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已經不唱歌的天后,是辰爵娛樂的前輩,而且還是喬語甜特別喜歡的歌手之一,生日宴她是一定會參加的,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君大魔王不要去……
「人家是壽星啊,你一去,就把人家的風頭全都搶走了,太不道德了。」
「喬小小,你到底是覺得我多帥多迷人,才能一出場就搶走所有的風頭?別這麼愛我,克制一點。」
「……明明你自己也臉大地說你帥的!」
君大魔王一個意味深長的冷眼丟過來,「我還說過有些人每晚都該老實躺平。」
某個「有些人」:「……」
「……我、我不跟你說了!總之晚上我自己去,我去換衣服了再見!」
君老爺子給喬語甜買了很多件小禮服,現在正好派上用場,喬語甜選好衣服出來時,君大魔王已經又是一臉高冷,用下巴比了比g上的一個絲絨盒子,「戴上。」
喬語甜打開首飾盒,發現裏面是條鑽石手鍊,六顆鑽石鑲嵌在藤枝花蔓似的白金底鏈之間,這設計浪漫而別致,又不會看着太奢華太出風頭,正適合今晚的場合。
喬語甜還在怨念他又一本正經地耍流_氓,可是又實在喜歡這條手鍊,糾結了好半天,還是說,「謝謝。」
「跟我沒關係,鑽石是用的我師父送你的那些。」
君大魔王高冷着臉,「你這麼討人喜歡,出去轉一圈就收回來一大堆禮物,養你可真好養。」
喬語甜:「……」
為什麼,這明明是他傲嬌地有話不肯直說,可她聽着,卻比聽直接的表白還要臉紅呢?
她還覺得……好甜啊。
「喬小小,你看起來很想抱我的樣子。」
「……我沒有!」
「過來。」
喬語甜紅着臉,慢吞吞地往他身邊蹭。
君大魔王一個冷眼丟過來,繼續命令,「抱。」
憑什麼他要她抱,她就抱啊!
喬語甜故意曲解他高冷的命令,「君大大,請問你這個『抱』字,是要抱抱的意思嗎?」
「喬小小,要抱抱這種賣萌的話,是光屁股小孩說的,別總想我尺度這麼大的模樣,克制一點。」
喬語甜:「……」┬_┬
君大大,你也克制一點啊……你真的不要再這麼聰明反應這麼快了!
當天晚上,喬語甜獨自出門,被君大魔王的司機送去舉辦宴會的酒店。
生日宴上,有一個訂製的三層大蛋糕,到場的許多都是明星,他們怕胖,都不敢吃,喬語甜卻興沖沖地接過壽星遞來的一大塊蛋糕。
能幫自己喜歡的歌手慶祝生日,還吃到偶像親手切的生日蛋糕,這感覺真的像做夢一樣!
可是……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
喬語甜端着精緻的小瓷盤,一邊吃蛋糕,一邊琢磨,最後只能不甘不願地承認——就是少了君大魔王。
完蛋了,她越來越習慣君大魔王的存在了,再這樣下去,就真的應了君大魔王那句傲嬌的話了——不要這麼愛他。
嗚……
她心裏一直在想君大魔王的事,根本沒注意顧懷風的出現,吃完蛋糕的時候,手上不小心蹭上了奶油,她用紙巾擦了擦,又起身去洗手。
顧懷風不動聲色地跟了出去。
他今晚就是為了喬語甜來的,不然這種場合,他根本沒興趣。
方思瑤一直在等這一刻。
喬語甜先走進女洗手間,顧懷風立即跟了進去,正準備把「清掃中,暫停使用」的牌子拿出去,免得有人進來打擾,方思瑤就從藏身的陰暗角落跳了出來,也跟着擠_進女洗手間,「嘖,可真是恩愛啊!才參加了這麼一會兒宴會,就迫不及待地來偷_情了!」
她陰陽怪氣的聲音里,滿是瘋狂的嫉妒。
喬語甜一回頭就看到兩個自己不想看見的人,實在是太想翻個沒氣質的白眼了。
這難道就是敢扔下君大魔王,自己出來玩的下場嗎?
嗚嗚,他果然不是地球人,惹了他,後果太嚴重了!
喬語甜匆匆沖了下手,就想繞過這兩個礙眼的,快步離開。
顧懷風擋住她的去路,寒意刺骨的聲音,在命令方思瑤,「滾出去。」
方思瑤臉上的嫉恨更深,冷笑道,「怎麼,嫌我礙事,耽誤你們恩愛了?真是看不出來,顧大少還是個痴情種子,裴家大小姐倒追倒貼你,都把你請進她家裏住了,你心裏,也還是只惦記她的嫂子!」
「嫂子」兩個字,被她惡意地咬得很重。
「砰」的一聲響,洗手間最裏邊的隔間門開了,久未露面的裴靖蕾蒼白着臉色走出來。
她低頭看着地面,視線不跟他們任何人接觸,匆匆向外走。
喬語甜懊惱地皺了皺眉,怎麼會這麼巧?
她是不想再跟方思瑤說半個字,剛才才會一直沒出聲。
要是早知道裴靖蕾在,她就不會放任方思瑤胡說八道了。
顧懷風的眸光,也微微閃動,就是這半秒的分神,讓他沒來得及阻止方思瑤再開口。
方思瑤突然退後幾步,躲到裴靖蕾身後,免得會被顧懷風抓住,一臉陰狠的得意,語速飛快,「可惜,當年顧大少跟我上_g的時候,可看不出對喬語甜有多死心塌地!」
裴靖蕾驚喘了一聲,猛地抬起蒼白的臉,不可置信地看向顧懷風。
喬語甜也聽得目瞪口呆。
她早已決定把顧懷風忘到腦後,她也沒有半刻再想過跟他複合,可是聽到這樣的話,也完全沒法不震驚。
這根本無關在乎不在乎,這是刷新噁心程度的問題!
顧懷風的臉,陰沉得可怕。
他冷寒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像是抵在人喉嚨上的匕首,充滿着一觸即發的,危險得能讓人喪命的壓抑怒氣。
「上_g?方思瑤,你真以為,你說什麼我就會信嗎?就算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你這種噁心的東西,也只會讓人不舉!」
他把方思瑤毒舌到臉色扭曲,就冷喝道,「都跟我過來!」
他轉身向外走,洗手間隔壁,是宴會廳附設的化妝室,門鎖着,顧懷風抬腿一踹,厚重結實的實木門,當場被他踹得歪了半邊。
木板斷裂開的地方,那整齊劈開的木茬,昭示着他這一腳有多麼可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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