖罪方式。」
葉子墨坐回沙發,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夏一涵看着魂不守舍的國豪嘆了一口氣,把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低聲說道:「我想你一直在找這一張吧。」
國豪的視線投向了照片,照片裏的女忍畫着精緻的妝容,一個女孩在倒映的鏡子裏驚恐的看着自己。
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國豪慢慢的說道:「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迫切希望自己是一個女人,那天她看到了這一切,我很驚慌,想要追上去讓她別把這一切說出去。
她一直跑,開着車庫裏的車走了,我沒追上,也不敢這樣子出門,誰知道就傳來了她車禍的消息,我知道是我刺激了她,她是我害死的。」
把埋藏了半年的話說了出來,國豪仰頭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圓圓帶血的看着自己,已經面目全非的臉扯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夏一涵皺着眉毛說道:「這麼說你沒有在後面追着圓圓?」
國豪搖搖頭說道:「沒有。」
葉子墨已經掌握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再也不想看躺在桌子上如同行屍走肉的人一眼,拉過夏一涵的手朝外走。
夏一涵在門口停下,轉過頭和正抬頭的國豪正好對視,夏一涵憐憫的看着這個只能借酒消愁的男人輕輕的說道:「知道為什麼華府在晚上不能夠留人嗎?因為那是一個母親對自己兒子特殊愛好的最大縱容和保護。」
國豪愣怔的聽着,直到門被輕輕關上,隔絕了所有的陽光和溫暖,只有昏暗的氣息和一直漂浮在這個房間空空蕩蕩的靈魂。
「應該還有人在追着圓圓,我在廢棄車場撿到了圓圓的錄音筆,她說還有一個人在追着她,如果那個人不是國豪,那會是誰?不管是誰都應該一直注視着圓圓,只有這樣才能在圓圓跑出華府以後一直跟着她。」夏一涵在車裏頭頭是道的分析着。
葉子墨親自開着車,眼睛朝後視鏡看着,淡淡的說道:「除了這些事情,你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嗎?」
夏一涵猛然閉嘴,有些急促的把視線移開,她很緊張,所以只能藉助不斷的說話來稀釋自己的緊張感,而這些措施在葉子墨的面前都像紙糊的保護,只要對方輕輕一點就可以潰不成軍。
「那天我在廢棄車場被人鎖住了,我給你打過電話。」夏一涵抓着身後的坐墊,有些緊張的說道。
「恩。」葉子墨開着着,淡淡的回應。
「我很絕望和害怕,害怕我的孩子因為我的衝動而離開,所以我想找你。」夏一涵緩慢的說着,葉子墨沒有打斷,但是夏一涵知道對方正在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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