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聽到守衛的話,不僅是蘇墨面前,連蘇墨身後的人都騷動了起來,他們一個個不滿地問道:「為什麼要等明天,獸潮就要來了!」
「都給我閉嘴!」
看到這些人還敢提出質疑,那守衛不悅地大喝了一聲,他是一個二階武士,一聲大吼之下,震得的百姓耳朵嗡嗡作響,一時間寒顫若驚。
「這是城守大人的命令,為了防止宵小之輩混入城池之中!」那個守衛用極為銳利的目光掃視着周圍的人群。
那一些普通人哪敢跟一個有着官方身份的二階武士,紛紛地頭沉默不語。
不過總有幾個膽子稍微大一些的人,強撐着說道:「我們都是附近村子的村民,哪會有什麼宵……之輩?」
「都給我閉嘴!難道你敢質疑城守大人的命令?」那個守衛根本懶得爭執,搬出了城守大人這個「大殺器」。
果然,對於這些普通百姓來說,城守大人就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就連幾個膽大之人,面對一個守衛還有幾分膽氣,但是一提到城守就縮了回去。
那守衛很滿意眼前的這些人好像鵪鶉一樣的姿態,一群賤民就應該有賤民的覺悟,能讓你們入城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竟然還敢不知好歹地提出質疑。
不過,那守衛很快就發現了一個不知好歹之人,在周圍人都低下頭的時候,那個人依然抬着頭,旁邊還跟着一個小女孩。
「你,有什麼不滿嗎?」
那守衛上前幾步,周圍的人自發地讓開了路,讓他來到了蘇墨的面前。
看着眼前這個容貌俊朗,還帶着一個容姿秀麗的女孩的年輕男子,甚至可以說是少年。那個守衛心裏升起一股快意之情。
這樣的人,必定是一個富家公子。以前他見了也得點頭哈腰奉承討好一番。但是在現在這個特殊時刻,一看就知道與家人失散前來避難的公子哥,簡直就是一個待宰的小雞仔,可以任你隨意揉捏。
「嗯?」看到那個守衛問自己。蘇墨有些煩躁。他已經不是前世那一張嘲諷臉,為什麼還有人要來招惹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是這樣一個優秀的男子,好像黑夜之中的繁星一樣,走到哪裏就會被人一眼看到。
蘇墨一直按照自己的步調行事,他不知道,對於一些人來說,不低頭就是一種挑釁和嘲諷。
「看來你對城守的決定不滿嗎?」守衛再度搬出了那一座大山。
「誰知道那個白痴城守是誰?」蘇墨說道,「腦子肯定被驢給踢了才會下這樣無聊的命令。」
「你竟然辱罵城守大人?」周圍一片譁然,那一些被城守的命令擋在了城外的人也是一臉詫異地看着蘇墨。
「罵了就罵了。難道你們不想罵幾句,就因為一個人隨意的決定。你們就必須在城外再呆上一個晚上,面臨遭受妖獸襲擊的危險,你們真的不打算罵一句?」蘇墨說道。
「妖言惑眾!」
那個守衛大怒,「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他身後站着的另外兩個人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向着蘇墨靠近。
蘇墨牽着青衣,向着後面退去,一邊退一邊朗聲說道:「你們有沒有願意進城?還是說你們想要呆在外面?」
周圍之人紛紛退去,不敢靠近蘇墨,仿若他是一個毒瘤一般。
「真的沒有人願意跟我一起進城?」蘇墨語氣淡然,「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你們不珍惜,那就沒有下一次了。」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把他拿下!」守衛怒道,指揮着自己的兩個下屬。
但是那兩人呆在原地,臉上不斷地流出冷汗,腳步挪動着,卻怎麼也不敢靠近蘇墨。
「別指揮你的手下,他們不敢的。」蘇墨笑着說道。朝着那守衛輕輕一揮手,一道靈刃從他的臉頰旁邊划過,割出了一道細細,小小卻又疼痛無比的口子。
「你……你是靈修?」那個守衛大驚,臉色瞬間變得一片蒼白。靈修。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是一個靈修!
「是啊。」蘇墨伸出一隻手,對準了那個守衛的頭顱,「你是想要死,還是讓我進城?」
「小人無知,冒犯了靈修大人,還望大人恕罪!」那個守衛呆滯了兩秒,立刻躬身,語氣之中充滿了悔恨之情。
場面變化之快,根本讓人來不及反應。
剛才還可能淪為階下囚的年輕人一瞬間成為了高高在上的靈修大人。
「讓開吧……」蘇墨冷淡地說道。
「是,是。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快移開路障恭請大人進城!」那個守衛呵斥兩個下屬,自己立刻跑到城門口的路障旁邊,移開了那路障。
而那兩個人也終於從「血海失魂」之中脫離了出來,手腳冰涼着想着路障走去,不過才走到一半,那守衛已經移開了路障。
蘇墨不理會那三個驚魂未定的三人,向着門口走去。就在他走到城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陣陣喊聲:「大人,大人,請帶我們入城!」
「靈修大人,靈修大人,帶着我們入城吧!」
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蘇墨停步轉身,掃視了那激動的人群,搖了搖頭:「你們,錯過機會了。」說罷,不再理會那些激動的人群,走進了萬頃城之中。
那守衛抹了抹額頭的冷汗,他最擔心的情況終於沒有發現,那個靈修因為放這些人入城。不然沒有執行好城守吩咐的他,也只有一個死字。
「關城門!」
用無比冷酷的目光看了那些失望的人一眼,隨着太陽漸漸落山,守衛關上了大門。然後,他朝着城守府也是城主府走去,萬頃城竟然來了一個靈修,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要匯報給城守或者城主知道。
「你說,來了一個靈修?」城守皺着眉頭說道。萬頃侯年紀大了,精力不如年輕人,這才剛剛入夜,他用過晚膳之後便已經休息。現在城中的所有事務,都由城守,也就是萬頃侯的女婿——趙不器來處理。
「是的。小人敢肯定,此人必定是一個靈修。」那個守衛指着臉上的傷疤說道。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趙不器揮了揮手。
「不器,怎麼了?」
過了一會兒,才後堂出來一個年約二十七八的溫婉女子,看着趙不器輕聲問道。
「沒什麼。」趙不器露出一個笑容,「你怎麼出來了?」
「爹讓我來問一下,有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城外的百姓是不是都已經進城了。」那個女子問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趙不器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好好休息吧,一切有我。」
那個女子順從地點了點頭,回去了後院。
趙不器揉了揉眉心,自言自語道:「一個靈修,這個時候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萬頃城。僅僅是過來避難的嗎?希望不是我想太多……」
這個時候被趙不器惦念着的蘇墨,正帶着青衣,來到了萬頃城最豪華的客棧之中。因為獸潮入城的都以普通百姓居多。城中那一些小客棧已經滿課,但是這座豪華客棧卻依然有着不少客房。
蘇墨秉承着一貫可以享受就絕不吃苦的原則,給自己和青衣要了兩件最好的房間,還吩咐了小二準備兩桌上好的酒菜送到房間內。
這樣的豪客讓客棧的掌柜笑得合不攏嘴,恨不得親自過來伺候他們。
「早點睡吧……過些日子,去不去天淵城?」蘇墨對着青衣問道。
「嗯。」青衣頗為乖巧地點點頭,然後紅着臉,有一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害怕——」
「呼——這是老怪物,本體是老妖婆,老妖婆!」蘇墨在心中默念,將自己搖曳的心神重新穩定了下來,走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我就在這裏,你好好休息吧。」
看到蘇墨沒有走,青衣頓時放心下來,同於又有些覺得臉龐發熱,拿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臉龐。
「害羞就不要讓我留在這裏啊!我可是付了兩個房間的錢。」蘇墨在心中說道,閉上了眼睛,開始了修煉。
翌日,這間客棧之中迎來了一個大人物,萬頃城的城守——趙不器。與蘇墨交談了一番,得知蘇墨竟然是從天淵城來到這裏,趙不器又懇請蘇墨在萬頃城遇到危急關頭出手。
「我會煉器。」蘇墨對着趙不器說道,「城中沒有煉器爐販賣?」
前世蘇墨有着極好的煉器爐還有藥爐,可惜後來隨着空間戒指的損壞被一同毀去。在天淵城煉器煉藥都藉助地火,也沒有去尋找好的煉器爐和藥爐。
「煉器爐?」趙不器愣了一下,驚喜地說道,「城中有着一間煉器室,乃是一個靈修前輩留下。不知道可否用來煉器。」
「那就好,帶我過去。給我足夠的材料,我會煉器來幫助你們抵擋獸潮。」蘇墨說道。
「多謝閣下了!」趙不器笑着說道。雖然蘇墨是靈修,但是他也是城守,頗有身份之人,有着自己的驕傲。
趙不器帶着蘇墨和青衣兩人來到萬頃城西北方一個清幽的小院之中,向着蘇墨介紹道:「這小院乃是當年居住在萬頃城的靈修前輩留下,地下有着煉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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