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學校是必然的。
她只能盼望着暑假回來,那個時候,她就滿二十周歲了。
到那個時候,他們真的能夠結婚吧?
「小蠻,你在做什麼?我們要出門了。」顧臨打完電話上樓來叫她,推開她的房門,卻沒看到她的身影。
試衣間的門開着,他便抬腳走了進去,看她坐在地上正在整理行李箱,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顧臨幾步走過去伸手按住了她,「你在做什麼?!」他皺着眉頭質問。
「我收拾一下衣服而已。」顧唯一轉臉看他,有些詫異他的神情,她忍不住伸手撫平了他的眉宇,「你怎麼了?」
顧臨深深吸了口氣,「我以為你要走了。」
就像去年那樣,那麼突然,一意孤行,急匆匆的要趕回學校。
這會讓他以為這兩天,他在做一場美好的夢,而夢境醒後,現實是,她並沒有回到他身邊。
這讓他的心跳不自覺得加快,整個人都有些難言的焦躁。
顧唯一的手划過他挺直的鼻樑,跟着說道:「我後天再走,顧臨,我要開學了。」
「我知道。」他嘆了口氣,抱了抱她,「只是好捨不得你。」
他們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總是會讓他生出不安,總是害怕會多生變故。
因此,真的好想把她捆在身邊,讓她哪裏都別想去。
「你不是說了,想我了就去看我,我們還可以打電話,聊qq,而且我現在還不走,你就別不開心了。」她蹲在他面前安撫着他。
伸手在他臉上繞來繞去,她突然發現他的臉很好摸。
顧臨卻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盯着她的左手,皺眉道:「戒指呢?」
「哦,我摘了,那麼大的鑽石,丟了怎麼辦?而且我上學也不適合戴那個,所以我就放在首飾盒裏了。」她瞄了他一眼,趕緊解釋道。
顧臨摸了摸她的手指,有些遺憾。
雖然他想讓她時時戴着,但現在好像確實不太適合。
他將兩人的手指交纏在一起,大手和小手仿佛交頸而眠,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又笑了起來,「那就一定要好好保存,那個戒指是唯一的。」
那是他專門訂做送給她,代表着她是他此生唯一的摯愛。
顧唯一看着他認真的樣子,跟着舉起了自己三根手指,一本正經的對他說道:「你放心,戒指在我在,戒指亡——」
還未發完這誓呢,她頭上就被顧臨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行了,別亂說了。」
「好痛的!」她嘟着嘴向他抱怨,顧臨笑着將她拉了起來,「走吧,我們得出發了,上午我處理一些緊急文件,然後帶你去一個地方。」
「你又安排好了?」她眨了眨眼,好奇的問他。
「對。」
「太好了!」顧唯一忍不住期待起來。
最近這些天,她每一天都過的很充實,每一天都不必去想自己今天要做什麼,這對於一個糾結帝來說,委實是輕鬆的。
昨天已經有那麼多驚喜,今天還會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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