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擄愛655
或許是對方的語氣和平常有着不一樣的低沉的語調,夏一涵忍不住抬頭,看到對方注視自己的眼神,那麼熱烈,那麼專注,就好像全世界他只看到了自己。
「你種下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是種在我心裏的刺,夏一涵,我允許你在花圃被種滿前想起我來。」葉子墨忍不住抬高夏一涵的唇瓣,已經被咬出傷痕的唇義無反顧的再貼合上去,直到血腥味再一次瀰漫。
「葉子墨,你夠了沒。」夏一涵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唇瓣,直到快要破皮,葉子墨抓住夏一涵手臂阻止對方繼續揉搓自己的嘴唇,帶些一些恨意說道:「我確實知道徐浩然在哪裏。」
葉子墨手掌的溫度讓夏一涵愣怔,有些失神的看着兩人觸碰的地方,心中莫名的熟悉感,暗黃色燈光下熟悉的喘息、火熱的游離還有緊密的靠攏。
甩開一切的疑惑和悸動,夏一涵強抬起精神問道:「告訴我。」
葉子墨放在口袋裏的拳頭越縮越緊,最在乎的女人就這樣在自己的眼前焦急的等待着另一個男人的消息,而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想要知道得更多,就繼續跟來。」葉子墨拋下一句話,沉默的朝前走着,再也不願意開口。
有力和細碎的腳步聲此起彼伏,葉子墨停在一間木質的房門,推開門後靜靜呆立着再也沒有動作。
身後的夏一涵也升起了一股好奇,輕輕踮起腳尖往葉子墨肩膀旁湊,想要看清房間裏的擺設。
葉子墨在這時正好微微側身,看到夏一涵墊着腳尖脖子微伸的俏皮樣忍不住帶起笑意:「就算是不記得我了好奇心還是那麼重。」
夏一涵耳朵迅速蔓延其紅暈,底氣不足的瞪了葉子墨一眼,逃了似的邁開步伐,滿室的藍色,牆壁上活靈活現的海豚佈滿了整個牆壁。而牆壁上滿滿的全是夏一涵和葉子墨的相片。
葉子墨的臉色也不好看,好不容易帶着滿身的不適詢問郝醫生怎麼治療夏一涵,對方竟然告訴自己,女人對於鮮花和掛滿愛人照片的海豚房間最容易受到感動。
葉子墨拉過夏一涵的手,夏一涵看呆了,沒有掙脫,軟而嬌小的手掌讓葉子墨的心情就像陰轉多雲的天氣。
「這是你睡覺時候的樣子,這是我們的孩子葉念墨,這是我和你共同出現的報道的照片,夏一涵,你怎麼可以說不認識我。
」葉子墨情緒有些激動,看着夏一涵照片裏的笑臉,他從來不屑於從照片找安慰,卻發現在必要的時候照片可以幫他欺騙自己。
「葉子墨!」夏一涵怔怔的看着滿牆的照片,轉身嚴肅而認真的看着葉子墨。
熟悉的強調,認真的眼神,葉子墨心有些被揪起,暗涌着連他自己也說不明白的期待:「恩?」
「你這偷窺狂!」
張豐毅看着葉子墨黑着臉回到辦公室,心裏暗嘆一聲,只要葉子墨知道夏一涵病發,一定會趕回去。
「做好自己的本分。」葉子墨撥通電話,冷冷開口,張豐毅擦擦額頭的冷汗,不再亂想,這個男人對夏一涵可以用上百分之百的好,但是並不意味着他可以容忍其他人。
「葉先生?夏小姐怎麼樣了。」郝醫生的聲音帶着輕快。
「你心情不錯?」葉子墨幽幽問道。
「咳咳,不好意思,我沒有掩飾好我的狀態,可以再來一次嗎?」郝醫生想起葉子墨暗黑的臉,朝四周一乾眼巴巴等着開會的下屬了噤聲的動作,提起精神來應付葉子墨。
「半個小時內來我家。」葉子墨吩咐下想要掛下電話,電話里郝醫生呱呱叫到:「不行,聽說首都上面下來人要檢查,你知道的,私人醫院總是要靠着關係的。」郝醫生聽着電話內綿長的氣息,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
葉子墨將電話扣在一邊,撥通另一部電話,「白局,我是葉子墨,聽說你今天要到xx視察,恩,是這樣????」
一分鐘後,郝醫生被電話里重新響起的聲音震了個激靈,「接下來一個月內都不會有任何人來找你,你還有25分鐘的時間。」
啪!電話撂倒的聲音讓郝醫生一怔,葉子墨這個男人,勢力竟然已經大到這種地步了麼。
夏一涵猛然驚醒,手邊枕頭還保留着殘餘的溫度。門虛掩着,外面射進來微弱的光芒,夏一涵感覺喉嚨說不上的難受,下床打開門去取水。
樓梯下的客廳亮着燈光,故意壓低的交談聲,隱約聽到自己的名字,夏一涵停下腳步,貼在牆角。
「有很多這樣的事例,通過催眠犯罪,比如著名的海德堡催眠,那裏的醫生用深度催眠的辦法讓一個女人殺了自己的丈夫再連續六次自殺。
而女人每次自殺後都會忘記自己做了什麼,並且對醫生的依賴很深,夏小姐被催眠的情況和這種案例相似。」
「你是指一涵會有自殺傾向。」葉子墨眼神死死的看着郝醫生,仿佛對方點頭就立刻擰斷對方的脖子。
到嘴的咖啡在葉子墨的注視下也難以入口,郝醫生聳聳肩:「我只是說夏小姐的病症,畢竟kiu的指令只是讓夏一涵小姐與徐浩然先生相戀,對他們身體本來沒有傷害。」
兩人還在壓低着聲音講話,夏一涵聽得不清楚,偶爾幾個音節劃入耳朵,夏一涵隱約感覺兩人正在討論的事情和自己有關,又往前走了幾步,葉子墨的聲音清晰的飄進耳朵。
「徐浩然已經被我弄進去了,夏一涵沒有痊癒的一天他都不可能出來。」葉子墨的話讓夏一涵腦袋一愣,只剩下徐浩然三個字在迴蕩。
「你可真狠。」郝醫生聳聳肩,眼神透過葉子墨投射到樓梯口處的陰影。夏一涵捂着嘴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清晰可見的關門聲後,皮鞋踩踏着地板發出叩擊聲,夏一涵想在葉子墨來之前逃走,裝作不知道,腳無論如何也挪不動步伐。
昏暗的燈光將葉子墨的身影拉得很長,居高臨下的看着夏一涵,葉子墨伸出手輕輕接住對方下滑的眼淚,送到嘴裏感受着苦澀的味道。
「夏一涵。」葉子墨嘶啞着聲線,抬高夏一涵的下顎:「不要為了任何人流眼淚。」
「葉子墨,你放過徐浩然吧!」夏一涵感覺自己的心很奇怪,在念起「葉子墨」三個字的時候,心跳得如同雷鼓般,但是念到「徐浩然」心境卻是平淡而不起波瀾。
夏一涵沒有時間去深想自己內心的變化,只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不斷叩擊的怪異節奏中不斷提醒自己:「徐浩然,去找徐浩然。」
「你確定你要這麼做?」
夏一涵扯着葉子墨的袖子不住的點頭,救徐浩然,他一定要救徐浩然。
「好。」葉子墨扯着夏一涵來到浴室,張開雙臂,眼神示意夏一涵為自己寬衣。
夏一涵一怔,熟悉的感覺。一個男人在浴室的調戲、深吻和摩擦都像電影畫面一樣倒帶。
葉子墨扯過夏一涵,在對方的耳邊噴灑溫熱的氣息:「要我告訴你怎麼做傭人嗎?難道我寵你寵得太久,連怎麼為主人寬衣都不清楚了?」
一雙小巧的手戰戰兢兢的放在葉子墨打結的浴袍上,解了幾次都沒有解開,夏一涵乾脆奮力撕扯,葉子墨張着雙臂,看着夏一涵動作。
夏一涵清楚的知道自己為了莫小軍來到這裏想要見省長,她和徐浩然相戀,卻被葉子墨強佔,現在又來羞辱自己。
腦子裏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反駁着自己的想法,試圖把真相吐露,卻始終隔着一層灰濛濛的雲霧,讓夏一涵看得不真切,回過神來的時候,水面上只有微微的水汽。
可以容納五人的寬大浴池裏沒有葉子墨的聲音,白色的泡沫毫無波動,夏一涵拿着白色浴袍向以前一樣等着葉子墨。
靜謐空間,毫無波動的水痕。「葉子墨?」夏一涵輕輕叫着。
沒有人應答,夏一涵靠近了些:「葉子墨,你沒事吧。」
巨大的心慌籠罩着夏一涵,「葉子墨!」跪在濕滑的地板上,夏一涵伸手往浴池探去。
巨大的破水聲,葉子墨伸手將夏一涵扯下,濕潤的眉眼定定的看着對方,低沉的聲音帶着致命的誘惑:「夏一涵,剛才的你是什麼感覺?」
濕透的襯衫貼在夏一涵身上,巨大的恐慌過後是茫然無措,夏一涵愣怔道:「你說什麼?」
葉子墨貼近夏一涵,精壯的身軀環住嬌小的身軀,「我說,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會想起我!」
「噗通噗通。」不知道誰的心跳在不斷抨擊,夏一涵急速逃離,躲到安全的角落,不回應不辯解。
早晨,夏一涵茫然的睜開臉,默默整理好衣服下床。葉子墨的聲音冷冷響起:「去哪裏?」
「難道傭人還能睡在主人房間?」夏一涵自嘲。
葉子墨起身穿衣,儘量不觸碰這個能點爆自己怒火的話題:「那你就當自己試圖爬到主人床上獻身的傭人好了。」
夏一涵惡狠狠的瞪着葉子墨,輕輕撥開劉海,默默走到床鋪疊着被子。「這些不用你做。」
葉子墨拉開夏一涵,抱起被子丟在一旁。「那我做什麼?」夏一涵固執的和對方保持距離。
「既然你那麼想攬活干,我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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