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吃的楊逸也很有發言權。
顧唯一盯着那碗咸豆花看了看,「可是現階段我覺得還是咸豆花比較好吃。」
「我還買了碗甜的你要不要嘗嘗?」
「不要!」
兩個吃貨開始爭辯這個吃法,顧臨沒好氣的瞅着他倆,他拿了條毛巾幫她擦了擦手,遞了雙筷子給她,「自己能不能行?」
「可以的,楊逸哥哥,你要是帶了蘸料就好了,沒有醋吃包子都不香。」顧唯一有些遺憾的說道。
楊逸一拍大腿:「是啊,一着急給忘了!小唯一,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沒關係的,還是很好吃,楊逸哥哥你要不要也吃點?」
「行啊。」
顧臨在旁邊被完全無視了,他涼涼的撇了楊逸一眼,怎麼覺得唯一很喜歡他似的?
難道是吃貨之間還惺惺相惜了不成?
「直接叫他名字就好,加什麼哥哥,肉麻不肉麻?」顧臨輕哼了一聲,一口就咬掉了半個包子,跟咬某人的肉似的。
楊逸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說,你這是在吃醋還是羨慕嫉妒恨?因為她不叫你顧臨哥哥?小唯一一直這麼叫我,是不是?」
他轉臉,向顧唯一揚了揚眉毛。
顧唯一吃了兩個包子才有空抬頭看他們,「楊逸哥哥說的對。」
顧臨霎時更鬱悶了,而楊逸也笑得更賊了,趁唯一不注意,他甚至拿肩膀撞了下顧臨,「喂,我敢說,你肯定不想聽唯一叫你哥哥。」
他就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
顧臨看了他一眼,默默的閉了嘴,的確,已經是一個這樣的身份,他並不想聽她再叫哥哥。
所以她一直就那麼顧臨顧臨,沒大沒小的叫他,他更是一點都不介意。
雖然知道楊逸也是因為他才認識顧唯一,也因而關心她,但是吧,當着他的面,這兩人敢不敢不要把他無視的這麼徹底啊?
吃過東西,楊逸就回了學校,顧臨陪着唯一繼續輸液,期間他看了會書,她百無聊賴的又睡了會覺。
醒來的時候發現顧臨正在紙上寫着什麼,偶爾會抬頭看她一眼,撞上她的眼神時,他愣了一下,「醒了?」
「嗯,我覺得我已經好了,可以出院了,你在做試題嗎?」
「我還沒那麼刻苦,在醫院裏做試題。」
「那是什麼?」見他合上了書,她更加好奇了。
「你真的要看?」
「什麼東西啊?難道是什麼秘密?」
「無聊亂畫而已。」
他將書遞給她,顧唯一翻開扉頁,看到他在空白處畫了張素描圖,不禁驚訝的睜大了雙眼,那分明是她睡覺時的樣子,凌亂的短髮散在枕頭上,額前的劉海也散到了旁邊,露出一小半潔白的額頭。
閉着眼睛纖長的睫毛捲曲着射出一道美麗的陰影弧線,細細的眉毛卻舒展着,顯得很是放鬆。
甚至,他居然還畫出了她的一隻手,是微握着拳放在臉頰邊的。
她睡覺是這個樣子的嗎?
可是不得不說,他這所謂的無聊亂畫真的畫的很好。
「我好想把你這頁撕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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