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千璽的話,張浩也是不忿道:「竟然不把我當男人,我就讓你知道我禽獸的一面。」
張浩說完就拉開了禮服的抹胸,隨即他很快驚叫道:「怎麼這樣子?為什麼這時候還跟着我!」
「什麼東西?」白千璽疑惑道。
「就是這紋身還有香氣啊!」張浩無奈道。
「這又怎麼了?」白千璽慵懶道,「反正你現在是女孩子,有點香氣很正常啊。」
「什麼!」白千璽也很快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常,他的身體竟然被一層保鮮膜給捆着。皮膚也感覺到黏黏的。
「你竟然有這種愛好!」白千璽驚訝道。
「這不是什麼愛好!」張浩忙擺手道:「這只是防止香氣散發做的防護措施。」
白千璽無奈一嘆,她竟然脫下衣服準備開始接保鮮膜。
「大小姐,你不要亂來,要知道我裏面可沒穿衣服。」張浩忙阻止道。
「又不是沒見過。」白千璽隨意道,「你還是快出去吧,別讓他們等久了。」
張浩沒有辦法,只能穿上白千璽的高跟鞋走了出去,不得不說,這水晶一般的高跟鞋看起來漂亮,穿起來卻是找罪受,尤其是在那種新奇感過後。,.x.
但他也不至於光着腳到處跑吧,反正這一天已經過去一半了,再忍耐兩三個斜就能賺幾十靈晶,這還是很划算的。
於是他扶着扶手慢慢走下了樓,然後想找個地方坐一坐,卻不想一個公子哥竟然找自己跳舞來了。
雖然對方也算得上是帥哥,但是張浩可是最討厭除了自己以外的帥哥了,尤其是看到對方那種自信加自以為是的神情,張浩在腦海中早就用小刀在他的臉上颳了幾刀。所以又怎麼會和他跳舞呢?
張浩很想說一句,「滾開,沒看老子累着嗎?」但是他也知道,一旦這話出口,白千璽的形象就很難再挽回,自己也肯定會被白家母女折磨得不成人形。
所以張浩只能假裝禮貌道:「不好意思。我有些累了,你去找別人吧。」
不想這帥哥沒有放棄的意思,他反而擋在了張浩的面前說道:「白小姐,要知道我可是千里迢迢來到華夏,為的就是和你跳幾分鐘舞,你不會不給面子吧?」
千里迢迢來到華夏,坐飛機坐得很舒服啊,又不是徒步走來的,而且這關張浩屌事。他只好苦笑道:「對不起,我真的累了,就讓我休息一會。」
「那白小姐你好好休息,我就在一旁等着,等你休息好了,你就不許拒絕我了。」男子微笑道。
≤你老母!張浩心中暗罵道,不過他很快自我檢討起來,就算再討厭一個人。總不至於涉及到對方的父母吧。不過這貨真的很煩人,張浩恨不得一腳將他踹到地下。
「說實話。我估計要休息一整天了,真的很抱歉。」張浩搖頭道。
「那更好了,我就等到明天,到時候就我們兩個人一起跳舞,那樣似乎更有意境。」男子死皮耐臉道,似乎他堅信着。一他的相貌和其他條件,軟磨硬泡終能將白千璽追到手。
張浩知道為什麼白千璽讓自己來擋刀了,原來他最煩的是這些人的軟磨硬泡,但是話說回來,也不知白千璽喜歡的人到底是怎樣的優秀。畢竟撇開張浩對這帥哥的偏見。這人的各方麵條件還真的很不錯,想必有不少妹子追他吧。…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白千璽的性取向的時候,張浩最想知道怎樣才能將其給轟走,他期望有一個護花使者出現,又怕那護花使者比這男子更煩人。
無奈之下張浩只能向自己認識的人發出求救的眼神,結果姒仙根本不知道如何給張浩解圍,而最適合的小彤竟然一個勁的吃着東西,就連一眼都懶得看他。這也使得張浩根本沒轍了,難道他真的只能和着男子應付一下,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跳交誼舞啊。
就當張浩焦頭爛額之際,男子突然像中了邪一樣露出了嫵媚的笑容,隨即他將桌布挽在了手臂間,並在舞池中央旋轉起來,旋轉的同時還帶着媚笑,宛如他是舉世無雙的花魁。
毫無疑問,這男子不是中了幻術就是中了控心術,正當張浩尋找着是是在幫自己之時,劉霸天竟然對着劉欣葉訓斥道,「胡鬧,這是什麼場合?是你能夠亂用異能的嗎?」
劉霸天的語氣雖然嚴厲,但是神情卻有些違和。很顯然劉欣葉處事也不會這麼唐突,她之所以這樣做,恐怕是劉霸天授意並藉此來討好白千璽。只是現在的白千璽是張浩,他們獻殷勤獻錯對象了。
「老劉又何必責備欣葉呢?剛才我早想出手了,只是怕被別人笑話我對一個晚輩出手。」一個身穿西裝大腹便便地中年男子站出來笑道。
看到他張浩不由地皺起了眉頭,要知道他們也算是老相識了,在沒有成名之前,這人應該是唯一一個知道張浩名字的大人物。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余煜的父親、軒轅學院的校長余破天。當初張浩被余煜欺負的時候,這余破天雖然沒有做什麼事,但是卻動用的自己的權勢和威望讓導師們一致認定是張浩的錯,所以張浩自然不會對這破天有什麼好印象。
不過此時他可是白千璽,既然人家為自己解了圍,不去感謝一下也過不去,於是他只好走向前去並叫道:「謝謝余世伯、劉世伯,還有欣葉姐。」
劉霸天也是點了點頭並說道:「是欣葉唐突了,千璽譽為神社第一天才,又怎麼會害怕一個小國世子,將來我們劉家也要多多仰仗大小姐才對啊。」
又不是誇獎自己,張浩又什麼好得意的,於是他假裝羞澀道:「千璽不敢當,但是欣葉姐處事果斷,心思縝密,千璽也很想和欣葉姐好好學習學習。」
「哪裏的話?」劉霸天眉開眼笑到,「欣葉就是一個野丫頭。」
「老劉你不要太謙虛了。」余破天笑道,「欣葉是個好丫頭,話說我家余煜也不小了,你看什麼時候將婚事給辦了。」
劉欣葉聞言輕輕咬了咬嘴唇,但他很快變成一種媚笑,「只怕煜哥看不上我。」
余破天不屑笑道,「余煜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難免會招花惹草,但是你放心,有我壓着,他飛不到哪裏去。今天當着大小姐的面,我們就將婚期給定了,還請大小姐光臨來喝杯喜酒。」
張浩尷尬地笑了笑,心中雖然有些不忍,但他還是點頭道:「劉世伯和余世伯兩家聯親,千璽怎麼敢不來?」
劉霸天倒是清楚女兒根本不喜歡余煜,於是他忙搪塞道:「只是這日子不是說定就定的,我得回家和家人好好商量。」
「商量什麼?」余破天不屑道,「你是一家之主嘛,就說定了,下個月的這一天,我們就在這擺喜酒。」…
「下個月清明節。」張浩弱弱地說道,雖然異能者不信迷信,但也不能這樣奇葩吧。
「也對,那下下個月。」余破天根本不理會劉家的意見,「那一天我余家的車會準時來接欣葉。」
劉欣葉雖然裝成一副欣喜的模樣,但是張浩感受得到,她的神情過於僵硬,很顯然劉欣葉雖然有了嫁給余煜的覺悟,但終究沒有做好準備。
見兩位長輩離開,張浩才對繼續笑着的劉欣葉問道:「你沒事吧?」
「我怎麼會有事呢?」劉欣葉強顏歡笑道,「我等這一天很久了,余煜長得不錯,又是余家家主的繼承人,我能嫁給他是三生修來的緣分。」
「可是,你喜歡他嗎?」張浩轉而問道。
「喜歡,當然喜歡。」劉欣葉雖然還在笑着,但是眼淚已經流出來,「難道喜歡一個吊車尾嗎?討厭,高興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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