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番景象,金光聖母想着已無銅蛇鐵狗,隨從雲頭飛身下來。三人聚在一起,楊戩說道:「此物竟如此厲害,我險些被它重傷,現在我身上還有多處傷痕。真是多虧了大哥的最後一擊,如不然我還在與它糾纏。」
崔府君也擦了一把汗,道:「想不到這幽冥澗里竟出現變異如此厲害的大蛇,看來我們要快些尋到原因,否則還會有這樣的怪物出現。」
金光聖母道:「真的要快些尋到,倘若再出現如此怪物,可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不是嘛,這幽冥澗里的銅蛇鐵狗突然變異,很是棘手,我們到現在為止都還不知道原因。」崔府君嘆了口氣。
楊戩道:「無論如何,現在這裏的隱患已經除了,至於他們是從何處吸收...」說到這裏楊戩突然一頓。
金光聖母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什麼蹊蹺之處了?」
楊戩點了點頭,對崔府君說道:「大哥,你可知道這幽冥澗底可跟其他地方相連?」
崔府君道:「兄弟為何突然問這?這幽冥澗乃是忘川河的勁頭,此處百里皆是荒蕪之林,並不跟其他地方相連啊。」
&來如此。」楊戩失望的說了一句,他心中本來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聽到崔府君的話,立刻就消除了這個可能。
崔府君又道:「兄弟,不盡然,這幽冥澗我是很少來的,也只是知道這周圍的景象,至於下面通連何處,我也不是很確定。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楊戩道:「若是不確定澗底跟其他地方有相連,我猜想也只是無稽之談了,不說也吧。」
金光聖母道:「好了。就不要胡思亂想了,這裏的如今腥臭問道如此濃郁,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裏吧。」
周圍儘是銅蛇鐵狗的屍身,一股腥臭之氣,撲鼻而來,令人生惡,他們兩個大男人都承受不了這味道,更可況金光聖母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她一提議,二人立刻點頭應允。離開忘川河。
閻羅殿門口,楊戩三人落下雲頭,一身疲憊,苦不堪言,楊戩叫住了崔府君,說道:「大哥,閻王那一頭我們就不去了。」
崔府君愕然道:「兄弟,你們給地府解決了這麼大的困難,我家大王一定會重重的感謝你們的。」
金光聖母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崔大哥啊,你也不想想看,我們斬殺了那麼多的畜生,到現在為止。雖然不是一身傷吧,好歹也是一身疲憊,你再說說我們要是見了你家的閻王,他老人家再寒暄半天。還有我們過得沒有啊?」
崔府君會然,笑道:「好好好,兩位已是疲憊。就先請到後殿休息就是了,大王那裏,我去就是了。」
楊戩拉住了正要走的崔府君,說道:「大哥,你詢問一下閻王,看看幽冥澗是不是跟十八層地獄有聯繫?」
楊戩一問,崔府君疑惑滿面,隨不知所解,但是他知道這是跟幽冥澗內的銅蛇鐵狗變異有關係,也不願意多問,點頭道:「好,我一定相問。」
崔府君回了閻羅大殿,去跟苦苦等候的閻王回報好消息去了,而楊戩跟金光聖母則是疲憊的回到了後殿休息去了。
三個時辰之後,天色漸暗,楊戩小睡一會,調息了一會,那大蛇雖然悍勇,可是楊戩仙體護身,也無大礙,唯一令他難受的就是渾身的魚腥味,洗了一個時辰的澡,才算是清除了這味道。
撻撻撻,楊戩一切收拾妥當,給自己倒了杯茶,這時候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到,人也到了,又是金光聖母那帶有可愛的笑臉。
看她黃衣飄飄,秀髮濕漉剛乾,也是剛清洗完畢,此刻面如桃花,嬌滴滴的模樣,很是可人。
&母,你來了。」楊戩起身歡迎。
金光聖母盈盈一笑,跳着走到了他的面前,笑道:「楊戩...楊戩...哈哈,我終於記得你了。我終於想起你了。」
楊戩看她歪着腦袋看自己,又突然笑了,換做別人,還以為她是瘋了呢,楊戩道:「什麼記起來我了?聖母不一直都是記得我嗎?」
金光聖母一甩手,道:「那不一樣,我是說我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了,好像我昨天晚上就想起來了,只是又忘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楊戩心中苦笑:「看來女人喝醉了酒,真是忘性頗大!若是她真能記得起來以前的事情,而且還是這麼快的就記起來,那麼?碧霄是不是也能記起來了?」
楊戩問道:「不知聖母記起來以前什麼事情了?」
金光聖母噗嗤一聲樂了,坐在楊戩對面,捂着臉,說道:「你剛到雷部的時候,跟我說的話,我以為你是在逗我呢,隨便說着玩呢,我哪裏能要跟一個人做朋友,做出逼人的事情,現在想起來了,還真是有這等事情。」
一想起金光陣內,她用幻術將楊戩待到一個仙境之中,並規勸楊戩讓其投奔截教,一心不與楊戩為敵,甚至用上了威逼利誘的手段。她沒有想到楊戩說的都是真的,此刻想起來,自然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楊戩笑道:「那些都是往事了,當時聖母可愛樣子,在下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金光聖母橫了他一眼,說道:「你竟然取笑我?」
&敢,不敢。」楊戩急忙賠笑,可是他心中已然很高興了,至少證明了這些人的記憶是可以恢復的,而且還恢復的很快,以此類推,他不知道到了碧霄的身上,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有效果。
金光聖母突然收住笑容,目不轉睛的看着楊戩,她這突然一正經,讓楊戩心中有些發毛了:「她們女人就是這般古怪,一會笑,一會哭,一會正經,一會胡鬧,真是搞不懂。」
楊戩道:「聖母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金光聖母道:「對呀,我現在很正經的問你,你現在是不是把我看做朋友了?」
楊戩點了點頭,笑着說道:「以前你是截教,我是闡教,你是輔佐紂王,我是輔佐武王,我們的道路可以說是大相徑庭,我以前就跟聖母說過,道不同不相為謀,那個時候說真的,我有心把你看做朋友,可是我們卻成不了朋友。」
&現在呢?」
楊戩微笑道:「現在可是不同了,你被封神,我雖不情願,也被封神了,你不在受門派限制,我也不再受門派限制了。現在我們可謂是同為陽關大道,怎麼不能做朋友呢?」
金光聖母甜甜一笑,說道:「現在還算是你有良心,對了,我當時在金光陣內重傷了你,向你賠禮道歉了。」
楊戩道:「聖母言重了,言重了。往事就不要再提了,關鍵是我們現在已然是朋友了,今天我們還一起並肩作戰,生死關口出呢。」
&呵,真君以後是我的朋友,這要是在天庭中,誰人不給我幾個面子。好了,這裏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我跟天尊請假也就兩三日,現在也改回去了。」
楊戩道:「你這就要走?」
金光聖母疑惑道:「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楊戩搖頭,道:「地府之內就這一檔子事情,聖母若是急着回去的話,那就先行回去,等有空了,我再去看望聖母。」
金光聖母站起身子,拍了拍手,道:「好,一言為定,有空就去我那裏看看,不多說了,我走了。」
金光聖母言罷就要往外走,誰知她剛邁起步子,外面就傳來了崔府君的聲音:「兄弟,兄弟。」聽他聲音急促,像是着急。
金光聖母站定腳步,轉身看着楊戩,說道:「我看你這大哥急匆匆的,像是還有事情呀。」
楊戩微微一笑,道:「那就有勞聖母,再待上片刻了。」
金光聖母聳肩一笑,做無奈之狀,又坐在了楊戩的對面,崔府君跑了進來,不過他們二人是猜錯了,他是急,可是並不是慌張,可是高興的急了。像是得到了什麼好消息似得。
金光聖母瞧着合不攏嘴的崔府君,道:「崔大哥,你在笑什麼呢?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啊?也跟我說說?」
無形之間,她無意間已經開始稱呼崔府君為大哥了,一切都顯得這般自然,誰都沒有發現彆扭之處,唯獨崔府君,本來有些覺得不妥,但是昨日酒宴之上,金光聖母的爽快直言,給他的印象極深,若是他為了細節抓住不放的話,一定又會遭來金光聖母的訓斥。
崔府君道:「剛才大王知道了幽冥澗里的畜生已經處理,很是高興,特意讓我來跟兩位拜謝呢。」
金光聖母長長嘆息:「哎呦,我還以為是天大的事情呢,又是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好了,我走了!」
金光聖母站起身子,就要走,崔府君慌張道:「聖母要走?」
金光聖母點了點頭,道:「這裏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待在這裏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也該走了。」
崔府君道:「好吧,既然聖母要走,那我就不勉強了!」
金光聖母擺了擺手手,就要走,崔府君對楊戩道:「剛才你讓我問幽冥澗的事情,我已經問過大王了。」
金光聖母又站定腳步,回頭看着崔府君道:「怎麼樣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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