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高寒,勝!」
隨着游滄海的宣佈,看台上發出雷鳴般的響聲,他們等待這個結果很久了,直直等了一天多,甚至不惜觀看兩人的夜戰。
現在,這場戰鬥的第一終於確定了,那就是本屆比武的黑馬——高寒。
「高寒真是強啊,依靠着化真一重的修為闖到了現在這一步,而且最終獲得了第一!」
「對啊,不僅如此,而且在戰鬥中都能夠突破,真羨慕他的天賦!」
「這種天才基本是萬中無一,你還是不要想了!」
游滄海剛剛宣佈勝利,鄭空等幾人都迅速向台上撲去,將高寒從冰層上扶起來,查看對方的傷勢。
雖然修為突破了,但是並不代表高寒的傷勢就會復原,所限現在高寒的身上還是鮮血淋漓的,整件白袍都被鮮血染紅了,可是鄭空他們毫不在乎的給以高寒擁抱。
「寒哥!你真是厲害啊,居然不斷連勝最後奪冠!」鄭空給了高寒一拳,疼的高寒直嘶嘶,最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司徒嫣怒視了鄭空一眼,小腳狠狠的跺在鄭空的腳上,疼的鄭空哇哇大叫,一不小心坐到了高寒的冰上,更響亮的一聲吼喊叫出來!
只見鄭空不住想要脫離那塊寒冰,卻怎麼也無法離開,他的衣褲已經被寒冰粘上了,冰冷刺骨的寒氣不斷的侵入他的身體,將經脈中的真氣全部凍結住了,而且那股寒氣正向魂海處延伸。
鄭空的這一嗓子吧眾人嚇了一跳,高寒也是急忙回頭,看到高寒坐在自己凝聚成的寒冰上,臉色一變,手掌連忙向鄭空探去。
高寒的手掌抵在鄭空的身上,將他體內的寒氣全部吸收,最後手掌一探,將鄭空從冰塊上拽下來。
脫離寒冰的鄭空不斷的打着哆嗦,雙手不住的在身上亂搓,好溫暖身體,不過那動作怎麼看怎麼像在人。
「你怎麼看?」司徒劍指着鄭空對鄭凌道。
「咋咋!我怎麼有一種想要扁他的感覺!」鄭凌嘆了一口氣,皺着眉頭嚴肅的說道。
「嘶「眾人倒吸一口冷氣,他們被高寒所製造出來的寒冰震驚住了,高寒的寒冰居然這麼強悍,作為化真一重武者的鄭空只是坐上去,居然就被傷了,這麼說高寒現在對付鄭空只不過釋放出一塊寒冰就可以將鄭空擊敗了嗎?
高寒將鄭空身體中的寒氣盡數吸收了以後,又將手放在那塊寒冰上,冰塊化成絲絲白色寒氣順着高寒的手掌進入到高寒的身體。
身體中的力量也由於吸收了那些寒氣,恢復了一些,最少可以自己站立了。不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戰鬥,高寒的靈魂力量用了一些,所以現在感覺有些暈暈的,恢復靈魂力量一般需要漫長的休息,一些特殊的靈草也可以。
不過高寒的靈魂力有些特殊,他發現寒氣也可以使自己恢復靈魂力量,那些寒氣完美的被自己的靈魂吸收,成為自己靈魂的一部分。
當冰塊全部轉變成寒氣被高寒吸收之後,高寒的力量已經恢復到兩成了,靜靜的站在那裏長長的呼出一口寒氣。
冰冷的寒氣使得附近的空氣都低了幾度,本來這場地已經由於高寒的戰鬥溫度有些低了,這次經過這口寒氣居然又降低了幾度。
地上的高寒的鮮血已經全部冰凍住了,成為了一片又一片的血塊。
看台之上,李長天哈哈大笑:「沒想到啊,最後是我飄渺宗取得了勝利,嗯高寒不愧為老夫看中的天才!」
劍無相臉色鐵青,他實在沒有想到,劍傾天居然沒贏,而且是釋放出底牌三成劍勢都沒有贏得對方,白白浪費了家族的一枚聚靈丹,這次好了,全部便宜高寒了。
臉色同樣不好看的不止劍無相一人,段慕華,陸雙,鬍子楓,顧滿星,項問天和丁諾臉色都不好看。
高寒一次廢了段家兩人,段慕華的臉色想好看也好看不起來,陸雙,鬍子楓,顧滿星則是為鄭家找來這麼一天天才,那以後若是這種天才成長起來,那麼自己的家族就有難了。
而項問天與丁諾的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是相比起來還好一些,他們只是有些嫉妒飄渺宗能有這樣一個天才。
不過,這種天才雖然難得,但是哪一宗門沒有幾個天賦好的弟子,所以在他們看來也是稀疏平常。
而且高寒這次獲取第一,難免驕傲自大,到時候成為芸芸眾生的一份子,成為一個傳說,或者連名字都滅於歷史。這種例子有的是,很多天才因為驕傲自大,到最後武道不得寸步,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成為默默無名的一人。
台下,劍傾天被劍無相扶起,鄭重的對着高寒道:「高寒,我承認這次是我敗了,不過你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超越你,勝過你!」
高寒輕輕一笑:「好,我等着你來挑戰我!到時候你可不要太沮喪了!」
高寒並沒有將對方的話放在心上,他不相信對方能超過自己,自己身負兩大勢,而且又是寒冰體質,甚至已經着手於淬鍊靈魂,這次比武又會獲得聚靈丹與固靈丹,若是被對方超越了,那高寒還不如一頭撞死呢!
當所有人那亢奮的情緒低落下來時,所有人都開始向門口匯聚,今天的比武時間是太長了,三個人的比武竟然進行了一整天,到最後在晚上又繼續了幾個小時,現在比武已結束,大家才放鬆那緊繃的心,身心放鬆下來以後就覺得無盡的倦意襲來。
高寒與一干人等興高采烈的向鄭家走去,要為高寒舉行的慶功宴,雖然高寒一再表示不用舉行慶功宴,但是最後還是被熱情洋溢的大家說服。
高寒回到鄭空的房間,洗了一個藥浴,將傷口包紮起來換上了一身雪白的白袍,不過並沒有帶劍出門,以現在他這樣的狀況即使是遇到敵人也不可能與之戰鬥,更何鄭府都解決不了的敵人,自己一個傷員也沒能力解救。
夜晚鄭家宅院裏一片歡喜,算上高家飄渺宗司徒家的人,整整四桌酒席,其中亦有李長天與司徒威還有鄭沐風在場。
當然,這幾個老傢伙不能與這些小輩參與在一起了,所在在他們那一桌是李長天等三名合靈武者,兩名家主,還有兩個家族的主母與高手之類的。
當然還有高漸飛,高漸飛不過化真六重的修為,本來沒有資格坐在那,但是他又作為高寒的父親,所以被眾人請到那個桌上。
不過高寒卻始終沒看到鄭空的二叔——鄭雲天,立時明白,鄭雲天是鄭家隱藏的人物,他的修為狀況應該不想為外人所知。
但是整個晚宴仍然熱鬧無比,這次連司徒家的家主,也就是司徒劍的父親——司徒青,當然還有鄭空的姑姑——鄭雲英。
鄭雲英的目光一直注視着高寒,這讓高寒有點毛骨悚然,心道:我也沒有哪裏得罪她啊,怎麼一個勁地盯着自己看呢?
司徒劍有些無奈,他自然明白這是為什麼了,自己已經將妹妹與高寒的這點破事全講給自己的祖父與父母了,自己母親這是審查姑爺呢!
鄭雲英打量了半晌,忽然對高漸飛道:「高家主,汝兒真是少年英豪啊!竟以化真一重修為突破種種難關,奪得第一,小婦人在這個恭喜高家主了!」
說罷,鄭雲英端起酒杯,仰頭一干而盡,顯得英姿颯爽。
這讓鄭雲清與司徒青等人苦笑不已,鄭雲英自小從元帥府里長大,不免帶了一些軍人的特姓,那時就豪爽,導致鄭鳳英現在雖為人母,但是豪爽的習姓一樣是改不了。
高漸飛哈哈一笑:「司徒夫人過獎了,這還要多謝鄭老前輩的栽培!」高寒借對方劍訣的事當然跟自己的父親說了,高漸飛覺得十分的佩服鄭家,更加感謝鄭家。
所以高漸飛也沒嬌情,仰頭舉杯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
可是他剛剛剛喝下酒,鄭雲英又開始說了:「寒兒還未婚配吧!那正好我家嫣兒也沒有許配人家,我有意將嫣兒許配給高寒,你意下如何?」
聽到這句話全部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鄭雲英,司徒青想到:就這麼把女兒嫁了?她怎麼也沒與我商量一下呢?
「噗」高漸飛剛剛喝下的酒全部噴了出來,劇烈的咳嗽起來,在高漸飛對面坐的正是李長天,高漸飛這一口不礙事,正噴了李長天一臉。
李長天有心發作,可是高漸飛也不是故意的,而且自己的寶貝徒弟還是人家閨女呢!而且高寒也非池中之物,只得忍下來。
「噗」與此同時,在高寒那桌上高寒也把剛剛吃下的水果噴出來,他剛才聽鄭鳳英與自己的父親說話,剛剛回過頭來,他那邊做的正是鄭空。
鄭空看到高寒轉過身來,以為高寒還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呢,正長笑一聲,打算說話。。。。。。
「嘔!」鄭空連忙跑了出去,剛才正在他笑的時候,高寒的水果正噴到他嘴裏,一點都沒糟踐,全都噴進去了。
這一幕讓坐在對面的鄭凌與司徒劍看了個正着,立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的,剛剛吃下的那食物就要噴涌而出。
不過看到旁邊司徒嫣不善的眼色,立刻忍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卻一口飯也不肯吃了,不管如此,連張口不都敢了!
司徒嫣聽到自己母親說出這樣的話來自然嬌羞不已,不過現在的她雖然已經愛上了高寒,但是她自己並不知道這就是愛,所以還是羞怒的叫了一聲:「母親!」,然後奪門而出。
鄭雲英以為自己的女兒不喜歡高寒呢,心道:難道是自己猜錯了?還是情報有問題?
想罷眼色不善的看向司徒劍,正在緘口不言的司徒劍立刻打了一個冷戰,迎向自己母親不善的目光,心裏哀嚎:這可慘了!妹妹明明是喜歡高寒的?難不成又改變主意了?不過,不管她什麼想法,自己這次可慘了,回去等着挨揍吧!
要知道整個司徒府上下都視司徒嫣為掌上明珠,甚至連鄭府都十分溺愛她,自己這次不得被扒皮才怪。
鄭凌自然看到了自己姑姑的目光,十分明智的與司徒劍劃清界限,免得殃及池魚,別人不知道,自己可知道自己這位姑姑的厲害,化真八重的修為,說不定真能把自己揍出個好歹來。
「哼!回去再說!」鄭雲英說完氣急敗壞的追了出去,只留下一桌人不知所措,高漸飛舉着酒杯,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答應,可是人家正主都沒了,答應給誰聽,更何況這件事情自己也不能替高寒做決定,這一切還得由高寒決定。
原本高寒也不知所措,他根本就沒有經歷過此種事情,如何決定?不過司徒嫣這一跑卻是給了高寒機會。
「各位前輩!在下知道自己在這輩分小不應該在此時說出這些話,不過現在天色已晚,高寒傷勢未愈就先行告辭了!」高寒站起身來,給各位深鞠一躬,神色不變的說道。
高漸飛也連忙就坡下驢:「對對!寒兒身負傷勢,在下等就告辭了!」
既然慶功宴的主人公都走了,那麼李長天等人留在這也沒勁,更何況高寒等人必定與自己住在一起,高寒畢竟是飄渺宗弟子,所以站起身來紛紛告辭。
一場晚宴就如同鬧劇一般散了,不過幸虧現在眾人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鄭雲英在自己女兒的房間裏找到了司徒嫣,問明白情況以後,在結合自己女兒的情況,才知道,自己的女兒的確愛上高寒了。
鄭雲英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傻女兒,既然愛為什麼還要逃避呢?這下好了,高寒應該認為你不愛他呢?而且咱們如此一鬧,必定叫他父子下不來台,你以後可怎麼辦啊!」
鄭雲英雖然豪爽,然是並不代表就是傻子,她知道自己這次晚宴這麼一走必定令高漸飛等人下不了台,以後的事將會十分難辦啊!
司徒嫣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嚴重,焦急的說:「這怎麼辦呢?他以後會不會討厭我啊!會不會以後不要我了!」
鄭雲英眼珠轉了一轉:「這樣吧!等明天他領取了第一名的獎勵,咱們就再設宴向高寒等人賠罪,再給你倆訂婚如何?」
司徒嫣別無他法,只得應聲同意,最後嗚嗚的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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