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阿寶突入而來的發言讓眾人茅塞頓開,特別是傅澤文,夏晴說了,以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那他們可以從另一個角度重新認識啊,怎麼就不能相親了!
怎麼都要試一試,如果這樣都不行,那就是他自己沒本事了,誰也怨不得。樂—文(全文字)
事情在傅阿寶的指揮下暫時告了一個段落,一家人就親親膩膩聚會了,雖然小兒子看上去像是過得挺好的,不過許蓉和傅明還是私下裏問了傅阿寶不少事情,傅阿寶不太會說謊,而且他在鄭家的事也沒必要和父母說謊,照實說唄。
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許蓉和傅明聽下來就一個感覺:兒子對鄭家哪都滿意,見誰都是好人,都對他好得不得了,就鄭景同一個人不是太好。
「他很煩的,一天到晚跟着我,這個也不讓我做,那個也不讓我做,囉嗦個沒完,昨天他還——」說道一半傅阿寶閉嘴了,然後輕咳兩聲含糊過去了。
他嘴巴太快,差點把昨天晚上的事給說出來了,那麼丟臉的事情怎麼能夠告訴第三個人聽呢!
「昨天晚上怎麼了?」兩人都沒聽明白。
許蓉一臉擔憂的問道,「這才剛結婚,你住去人家家裏,我們就擔心你受委屈,爸媽希望你好好的,要是受了委屈被欺負了就和爸媽說,咱們肯定不能幹看着。」
傅明一臉黑線,老婆這是澤文被揍,於是受刺激過度糊塗了麼,阿寶這樣像是受委屈的麼,我看景同受委屈還差不多,平時肯定沒少被揍,到底誰欺負誰啊。
「沒事啦媽,沒人欺負我,他們都對我挺好的,就是景同他有點煩,一直黏着我,其他都還好,等我好好教訓教訓他,估計過段時間就消停了。」
許蓉:「……」這孩子說的這是什麼話啊,還想不想好好過日子了啊?
傅明:我就說吧。
這邊傅阿寶和父母聊天,鄭景同和傅澤文也在聊天,兩個人隔着小几面對面坐在沙發上,頗有點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心心相惜感,喜歡的人貌似比起動嘴,都更喜歡動手。
「呃……我說你這個臉,快想想辦法吧。」鄭景同良心建議,「你擺着這張臉,我估計是去不了相親現場的,首先你就過不了立人這關,你看他平時的樣子就知道了,他這個人非常講究,當場就能讓你滾!」
傅澤文:「……」不用這麼兇殘吧。
他和夏立人沒有什麼來往,雖然都是生意人還是校友,但也就是在幾場宴會上見過幾回,沒說過幾句話,因為兩家並沒有合作。
夏立人是個比較高冷的人,一直自恃甚高,覺得他們夏家的基因世間難有,對妹妹未來對象的要求自然也非常高,說得好聽點叫高冷,其實夏晴私底下一直叫他大齡中二病,天天裝逼,覺得自己就是個霸道總裁。
鄭景同看傅澤文眼神好像不是太相信的樣子,於是嘖了聲道:「你別不信,他當年在學校里就這個德性,比我大兩屆,學校里他願意搭理的人差不多也就一隻手,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他就一直這樣子,挑剔得不得了,稍微犯點錯他就可能嫌棄了。」好在是真的有才能太過流弊,還有一副好皮囊,不然真心要被人打死,肯定不能活到這麼大!
說着鄭景同上下打量了下傅澤文:「看你這……慘不忍睹的樣子,呵呵……」
傅澤文心裏不爽了:「呵呵,你還有臉說我。」說得你和阿寶就跟是兩情相悅我很支持你們一樣,當初怎麼上位的還要我再仔細給你說一遍麼?手段有多麼爛俗見不得人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啊?
我不說是看在阿寶的份上,你還得瑟上了!
傅家這邊熱熱鬧鬧的,鄭家也挺熱鬧,因為家裏突然來了客人。
要是鄭景同知道是誰來了,肯定會吐血的。
來人是他口中的神經病——劉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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