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相對的弱者依靠機會佔據了上風之後,聰明的人是不會放過乘勝追擊的機會,而那個妖精女人也是這樣。
數不清的透明手臂死死的纏繞上去,或許是因為顧及到那些在收看拳賽的普通人類,她狠狠的沖了過去,坐在了那個狼人的肩膀上,被她精神力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雙手猛的捅入了狼人的鎖骨那一塊的凹洞。
身體的壯碩程度無疑和含有的血液量成正比的,無數的鮮血噴湧出來,直接把女人全身塗抹上一層鮮紅的外殼。
「我也需要這樣?」祖天心摸着下巴,他能夠看穿那些牆壁里鑲嵌的攝像頭採集到的圖像飛快的被編輯着,然後播放出去。
「他們至少需要看到一個過程吧,」露奈斯接過話頭,她的雙眼裏也是一片妖艷的血紅,尤其是看到那個狼人的心臟被妖精掏出來之後,簡直紅到了頂點。
「一個過程?」祖天心皺了皺眉頭,那個妖精女人盡然一口一口的把那顆碩大的心臟活生生的吞了下去,這讓她那副誘惑的身軀在祖天心的腦海里下降了不少的分數。
「是的,就像她一樣,需要一個將對手致死的過程,一個能夠讓那些普通的觀看者能夠看到的死亡結果,」露奈斯舔了舔嘴唇,狼人的鮮血永遠是刺激吸血鬼味蕾的最好甜點。
「我明白了,」祖天心摸了摸下巴,左手在膝蓋上慢慢的捶打着,體內的佛光似乎有一種沸騰的感覺,到底是因為那些血液的刺激,還是因為對這些黑暗生物的抗拒呢,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很快,那個死透了的狼人被抬了出去,同時四周雪花片一樣的扔出了許多的單據,那是賭輸了的傢伙不甘的情緒表露,畢竟今天出現在這個拳場裏的傢伙,沒有一個是投注幾十塊美元的,至少都是幾千上萬。雖然他們有特殊的力量,可並不一定在賺錢的方面好使,畢竟還有一個教廷的白色世界在上面籠罩。
隨着獲勝的妖精女人顫巍巍的幾乎是爬着出了籠子,一身肥肉的羅來德喘着粗氣走了進去,從下注的賭桌走到牢籠大概也就是五十米的距離,可是這個傢伙卻走得滿臉大汗,肥碩的身軀幾乎都卡到了鐵門上。
「我親愛的朋友們,」羅來德從左胸前的口袋裏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右手抓着一個無線的麥克風,隨着他的出場,整個拳場頓時安靜下來。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微笑着點了點頭,「今天我們的尊敬的血族伯爵,萊恩先生有一個朋友要在這個拳場打一次通拳,是通拳,我的朋友們,而他壓下的賭注是一千二百萬美元。」
拳場轟動了,驚呼聲幾乎是一聲接一聲,等羅來德報出了一千二百萬美元的數額之後,整個地下拳場幾乎是一片譁然。
隨着頂部緩緩降落的三十六張照片,議論聲頓時在這個空間裏響起。
「除了已經死去的這個傢伙,」羅來德指着一張被畫上一個大紅叉叉的相片,正是那個死去的狼人,「今晚有三十五個拳手布下他們的火力網來恭候這位挑戰者。」
他微笑着看着萊恩這邊,「那麼,就讓我們歡迎今天的挑戰者,理查德·太森先生,他值得讓我們期待。」
「該我了...」祖天心扭了扭脖子,大手在艾莉絲的豐臀上用力的搓揉了一下,「你的身體會帶給我足夠的好運的。」
說完,祖天心在全場的注視下,緩緩的朝着擂台走去,二三十階的階梯被他走出了仿佛有數百階的感覺,每一張咆哮的臉孔全部收入了他的眼中,尤其是那些照片上的傢伙。一瞬間,所有的聲音全部安靜下來,只有成千上萬顆的心跳不斷的發出噗通噗通的聲響,當然在吸血鬼那一塊是格外的安靜,那些傢伙是沒有心跳的。
「這就是今天的挑戰者!理查德,歡迎你來到我們黑暗的世界,願撒旦給與你無上的力量,墮落的榮光會永遠的籠罩着你。」
隨着祖天心走進了籠子,羅來德油膩的手掌抓着祖天心的胳膊,高高的舉了起來,他似乎比祖天心還要亢奮,或許是因為這一場抽取的佣金數量麼。
歡呼、口哨、謾罵,各種各樣的聲音再一次的爆發了,祖天心眯縫着眼睛看着這一切,尤其是那幾盞打在他身上的聚光燈,讓他格外的享受這樣的狀態。
「讓我們來看看,第一位迎戰理查德先生的是誰。」
羅來德放下祖天心的手臂,畢竟在他看來一個無論輸贏都不會活很久的死人,是不應該有太久的身體接觸的,畢竟接觸死人會帶來霉運,不是麼。
他掏出一份寫在a4紙上的名單,被肥肉擠成了一條縫的眼睛露出了一絲精光,雖然不知道身邊這個傢伙的力量,但是太快的失敗總不是什麼好事,畢竟溫徹斯特地下拳場很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噢,我們的下一位拳手是來自紐約的大傢伙,格萊姆,是的,就是格萊姆,絞肉機格萊姆,撕裂手格萊姆,我的朋友們歡呼聲在哪裏!」羅來德誇張的嘶吼着,當然他的舉動無疑掀起了一頓熱潮。
一個身高約兩米三左右的留着長發的大漢推開了人群沖了過來,他全身赤裸,僅僅穿着一條紅色的四角平底短褲,粗大的手掌上纏繞着一拳又一拳的繃帶。整個人用力一踩地面,頓時直接衝進了籠子裏,一個急剎車貼着祖天心站定。
他伸出手放在祖天心的頭頂上,然後順着祖天心的耳廓向下拂去,然後放到了祖天心的肩膀上,仔細的拍打着祖天心幾乎沒有任何灰塵的肩膀,「會很快的,你感覺不到痛苦的,相信我。」
祖天心仰着頭看着這個大傢伙,嘴角微微一笑,緩緩的說,「我的西裝很貴的,我希望你不會粗暴的弄皺他。」
「噢,聽到了嗎?這個傢伙竟然會擔心這樣的一件衣服,」格萊姆一把搶過了羅來德的話筒,環繞着籠子走了起來,「你為什麼不呆到家裏,縮到你的衣櫥里,然後仔細的整理你的衣服呢?拿熨斗或者是拿把刷子整理你的衣服,就像個女人一樣。」
他的話無疑引起了一陣鬨笑,在戰鬥中侮辱對手總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那你怎麼不像那些娘娘腔一樣坐到某個台子後面像小丑一樣的說那些已經寫好了的脫口秀?」祖天心邪笑着說,他的聲音雖然小得可憐,但是清晰的出現在每一個人的耳中。
「我會撕了你的,」格萊姆回身用指頭指着祖天心,「我發誓,一片片的把你撕裂,真的。」
「那麼拳賽開始吧,兩位先生,」羅來德接過籠子外面遞來的一個話筒,有這樣的氣氛已經夠了。說完,他挪動着身體慢慢的走了出去,鐵門瞬間關上了。
「當」的一聲響,拳賽開始了。
聲音剛落。
格萊姆手裏那個堅硬的的話筒猛的朝着祖天心砸來。
祖天心微微一扭頭,話筒帶着嘯叫從耳邊擦過,然後一個碩大的拳頭朝着他的面門砸過來。
祖天心伸出手掌,擋住了那隻拳頭,整個人被一股巨力推到了籠子的欄杆上。
砰的一聲巨響,格萊姆帶着瘋狂的笑聲另外一隻捏起的拳頭又一次狠狠的砸了下來,「我說過我會撕裂你的,不要太脆弱,因為我會贏得沒有快感。」
「是麼,」祖天心同樣一笑,舉起的手掌捏住了那個拳頭,然後整個人迅速的一跳,踩在了欄杆上,一個翻身就跳到了格萊姆的身後,緊接着一個背摔,大漢狠狠的摔在了結實的擂台上。
「我希望你不要太柔弱,畢竟我們是在打拳,不是在比賽瑜伽,」祖天心一腳踩在了格萊姆的背上,雙手抱在胸前笑吟吟的說。
「你會後悔的,我的朋友,」格萊姆扭頭腦袋看着祖天心,大手一抄,握住了祖天心的腳踝,一發力,抓着祖天心就像揮舞着一根木棍一樣,朝着四面八方砸去。
「嘭嘭」的巨響一下一下的刺激着那些血液已經沸騰了的傢伙,祖天心幾乎看不清人影了,整個人變成了一團模糊的黑色,留下的只有地面上一個個的坑洞以及那些被撞凸出去的欄杆。
「那個挑戰的傢伙還活着麼。」
這或許是絕大部分人的疑惑,他們都用過自己的力量去探查那個傢伙,結果探查的就是一個孱弱的身軀,一個沒有任何力量的身軀,而他被握在了一個狼人的手裏,而且在被不斷的摔動,難道已經爛成一團肉泥了?
「沒有鮮血、沒有爛肉、沒有碎骨,讓我們來看看這個挑戰者的反擊吧!」羅來德站在了桌子上,晃動的身軀帶得桌子吱呀作響,他抓着話筒大聲的喊着,刺激着似乎略微有點低迷的氣氛。
不要問我,他怎麼上去的,我實在也是沒有觀察到。
「反擊?」格萊姆另外一隻手探入了那一團模糊的黑影里,死死的抓住了另外一隻腳,整個人臨空跳起兩三米高,然後踩在了祖天心的背上,用力的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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