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我們昨晚上還……你看過那裏的,很健康很強壯,不是嗎?」霍京任急於想要解釋。
鍾小情笑着接口,「治好了可不代表會根除,他的風流病一輩子去不掉病根,傳染性極強,而且還會影響下一代,若是不信,讓他現在再去做個檢查就是了,對了,大概你也得做一個,上帝保佑,一切還來的及。」
未婚妻聽到一半腿就軟了,這訂婚宴還怎麼辦的下去,她現在只擔心自己被傳染,從早晨起腿間隱隱的不舒服就像是催命的警鐘,讓她不得安穩。
「你真敢把髒病傳給我,我絕不放過你。」手中燦爛的捧花狠狠砸在霍京任扭曲的臉上,未婚妻憤怒而走。
鍾小情讓開了去路,等到霍京任追過去時,又攔住了他。
「你以為,這樣子做,我就會愛上你??」霍京任憤怒咆哮。
鍾小情捏住了胸口的項鍊墜,黑色神秘的鑽石與她白皙修長的小手對比分明。
她的笑容愈發深邃,「我膽小,霍先生千萬別嚇唬人!你愛上我,對我有什麼好處?萬一得了傳染病怎麼辦。」
賓客之中,已有人在哄堂大笑。
風流不可一世的霍少得了某種風流病,這八卦可是太太驚悚有趣了。
「你……找死。」霍京任本就不算紳士,被急的時候,揚起手就想打人。
鍾小情沒有躲閃,眼神淡淡向後掃去。
果然,一隻手,死命的掐住了霍京任的手腕。
還有一道極其不善的冷哼聲,「姓霍的,你碰我妹妹一下,信不信我廢了你這隻手?」
鍾思聰一向把鍾小情當成自己的眼珠子一樣護着,鍾小情進來不久,鍾思聰放心不下,便也找了張帖子,跟着走進來。
鍾小情在發飆,所以他乾脆端了一杯酒站在不遠的地方,靜靜看着,等到霍京任被激的肝火大動,他才以保護者的姿態出現,穩穩的將妹妹護在身後。
「二哥,這人實在太沒品,連女人都想打。」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計劃進行中,鍾小情心情不錯。
「哼,是不是後悔曾經看上過他??」所有人都知道鍾小情曾經痴戀霍京任,霍思聰並不避諱談這件事。
大大方方的調侃一句,反而顯得坦坦蕩蕩的放下。
「誰不曾愛上過個把人渣?哥,別笑我了。」鍾小情上前一步,挽住了鍾思聰的手臂,「準新娘都跑了,回家吧,今個兒中午開瓶好紅酒,忽然很開心想喝一杯呢。」
鍾思聰縱容而溫柔的應着,「我吩咐人去準備。」
轉而對上霍京任時,鍾思聰的神情一秒鐘變的陰冷,眼底的嘲諷洶湧,「霍京任,今天的事不算完。」江湖寬闊,來日方長。
兩兄妹,相似的趾高氣昂,不愧是同父同母所生。
鍾小情的這般做派,鍾思聰一丁點不反感,反而覺的欣慰,他的寶貝妹妹遭了一場大難之後,沒了記憶,整個人卻像是從噩夢裏醒轉過來了似的,看着就覺的歡喜。
走到門前時,鍾小情忽然聽着,轉身抬頭,眼眸望向二樓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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