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二天,高家門前,眾人立在門前,今天是高寒要走的日子,所有人都在這為高寒送行。
所有的侍衛今天除了辦要緊事物的,全部自覺的站立在高家的門口,組列着整齊的隊形樹立在高家門口,為高寒送行。
高寒牽着黑棕馬,亦站立在所有人的面前,向眾人告辭。
"寒兒,一路小心,尤其到了戰場上,一切小心為上策。"高漸飛拍着高寒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寒兒,有空多回來看看,多去看看楊兒,你們長這麼大都沒離開家,楊兒才十歲啊!"李秀芝。
高寒也十分的慚愧,這半年多了,自己都沒去看過妹妹,雖然第一次有鄭雲峰阻攔,但是後面自己雖有時間,卻始終沒去看。
最後是高漸傷的吩咐:"寒兒,武者不定要剛正不阿,實力不敵,不一定非要硬撐,早知道過剛易折,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哪!"
高寒行了一禮:"叔叔之話,寒兒記下了!"
隨後又向父母深鞠一禮:"父親母親,孩兒走了!"有對着後面的侍衛拱了拱手:"各位,高寒告辭了!"
這時候所有侍衛忽然半跪於地上,低頭高呼:"我等恭送公子,祝少爺旗開得勝!凱旋歸來!"
有二十多人忽然站立起來,異口同聲:"屬下等願同公子出生入死,保衛公子安全!"所有的人都神色堅定。
高寒知道,他們都是認真的,不然也不會將生死都置之度外。
"諸位,你們的好心高寒心領了,不過還是算了吧!"
這時候那幾個侍衛都開始說起話來:
"公子,我們幾個大部都是孤兒,幸得高家收養,如今又受公子恩情。公子所做之事,我等甚是佩服,從今以後。我等願鞍山馬後的伺候公子!"
"是啊!我就是孤兒,八年前冬天流浪街頭,饑寒交迫,多虧公子的一飯之恩,又將我帶到高家,才免得我餓死街頭!此次公子前去,危險異常,我豈能不去!"
"我也是,當年偷吃東西差點被打死,幸得老太爺與公子……"
……
高寒聽來聽去。大概聽明白了。這些無親無故的侍衛。大部分是自己小時候救的,或和祖父一起救回的。
他們之中,有乞丐,有孤兒。也有在強權手下救下來的人……,幸虧當年祖父特別溺愛自己,凡是高寒救回來的人,都被高家收留!
高寒深吸一口氣,這些人自己是絕對勸不了了,還不如讓這些人跟着呢!
"好了,你們跟着就跟着吧!你們這些有家事的人退下吧,你們就不要跟着去了!"
這樣一來,又去了一半人。二十人只剩了九人。
讓這幾人歸置一下,領了幾匹駿馬,跟隨高寒一起出征。
十人策馬奔騰向皇城奔去,最後消失在遙遠的天際。
所有的侍衛一直等到看不到高寒,才緩緩的站立起來。然後全部回府,回到自己的崗位,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呵呵!寒兒深得人心哪!看來高家的興衰將會出在他身上!"
"寒兒臨走前對我說過,叫我多注意一下侍衛的感受,有時候外姓之人,比一些狼心狗肺的本家之人更加忠心!"
這時候高漸傷暗嘆一聲:"寒兒說的沒錯啊!就好比二哥,你看看高平現在看我們的眼神,充斥着惡毒與怨恨,想要指望他報效家族,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還有二叔三叔家的人,你廢了他們家老爺子的修為,對咱們都是表裏不一的!有你鎮着還好說,若是沒有你,他們怕是造反也說不定!"
"看來,真要如寒兒所說的,培養些忠誠的子弟與侍衛了,免得到時候無人可用!"
高漸飛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好像想起了什麼,手中一閃,拿出了幾支千年人參和清心花,交給高漸傷。
"這是寒兒臨走之前交給我的,說是給你補充前幾年的精氣空虛,鞏固實力用的。"
高漸傷看着千年人參與那支清心花,震驚的說道:"這是千年人參與七百年份以上的清心花,這可都是千金難得的靈藥!寒兒怎麼得到的!"
高漸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寒兒給了我很多靈草,說是給咱們服用,培養人才用的。我問他,他只說莫問,拿着就是,還有此事誰也不可外傳!"
高漸傷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說的不錯,就拿這百年清心花來說,每一片花瓣都會令人趨之若鶩,就連合靈武者都會眼紅。這事若是傳到外界,恐怕我高家頃刻間就會飛灰湮滅!"
……
高寒十人日夜兼程,不過區區數日便到達了皇城。
中間,幾名侍衛分別累死了三匹駿馬,畢竟幾人騎的都是普通駿馬,與高寒的黑棕馬比起來,相差甚遠,不可同日而語!"
進入到皇城之後,高寒直奔鄭府,可是,誰也沒有遇到,不管是鄭雲清,鄭凌,鄭空都不在府內,聽下人說幾人是去校武場了。
不單單是鄭雲清幾人,所有小世家來的人馬都去了校武場,幾人是來的最晚的一批了。
高寒幾人在那個下人的帶領下,遂向校武場趕去。
校武場處於皇城之外一里的地方,不遠,但是任何人都不可靠近,包括皇家皇子,如果沒有皇帝旨意,都不可靠近校武場百米之內,違者就地處死!
高寒也是在百米之內被攔住的,攔住高寒的是兩個鄭家的親衛軍。
"站住!校武場百米之內,嚴謹人進入,速速離開!"
高寒拱了拱手:"兩位,我們是白城高家所派來幫忙的,請去通報一下元帥!"
那侍衛面色不變,依舊十分嚴肅:"有什麼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嗎?請拿出!"
高寒拿出高家的令牌,交給兩人看。
兩人仔細的看了一番,點了點頭,對着高寒行了一禮:"這位少俠稍後片刻,我馬上通報一下,得罪了。"
高寒示意無妨,便開始在這等着,只是片刻,就有一隊人馬急急向這行來。
走近一看,還真是熟人,正是幾月不見的鄭家老二——鄭空。
不過,此時他的打扮面相卻不如以前了,不是那流氓像了,而是身披戎甲,頭戴鋼盔的少將裝扮。
全身上下佈滿着一股肅殺之氣,威壓四方,不過一看到高寒,那股威嚴消失的無影無蹤。
"嗨,寒哥,你可有些日子沒來了,快想死我了……"
高寒滿頭黑線,這怎麼聽都像是妓院接客的話呢?
這一下,立馬與那副鎧甲格格不入,怎麼看怎麼彆扭,就好像是一個二流子打扮的和一個書生一般。
鄭空一步三晃的來到高寒的面前,還時不時的提提腰上的玉帶。
"這身龜殼真是彆扭,我老爹還非得讓穿,這龜殼真tm的彆扭死了,你說這麼大個龜殼……"
他還沒說完,後面的一個兵衛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穿的這身是龜殼,那你自己成什麼了,這群穿盔帶甲的將士們,又成了什麼了,一群烏龜嗎?
"少將,這句話你不能說啊!"一個士兵提醒道。
高寒也是滿臉黢黑,這是什麼和什麼啊,這個鄭空越說越不像話了。
不再理會鄭空,高寒帶着後面的幾個侍衛,抬腳就向裏面走去,鄭空在後面緊緊相跟,不停的跟高寒說着什麼。
幾月沒見,鄭空話嘮還是沒改,不管是能說的,不能說的,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全倒給了高寒。
"寒哥,知道嗎,這次真來了幾個妞,長的還不錯,那屁股翹的,那胸前,嘖嘖,一絕啊,這樣的小美人上戰場,就不怕被先奸後殺,再奸再殺,還奸還殺,又奸又殺……"
高寒滿頭冷汗,這是你自己想吧,看你那滿臉猥瑣的表情,還有那色咪咪的眼睛,就差變成兩桃子狀了。
不過,還真是有點有用的東西,比如說,這裏面還真有幾個化真五重的武者,實力高絕,年齡也不是很大。
就連劍家都來人了,而且還有個女的,修為有化真五重,劍道修為高超。
只不過蒙着面,無法看清他的模樣。
南谷段家亦有人來,有三個修為五重的武者,腿上功夫十分驚人,不過每一個人都是十分的狂傲,根本不把眾多世家的人看在眼中。
在鄭空的不斷嘮叨聲中,幾人來到了校武場面前。
嚴格的來說,校武場只不過是由木柵欄圍起來的巨大場地,在前面搭了個遮風避雨的台子,供將領站立。
在比武場四周有着數面巨大的軍鼓,直徑有兩丈,每一個軍鼓旁邊都有兩名凝氣九重武者站着,每一個武者手中都有一個巨大的金錘。
仔細數來,竟有百面大鼓,好像在鎮壓校武場。
校武場說明白就是點兵的地方,也是鼓舞士氣的地方。
現在整個校武場站着五萬許人馬,有鄭家親衛兵整三萬,各大世家帶來的侍衛兩餘萬。
在那兩萬許侍衛面前還有兩千餘服飾各異的武者,看來是那些世家子弟,高寒一算覺得心驚。
這裏足足有一百餘世家,這個數字讓高寒心驚。
沒想到,小小的靈國居然有百多個世家,這裏面不知還有沒有沒來的,不過估計沒有,要是不來的話,戰爭不管勝敗,都是那些世家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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