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強臨時改變了開會的內容——他原本開會是想說一些,關於「楚文投資」撬走公司客戶的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鬧的公司人心惶惶。
在文強的心裏,他隱隱覺得這件事情就是和馬雪嬌有關,可有查不出證據。再說。她現在又懷了孩子,雖然無法證明這孩子就是自己的,卻和自己也撇不了干係。
為了安穩軍心,文強清了清嗓音,環視了一圈眾人,開口說道:「大家都是和卓亞投資一起成長過來的元老級別員工了。雖然,這次我們公司遇到了些小麻煩,有一些客戶流失。但是金融市場很大。涉及的業務領域也有很多。我們除了代客理財之外,正在向別的金融領域觸及。而你們在座的每一位,都有被公司提拔的可能。」
一提起「提拔」兩個字。果然有些員工的眼睛變的雪亮起來。豆莊場號。
文強對幾個反映比較大的員工,默默記在心裏。說明這些人很有上進的「進取心」。
「接下來,公司的各項業務,非旦不會萎縮。反而會持續的爆發。我們是做金融的,大家應該還記得卓亞投資公司的服務宗旨吧!」
「代客理財、共贏天下!」
員工們晌起了整齊劃一的聲音。
文強點頭說,「不錯!就是代客理財、共贏天下!」
「現在投資做金融的股民,維持在七虧、兩平、一賺。整個金融市場,包括股票、期貨、外匯都是零和遊戲。很多的人進來是投機,而我們卓亞投資公司要做的是投資。幫客戶投資,幫客戶理財,只有客戶賺到了,我們公司自然就會賺到,而大家口袋中的人民幣自然就會鼓起來。」文強頓了一下說,「我們卓亞投資不是救世主,但我們要保證在行情好的時候,我們賺的比別人多,在行情不好的時候,別人在虧錢,我們在賺錢。這是我們公司長遠發展的目標。也是在座各位要努力奮鬥的方向。公司是一條船,而我們都在卓亞投資這條船上。現在,公司在發展的路上。遇到了暴風雨,我堅信困難都是暫時的。希望在座的每一個人,都群獻群策。」
嘩嘩嘩!……
一陣如潮水般的掌聲晌了起來。
掌聲過後,文強轉頭對許夢菡說,「許總,你來介紹一下公司的私募業務吧?」
許夢菡點了點頭,身上油然而生出一股領導的氣質。自從當了總經理以來,許夢菡整個人的氣場都在發生着微妙的變化。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人屬於某公司的領導級別人物。
「大家都知道,前幾天我去了趟北京。而我去北京的目的,就是想給公司引進新的發展方向。是的沒錯,我們在註冊私募公司,在擬籌自己的產品,也在建私募公司的網站。到時候,肯定會有一部分人,會被調到北京的私募公司。所以我和文總是同一個觀點,雖然這次我們被別的公司惡意打擊流失了不少的客戶,但我們公司的盈利點還在,我們有自營業務,我們和風信信託還建立着股權投資的合作。而我們未來還要發展私募業務,大家對接下來的工作有沒有信心?」
「有!……」眾人激情的吶喊聲,再次齊聲晌了起來。
許夢菡道了句「好!」,那麼下面各部門做一下近期的工作匯報:
劉思桐說,「理財部自營業務運轉正常,代客理財業務的客戶銳減了十分之七。沒有將客戶留好,這是我的失職!」
文強出言說,「劉經理,這不怪你。是有人在惡意針對我們。」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接下來更好的工作就行了。」
「謝謝文總!」
劉思桐很感動,身為高級白領,沒有什麼比遇到一個明白事理的老闆,更讓人欣慰的事情了。
輪到楊若琳的時候,楊若琳說:「我們信息拓展部沒有什麼,就是各部門有需要我們,我們會在第一時間給予幫助。至於,楚文投資惡意針對我們卓亞公司,這件事情我們會暗中調查的。」
文強將目光望向了胡凌霄,胡凌霄說:「我們市場營銷部最近在招人。一部分繼續開發代客理財業務,一小部分在考察省內優秀未上市的企業。」
「嗯!~隊伍在於精,而不在於多。公司的發展和業務部門緊密相關。凌霄,你有空還得多給部門員工培訓培訓,或是感覺哪方面需要要加強請專業籍的人員,可以直接向許總匯報。」
「是!」
文強說,「好啦!公司從開業到現在,還沒有組織過正式的集體活動。我聽說,有一項叫做拓展活動的挺不錯,這周末我們聯繫一家公司,公司出費用組織大家一起去放鬆一些。」
文強的話音剛落,眾人就爆發出一片叫好的聲音。
開完會之後,會議室里只剩下文強和許夢菡兩人。
許夢菡微笑着對文強問道:「怎麼突然決定要周末去拓展培訓了?」
「你也知道,咱們金融本就是高強壓的工作。再加上,公司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去戶外拓展,可以增近員工們的凝聚力,又可以使大家的身心放鬆何樂而不為。」
許夢菡點了點頭,說:「好!這件事情我儘快去張羅。」
就在許夢菡要離開的時候,文強出聲叫道:「夢菡,等一下!」
許夢菡迴轉過身體,問道:「還有事兒嗎?」
「那個……」文強支支唔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那個……馬雪嬌最近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嗎?」
「你還說對馬雪嬌沒意見,人家雪嬌工作好好的,查她又沒什麼問題,怎麼又突然問起她來了?」
「不是!我是想問她私下裏,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例如,飯量增加,愛犯困啊或是……」
許夢菡聽的一頭霧水,不知道文強究竟想說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許夢菡笑道。
文強輕嘆了一聲,說:「算了,你去忙吧!」
許夢菡離開後,文強一個人在會議室里靜靜地發呆。他剛才是想問,馬雪嬌有沒有懷孕的反應,可這樣的事情又怎麼能向許夢菡問出口。
「喝杯水吧!」文強的耳邊晌起了馬雪嬌的聲音。
文強抬頭見馬雪嬌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身邊,不由被她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剛才啊!許總讓我給你倒杯水,說你心神不定,讓你壓壓驚!」
文強瞥了馬雪嬌一眼,心道:自己心神不定,還不是因為你。
心裏這樣想,嘴上卻沒有這麼說。只見馬雪嬌走過去將會議室的門輕輕關上。這讓文強莫名的緊張起來。
文強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想幹什麼?」
馬雪嬌修長的手指搭在文強的肩上,故意在文強的耳邊吹了口氣,嬌笑道:「別緊張,我只想和你說說心裏話而已。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我還懷了你的孩子。」
「我怎麼知道,你肚子裏懷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馬雪嬌聽文強這麼一說,臉立刻變的冷冰起來,「喲!這麼快就想和我撇清關係啊!我們爭論那麼多也沒有用,等孩子生下來,不就知道是不是你的娃了!」
文強和馬雪嬌根本沒有感情,他又怎麼會同意馬雪嬌生下來這個孩子。
「雪嬌,那天我喝了很多的酒,才犯了這個大錯誤。我們在一起本身就是個錯誤,如果讓這個孩子生下來,那就是錯上加錯了。再說,我是根本不可能娶你,也不可能給你什麼名份。你把孩子打掉,想要什麼可以對我直接開口。」
馬雪嬌冷笑了一聲,「想讓我打掉孩子,哪有那麼容易。你知道我們女人懷孕有多麼不容易嗎?我是孩子的親媽,怎麼會扼殺我沒出世的寶寶。文強,你的心也太狠了!」
「難道你真要生下來這個孩子?」文強一臉的憂愁之色。
「這個嘛!……」馬雪嬌沉吟了一下,說:「我還沒有想好。不過,我想當公司的總經理,怎麼樣?我的這個條件不算過份吧?」
「什麼?」文強聽了大吃一驚。怒聲地說道:「你瘋了!這個公司是我和夢菡一手創辦起來的,我怎麼會辭退她,用你當總經理。」
「那是你的事兒!」馬雪嬌又在文強的耳邊吹了一下,輕笑道:「別忘了,我也是海歸的高材生,學的也是金融和經濟學。當總經理,只是提前行使我老闆娘的權利罷了。」
「不行!這個條件堅決不行。」文強頭搖的像波浪鼓,道:「我是不會讓你當總經理的。」
「怎麼,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搞大我肚子的事情抖出來?」
「馬雪嬌,當初你進公司,不是說以後再也不提我們之間的事情嗎?」
「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會懷了你的孩子。我這個孩子他媽,總得給未來的孩子爭點兒東西吧。」
馬雪嬌得意地笑着,眉宇間隱隱露出嬌媚之氣。
「文強,要不要我親口告訴夢菡,就說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
「不可以!」文強直接打斷了馬雪嬌的話,指着馬雪嬌說:「馬雪嬌,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將此事告訴夢菡,那麼我就會破罐子破摔,直接將你轟出公司。」
「喲!這麼快就和我翻臉啊!」
「好!我手中有我們在一起的照片,還有我肚子裏的孩子,你總賴不掉吧!」馬雪嬌冷笑道:「如果真的撕破了臉破,我到是要看看,誰還有臉在這個城市混下去。」
馬雪嬌說完摔門離開了會議室。
文強再次沉默了下來,他有一種被要挾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都怪自己糊塗,喝了那麼多的酒,還稀里糊塗的和馬雪嬌搞在了一起。這件事情,就像肉中刺一樣,扎的文強很不舒服。
文強拿出手機,給楊若琳發了條信息,「陪我到樓上的頂台站一會兒好嗎?」
「你不會讓我陪你跳樓吧!」楊若琳開玩笑地回了句。
「你這麼認為也可以。」
「好吧!就算跳樓,我也陪你跳了。誰讓我是你的粉紅知己呢。」
十分鐘以後,文強和楊若琳雙雙出現在了樓頂的頂台上。
楊若琳見文強一個人在圍欄邊怔怔地發呆,她走過去問道:「怎麼了老闆,上班不好好工作,把我叫到這裏做什麼?」
「馬雪嬌懷孕了。」文強轉過頭說道。
「切!是女人都會懷孕的好不,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孩子有可能是我的!「
「什麼?……「楊若琳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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