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學唯物主義秘密檔案
後背靠在沙發上出了層薄汗,仰着頭的蕭南燭渾身汗津津的,襯衣的扣子也被粗暴地解開,他臉上的表情帶着些許情/動,然而更多的是一種壓抑和忍耐。此刻他正仰靠在自家的老式沙發上叼着煙,天知道他一路跌跌撞撞地拖着神志不清的除夕回來花了多大的自制力,而這般想着,胸膛不斷起伏的男人低垂下眼,便看到了那朱紅色的身影正半跪着伏在他的大腿上,而他泛白的唇舌正沿着他的皮帶扣一路舔/吻之下,那煽情露/骨的情態舉止讓蕭南燭的眼角都忍不住泛紅了起來。
&點……除夕。」
皺着眉這般沙啞的開口,感覺到除夕正在用牙齒賣力地拉開他的拉鏈蕭南燭便覺得頭皮發麻,或許是實在禁/欲了太久了,所以面對除夕像是要將他生吞進肚的粗暴舉止,蕭南燭竟意外地有幾分興奮。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急需要發泄些什麼,即使這對於他們之間的關係進展來說實在是快了些,但蕭南燭倒是並不覺得羞愧,畢竟剛剛在門口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確和除夕確定過自己是誰,而面對他的問題,當時正在動/情/舔/吻着他喉結的除夕只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
&師……你是歷師……」
沒有一個男人能在這種情況下還堅持什麼狗屁原則,除夕明知道他是誰還對他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蕭南燭也不想再去裝什麼聖人,他不想去追問什麼除夕究竟是不是喜歡他這種傻子才會關心的問題,也不想去管今晚之後兩人應該以怎樣的關係繼續相處下去,而這般想着,眼神驟變的蕭南燭拽緊除夕的長髮就把他摁在門板上結結實實來了個吻。
常年在部隊裏生活的男人精瘦完美,蕭南燭有一副再漂亮不過的身材,腰臀腹腿無一不讓人口齒發乾,長時間的高強度訓練將他的氣質磨礪的像是一把冰冷的槍,當你用手指握緊他的時候才能感受到他的危險,而幾乎被餓欲折磨瘋了的歷神等待的正是這一刻,在將懷中男人的腰肢狠狠摟緊後,他張開唇舌似是邀請一般的含住了近在咫尺的嘴唇,像是剛剛虔誠親吻蕭南燭的手指一般動情而認真,而與此同時,那雙一直以來蕭南燭十分喜歡的艷紅色眼尾也如同一朵明艷的桃花一般緩緩綻開了。
淒艷強勢的歷神平時看上去冷硬的像是一尊瓷器雕像,可是用舌尖挑開他嘴唇盡情品嘗滋味的時候,蕭南燭卻覺得實在是美味得過分。他已經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了,對於*他本就有自己的管理方式,他慣常於自己掌握節奏讓別人臣服,溫順而氣質乾淨的青年才是他的口味,然而面對渾身帶刺的除夕,他似乎總是被最原始不過的慾念所左右而忘卻了原則。
此刻他們的口齒盡情交纏,柔軟的唇舌和堅硬牙齒兇狠地碰撞在一起,帶起了一絲腥甜的血味,這讓蕭南燭有了一種沉浸於荒/唐/情/愛中的放縱之感,而感覺到自己的拉鏈終於被扯下,空氣中的冰冷刺激的皮膚都泛起一陣戰慄,神情晦澀不明的蕭南燭用手撥弄了一下除夕已經被汗濕的烏黑額發,接着便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溫熱濕暖的地方給吞了進去。
繡着正月人間燈火的朱紅色華裳從除夕慘白的肩頭滑落,他沉默而卑微地用這種情/色的方式討好着蕭南燭滿足着自己,連隱忍生澀的表情都讓人迷戀。蒼白着臉的蕭南燭忍不住去撫摸他的臉,除夕就抬起臉一言不發的看着他,可是那雙眼睛裏流露出來的真摯情感那般執着打動人心,蕭南燭光是看着便覺得整個心也跟着軟了下來,而在仰起頭似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之後,少有對他人吐露情感的冷硬男人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輕地拍了拍除夕的臉頰讓他挪開些,接着將手指間夾着的煙塞進了他還泛着水光的嘴裏。
朦朧的煙霧從除夕的嘴唇邊泄露,嗆人的煙味沖淡了他嘴裏的古怪味道,他並不愛這種讓人神經麻痹的調劑品,而偏偏在這種時刻煙卻讓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他從濾嘴上品嘗到了蕭南燭的味道,那是一種純粹的,令人着迷的男性味道,而見狀的蕭南燭似是滿意的笑了起來,接着把那隻燃着的煙取出摁滅,轉而緩緩地俯下了身湊近了除夕。
繁瑣古老的傳統衣着解起來十分困難,儘管這層層疊疊的衣服下蒼白健美的軀殼是那麼的吸引他,然而蕭南燭還是耐着性子溫柔而用心地對待着面前的歷神,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執着於回報除夕對自己的情感,可是當他放棄一直以來的驕傲和固執,用一種服從與示弱的姿態跪在除夕的身前時,又俯下身舔/弄起屬於除夕身體的那部時,他的腦子裏倒是沒有太大的排斥,有的只是一種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感慨。
他或許是真的有點喜歡上這個看似陰森可怕的神明了,畢竟無論是情感和身體,他們之間都契合的不可思議。從最開始的排斥疏離到如今的坦然接受,其實蕭南燭也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可或許是他真的一個人太久了,總是不願付出自己太多情感的人終於在漫長的人生歲月中等到了一個願意感慨奉獻一切來證明喜歡他的存在,即使除夕並沒有說出口,但是蕭南燭還是願意用自己的行動去回報他所得到的一切,這般想着,到底經驗豐富了些的蕭南燭下意識地用上了一些更具有暗示意味的技巧,而千年間從未沾染過□□,只在他一人身上破了戒的除夕也在變了變神色後忽然就抿了抿唇,接着粗暴地將衣衫不整的蕭南燭強行壓制在地板上,咬住他的脖子又與他纏綿交換了一個吻。
除夕的吻兇狠粗魯的可怕,像是某種剛被放出籠的野獸。沒有理智沒有修養,和他平日的為人一點都不一樣,要是放在平時,他一定會為自己的行為舉止感到羞愧,然而對蕭南燭本身的迷戀讓他明白即使放縱着餓欲去做些是不對的,可是他還是拋開了全部的羞恥心選擇不去想,他光是想到蕭南燭願意給他機會他便覺得心頭感激,更不用說能夠找到宣洩口去佔有他,而感覺到蕭南燭十分坦然的給予自己回應,那雙遊走在他背脊的手掌帶着些許的安撫味道後,讓喉嚨間一瞬間乾渴的無以復加的除夕眼眶都紅了。
什麼生老病死都沒那麼可怕了,他只要歷師一個,他就要這一個!
腦海中迴蕩着這樣偏執瘋狂的嘶啞聲音,除夕身上的邪氣一瞬間暴漲,好一會兒才由他自己給壓抑了下去。那些可怕的連他自己都沒法想像的污濁齷蹉被他又一次小心的掩藏了起來,而在將牙齒齧咬過蕭南燭的肩窩,留下一串曖昧的痕跡後,除夕如同抱着某種珍貴寶物一般將自己的手掌與蕭南燭的顫抖着交握在了一起。
身下是凌亂髒污的衣裳,壓抑喘息着的蕭南燭頭枕在除夕的紅衣上,承受着兩人的□□碰撞在一起的如火情.動,他的衣物已經被撕扯的不像樣,相對的除夕也並沒有比他好到哪兒去,黑暗的客廳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粗重壓抑的聲音,然而當欲.望徹底釋放的時候他們還是緊緊的擁住了彼此,而感受到兩人的汗水體/液都黏糊在彼此的身上,身體發泄了一通頓覺心情舒緩了不少的蕭南燭眯起眼睛看了眼神色轉至清醒的除夕,頓了頓才沙啞着聲音懶洋洋地問了句。
&現在……吃飽了嗎?」
「…………」
這個略顯歧義問題一問出口,本還一聲不吭的除夕先是一愣接着便紅了臉,從前常年系的死緊的衣領如今伴隨着衣袍被扯得半個身體都暴露在空氣中,所以歷神那一瞬間的僵硬住的身體也已經給了他最好的回答。
老流氓一般的蕭南燭本還玩味的盯着他似乎是想從他嘴裏親口逼出一個答案,偏偏這樣的情態已經打動了他,讓他在身體的滿足的同時更不自覺地多出了幾分愛意,因為到底也是成年人了,早不會在這種事上害羞了,所以這般想着,厚臉皮慣了的蕭南燭也沒再多說什麼,只緩緩地湊近除夕的臉,再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他的眼尾上親了親後,接着才眯着眼睛輕輕道,
&次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你回答我說不知道……那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你喜歡我,除夕……」
「……別再騙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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