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張浩的話似乎有幾分道理,但是任誰都知道,這也意味着張浩將與整個神社和仙宮為敵,期間的兇險自然是不言而喻。但是眾人更知道,如今除了這樣已經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更何況神社和仙宮早已通緝張浩,其中也少不了想趁亂結束他們性命的人。
「那你打算怎麼做?」劉欣葉緩緩問道。
「我還不知道將來要發生什麼事情,怎麼知道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不過話說回來,他們的主要目標是你,所以你還是小心自己的安危吧。」張浩回答道。
「昭仁,你進入李昧的身體裏一直到找到葉凝冰為止,一旦他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就不用再客氣了。」張浩隨即對昭仁說道。
見昭仁轉鑽入了自己的身體,李昧也是無奈,不過他也能理解,畢竟當前的局面稍微一丁點疏忽就會造成難以挽回的後果。
見昭仁和劉欣葉離開,張浩也是長長舒了一口氣,他掃視了身邊的姒仙和小彤一眼,雖說她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但是長時間的相處也讓張浩不再扭扭捏捏了,畢竟無論張浩怎麼趕她們也不願意走的。
沒有了昭仁的附身,李琛也是幽幽醒來,張浩自然也不會給他機會,在他完全清醒時,張浩也是及時將其捆了起來。
「我這是在哪?」李琛疑惑道,「我記得是在火車上,好像是有了張浩的蹤跡……」
他很快發現了自己的狀態,於是他忙對着美晴驚叫道:「學姐,你這是幹什麼,你身邊的女人又是誰?」
張浩也懶得回答,因為余倩等人在山上碰了釘子,在死傷了一半之後,剩下的人也是灰頭土臉地逃下了山。
行動所措,余倩也是極為異常,她正愁沒找到人推卸責任。美晴卻及時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你竟然在這裏!」余倩氣惱道:「你知不知道,正是你的臨陣脫胎,才會讓這麼多人白白犧牲,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張浩也不生氣。如今余倩已經成了獵物一般,他也不至於和獵物一般見識,他只是淡淡道:「自己作死,有什麼資格去賴別人。」
余倩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普通成員和中隊長這樣講話。更別說她還是余家的人。
既然有了藉口,加上心情不好,余倩自然毫無顧忌地對着沒多少背景的美晴開了一槍。
白光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加上張浩沒有刻意躲藏,所以白光很快射中了他的胸膛。
余倩冷冷一笑,這美晴實在是自作自受,竟然敢對她這樣無禮,所以她也毫不客氣地送美晴下地獄。
余倩突然花容失色,因為白光並沒有讓美晴消失得無影無蹤,美晴那被穿透的身體竟然泛起了無數的蘭花和牡丹花瓣。白光剛散,蘭花和牡丹花瓣又回到了原處重新組成了身體。
「怎麼可能?」余倩咬了咬又對着張浩開了數槍,結果還是在蘭花和牡丹花瓣飛舞之後,什麼傷都沒有造成。
「這就是傳說中的完美肉身,果然不同凡響。」張浩摸了摸沒有任何傷口的胸部感嘆道。
余倩也是慌了,她沒想到美晴竟然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而且她很快發現了美晴身邊的三個人,小彤和姒仙也是知道的,畢竟他們來捉拿張浩之前就知道這兩人被張浩帶走了。而最讓她震驚的是那個白衣女子,作為神社的正式成員。早已經將通緝榜上前一百存在的容貌和名字都記得清清楚楚。
「月魔牧詩語。」余倩不由地退後了幾步,同時也在眾人之中引起了騷亂。
「你是胖次大盜張浩!」余倩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張浩習慣了那些在自己名字錢加罪名的稱呼,所以他只是淡淡道:「詩語,一個也不能跑。」
剛才還在信誓旦旦揪出張浩的神社成員們在看到張浩剛才無敵的表現就徹底懵了。他們只想着如何逃走,不想牧詩語已經掏出了一副畫卷。
畫卷上只是一張白紙,可是在牧詩語剛打開畫卷沒多久之後,周圍的山山水水都映射到了畫卷之上,還包括畫卷中的人。
「定!」一聲嬌斥之後,所有人就像畫中的小人兒都動不了了。
見自己行動所阻。余倩也是慌了,但從小嬌生慣養的她似乎不知道求饒是什麼意思,所以她還是威脅道:「張浩,你逃不了了,我們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算你化成灰也會被我們挖出來。」
張浩從余倩腰間解下了手槍,他一邊把玩着一邊說道:「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挖出來,但是我知道,只要我高興,有個人就會連灰也剩不下。」
「你敢!」雖然已經很害怕,但是那凶蠻的性格還是讓其放不下架子求饒。
「放心,我可不會這麼傻,畢竟你還有利用價值。」張浩冷冷道,「借你的身體一用。」
張浩說完便化作蘭花、牡丹花瓣從美晴的身體了脫身而出並進入了余倩的體內。
不得不說,自從上次成功附身牧詩語之後,張浩的附身能力竟然有了了質一般的飛躍,這也使得余倩根本沒有時間反抗就被張浩完美地半奪舍了。
一股奇怪的渾身被束縛的感覺隨即襲來,張浩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但話說回來,真不知道這余倩為什麼喜歡穿得和個粽子一樣緊,難道就是為了彰顯自己得氣質嗎?女人還真有些搞不懂。
「將美晴捆起來。」適應好自己身體張浩隨即對着牧詩語說道。
「啊!真的有這麼變態的異能。」一個二十多的女人突然嚇得昏了過去。
張浩對着那昏倒的女子投去了不屑的顏色,長相普通罷了,身材還不咋地,就這貨色哪個人會傷感地附身她?也不知她哪來的自信被嚇暈過去。
「余倩姐姐,我在火車上看到張浩了,快把他抓起來。」恢復意識的美晴突然說道,「為什麼我是被捆起來的?」
「因為我就是張浩。」張浩一邊說着一邊脫下了皮衣,「這大熱天的,穿這麼緊幹嘛。」
只是一剎那的功夫,她就看着張浩就由一個弱不禁風的乘務員變成了她的主管,而且她已經成了階下囚,所以她只能忐忑道:「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們,是像對付劉家的人一樣將我們都殺了?」
張浩環顧了四周,見所有的眼神都只剩下了前所未有的畏懼,這種眼神極不舒服,甚至比那種鄙視的眼神更不適用,因為這讓張浩仿佛感覺自己被孤立了。
對此張浩只是冷冷道:「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不是胖次大盜,也沒有勾結魔人滅了劉家,至於綁架劉小姐更是無稽之談,我只是帶着她逃走了而已。」張浩淡淡道,不過他的話似乎沒有起到什麼效果,畢竟所有的人還是極為害怕。
「所以,如果你們老老實實地在山河圖里待着,等事情已過去,我自然會放你們離開,了你們若是敢鬧事,別怪我不客氣。」張浩冷冷道,他也沒想過提升他們的好感度,既然他們害怕自己,就讓他們就這樣怕着吧。
在將所有人收押起來之後,牧詩語問道:「接下來暴露自己的位置,然後以這些人當做人質和神社周旋嗎?」
「這些人只是嘍囉,如果真動起手來,余家人根本不太可能顧及她們的性命,所以我必須用我現在的身份抓住一個人,只有抓住他,余家的人才會投鼠忌器。不過為了防止余家人狗急跳牆,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將爸爸媽媽給接出來。」張浩沉思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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