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犯我雲國皇宮者,殺!」正當兩人交談,雲飛揚想問什麼的時候,一道人影出現出現在場中。
手中高舉長戟,狠狠的劈在兩人的中間,那片大地瞬間崩塌,被這杆長戟生生砸下十多米。
並且,沒有一捻泥土的濺出,而是被生生壓下去的。
但是,高寒並沒有任何表情,而是迅速向後面退去,那邊的杜之年也是一樣,迅速向後面退去。
緊接着,那深洞旁邊的大地開始出現裂紋,一條巨大的縫隙延伸到兩人剛剛站着的地方。
那人影站起身來,右手持戟,鋒指前方,冷冷的說道:「擅闖皇宮者,殺!擾亂皇宮者,殺!無召進宮者,殺!」
每說一個殺字,他身上的殺氣就重一分,說道最後那個殺字的時候,一股血腥味瀰漫在空中,高寒好像感覺自己處身於戰場。
「此人好重的殺氣,好強的修為!」高寒站在一旁,雙眼一眯,心中驚訝道。
觀此人,身着樸素,只是青衣布褂,頭髮繚亂,被一條青色的粗布草草的繫於頭上,頭髮黑白參半,但是年齡上看來,此人絕不會超過五十歲。
在他的雙眼之上還蒙着一條粗布眼罩,耳朵一動一動的,看樣子應該是眼有問題。
全身上下散發着恐怖的殺氣,四周仿佛都變成紅的了,身上所散發的波動是化真巔峰。
「任天狂,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沒看到我正在捉拿賊子嗎?」杜之年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必定,自己在手下面前這麼丟面子,他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但是。他又不敢質問前面這個人。
杜之年說話的時候,那任天狂耳朵一動,長戟指向他:「無召進宮,殺!」
說着。他的長戟就開始扭動。那是力量太強大,導致空氣都被完全扭曲的緣故。
漸漸的。那部分空氣居然變成了紅色,是血紅色,稠的如同血漿一般。
「我警告你,任天狂。你可不要胡來,你知道我現在什麼身份嗎?我可是皇城守備軍的將軍,況且陛下在你面前呢!」
杜之年好像很懼怕他,腳步急速向後退了兩步,眼光不斷的向旁邊的雲飛揚瞟,希望自己的國王能夠救救自己。
並不是他的膽子太小了,凡是和任天狂戰鬥過的人。每一個都是非死即殘,而且從此再也不敢提與這個人戰鬥的事情!
可是,現在的雲飛揚根本就沒有空閒去看他,而是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的高寒身上。
任天狂可不管這麼多。舉起手中的長戟,身體瞬間出現在杜之年的面前,長戟化作一道狂風向杜之年掃去。
他的戟如同被鮮血染過一般,紅的沁透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高寒雙眼一凝:「這個人實力很強,雖然沒有江斷天那般強大,但是他領悟的殺勢已經九成了,只需要一成就可以破繭成蝶,蛻化成殺意。
如果那樣的話,他的力量可以說會更上一重樓,就算依舊不如江斷天,但是江斷天也不可能輕易的擊敗他,至少半斤八兩。
「這樣的人才居然屈身,做這個雲國皇帝的守門人,這真是太奇怪了!」高寒心中暗嘆。
要知道,這個守門將是職位最低的,按這個人的實力,至少也是供奉之類的,但是沒想到,居然只是個守門將。
猩紅的長戟掃在杜之年的刀之上,杜之年的兵刃瞬間變成兩半,向後飛去,撞到很多士兵才勉強停下來,口吐鮮血,雙眼恐懼的看着任天狂。
他感覺自己的雙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兩手應該是斷裂了。
「無召進宮者,死!」任天狂手中的長戟一揮,空間中立刻閃過一絲血光,向杜之年的脖頸飛去。
杜之年馬上運行起護體真氣,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護體真氣應該沒有太大的作用,在任天狂的絕對力量面前,這護體真氣還真的不夠看。
「夠了!」雲飛揚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那個面無表情的任天狂終於閃過一絲殘忍的微笑:「我以為我殺了這條狗,你都不會說話呢!」
雲飛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畢竟是我的人!」
任天狂聳了聳肩:「無所謂,我與他的約定只是替你守住這個宮門,既然你說不殺他,我聽你的便是!還有你……」
說着,任天狂的長戟遙指高寒三人:「犯我皇宮,闖我皇宮,無召進宮,殺殺殺!!」
高寒不怒反笑:「哈哈哈,你的意思是要殺我了?」
任天狂沒有笑,倒背長戟,步步向高寒走來,林劍騰見狀,迅速來到高寒面前,不斷的搓着雙手。
「該我了,該我了,今天老子要好好的露一手!」
高寒伸手放在林劍騰的肩膀上,低聲在他旁邊說道:「不要傷他,他很有意思,我想收服他!」
聽到這句話後,林劍騰愣住了:「不是吧,寒哥,你玩我?你知道他有多強嗎?看樣子我不傷他,會有被傷的肯能性!」
高寒擺了擺手:「還是我來吧!」
說着,一步跨出,原地留下一個殘影,而他的身體卻來到林劍騰之前:「任天狂,好囂張的名字!」
說着,高寒全身的力量都開始解除冰封,一股強大的冰氣從他的身體中散發出來,四周的空寂迅速下降了好幾十度。
空氣不再是涼爽的令人舒坦,而是變得徹骨的寒冷,仿佛柄柄鋒利的寒刃,刺進了人的骨頭裏。
而高寒的四周開始下起雪來,片片鹽粒一般的雪落在地上,而高寒站在原地,仍舊是一動不動,但是他方圓十米內變得寂靜起來,任何生物都無法靠近。
任天狂也停下了腳步,雙耳傾聽着一切,身體感覺四周的變化,淡淡的說道:「你很厲害,我未必是對手!」
高寒微微一笑:「彼此,我也不見得能夠贏過你!」
「戰吧!」任天狂好像根本就不習慣說話,雙手緊握長戟,狠狠的向高寒劈下。
高寒只覺得雙眼紅光一閃,長戟就來到的面門前:「居然這麼快,那我就讓你減減速!冰域!」
高寒真氣與寒意瞬間發出,在他的身體四周開始形成了冰域。
任天狂的長戟一下就敲擊在高寒的冰域之上,高寒只覺得自己的冰域震了一下,對方的長戟就破開了冰域,進入了其中。
但是,進來之後,那血紅色的長戟速度變慢了很多,也給了高寒機會。
「破劍術!」
高寒低聲念道,手中的劍一轉,由下自上向任天狂的長戟點去,羚羊倒掛,猶如神來一筆,迅速點到對方的長戟之上。
然後,居然一劍將對方的長戟挑開了。
「什麼……」對面任天狂驚呼一聲,身體被這股力量頂的向後快退幾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巨大的裂縫。
「閣下好高超的技巧,居然懂得借力打力!」任天狂驚訝的說道。
高寒也面色嚴肅:「你也很不錯,居然依靠後退抵消了我這招的反震之力!」
這招破劍術並非是平常的破劍術,而是高寒經過多次戰鬥,從戰鬥中體悟的。
他認為,招式如同打仗一般,一而強再而衰三而竭。
所以,高寒在對方最強的時候,首先選擇退讓。
在任天狂的長戟攻擊到高寒手中的長劍的時候,高寒首先是拖着對方的長戟下下來,然後,等到對方的力度減小到一定的程度上時,在一鼓作氣,破劍術猛地爆發。
所以,造成了那樣的後果,其實,按實際來說,高寒的破劍術,與對方的那一擊之力,根本就不相上下,甚至高寒還弱了一分。
讓高寒最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是煉體強者,看情況應該達到了四階武軀。
與高寒還有林劍騰不同,這傢伙是純粹的煉體武者。
光看他憑藉自己的身軀,不用支撐起護體真氣就可以在高寒的冰域中不被凍傷就知道。
他肉身的防禦力一定很驚人,光憑藉肉體的防禦力,就可以抵制住高寒的寒氣。
這也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真氣,無法形成護體真氣的原因,所以他才不用護體真氣的。
高寒面色變得嚴肅起來,如果說對方的強大只是真氣,那還好說,但是煉體武者,天生是塊難啃的骨頭。
不但防禦力驚人,力量奇大,速度迅捷,若是他與全盛時期的江斷天戰鬥,他雖然無法戰勝江斷天,但是江斷天也休想殺他。
「不過!你既然被我看中了,就休想逃過我的手掌心!」高寒雙眼一眯,全力施展起幻影渡。
「幻劍術,拓劍術,藏劍術,破劍術!」高寒一連施展三種劍術,九道人影圍繞着任天狂直轉。
手中的劍最後一同刺向站在正中間的任天狂。
眼花繚亂的劍光一同刺向任何一人,都會給那人造成視覺錯亂,但是高寒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任天狂兩眼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東西。
所以,高寒的一些招數都白用了,任天狂只不過是快速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長戟,兩道血紅色的光芒從空中閃過。
拓印出來的寒冰劍飛向高空,最後能量用盡,支離破碎,高寒手中的黑劍嗡嗡作響,胸口處的衣服都被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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