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大事?何為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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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絕被納木爾修復之後,嘆道:「所有招都算到了,連最後一招也算到了,
但沒想到在最後這一招的看似不起眼的最細節里翻了船,
也好,我從未輸給過狂沙之外的人,只是輸給狂沙的人,還是狼鐵和猱環,
證明我狂沙足夠強大,
我知道你狼鐵擅長險中求勝,但沒想到你輸了之前的所有,最後靠一張小牌就翻了身!」
「我才在紫氣輸了幾乎所有,」狼鐵笑道,「還差點喪在你手,想到這,你應該心理會更平衡一些。」
「在紫氣擒拿你和要處決你,是陛臨下的令,」獄絕道,「而且你也知道你在紫氣大敗,陛臨有權對你如此,
當然,雖然不是我下令,但我當時確實也想處決你,
原因你也知道,很簡單,四個人爭系主,能少一個就少一個,
如今,你不但贏了,也有機會可以處決我了,我沒有什麼話可說。」
「你已經出局,殺了你對我有何好處?」狼鐵道,「對狂沙反而是一個損失,
如果我成為了狂沙系主,豈不對我也是一個損失?
而且,我還想問問你,我和猱環,你覺得誰最後最可能贏?」
「要是我,就壓猱環,」獄絕笑道,「你們倆個的狩獵者都勢均力敵,
而且,我不相信,你能連續兩次以小搏大。」
「你認為我是小?」狼鐵道。
「猱環決不會險中求勝,而你會,」獄絕道,「僅憑這一點,就能判斷,相對而言,你就是以小搏大。」
「可猱環之前與我聯手時,其中一個重要的條件就是,」狼鐵道,「他會以一種我完全可以接受的,公平公正的方式來決出勝負,
這樣的話,他提出的方式,只要我覺得對我不利,我都可以說不公平不公正,
這下你覺得誰的贏面更大呢。」
獄絕想了想,道:「還是猱環。」
「為什麼?」狼鐵。
「原因只有一個,」獄絕道,「你算不過他,
比如,如果是我加他,他也許就會算到最後連納木爾也百分之百拿下,甚至連桃弓的可能性也會算進去,
我只是最多能做到萬無一失,他卻能做到萬失無一。」
狼鐵頓了頓,道:「如此看來,我在紫氣之敗,確實也是猱環所希望?
否則,他不但應該提醒我如何防止水真各種之詐,甚至還應該有最好的預防方案?
但結果卻是我們在紫氣完敗。」
「紫氣的情況比較特殊,」獄絕道,「一個是水真也許確實當時更高一籌,
另一個是我們當時在紫氣的力量也許只能做到那一步,
還有一個原因,最了解水真的人對水真的可能之詐一言不發,對你們進行了誤導。」
說到這,獄絕看了看桃弓。
桃弓搖頭道:「我只能又說,你們高看我了。」
猱環果然很快帶着獷夜等來見狼鐵。
猱環在狼鐵耳邊說了一段話,
狼鐵怔了怔,又仔細想了想,然後笑道:「果然是我無法拒絕的又公平公正的方法。」
眾人便按猱環和狼鐵的吩咐,準備了一間隔音的密室,只有猱環和狼鐵進去,
所有狩獵者在外圍守着,不許任何人接近,
「他們不會在裏面打架吧?」奇果笑對桃弓道。
「當然也有這個可能,因為確實公平公正,」桃弓笑道,「不過,當然不是。」
「肯定是在鬥智,」蜂鳥道,「不過斗的是什麼內容,卻真不知道,
因為既要公平公正,又要讓狼鐵完全接受,這個其實是有點難的。」
「蝴蝶的建議難度不大吧,考慮得怎樣?」鏡子對蜂鳥道,「黑煙已經基本同意了,
我們之前也和蝴蝶一起行走過,當時不是對他挺佩服的嗎,
而且他說得也很有道理。」
「你難道不覺得蝴蝶挺危險?」蜂鳥道。
「我覺得血族更危險。」鏡子道。
眾人在外面守護了許久,那密室卻一直沒有什麼動靜。
但猱環和狼鐵事先又吩咐過無論如何也不能去打擾,只能他們倆個自己出來。
終於,密室有了動靜,門緩緩打開,猱環和狼鐵慢慢相互攙着走了出來,
只見兩人滿頭大汗,走路還搖搖晃晃,眾人忙上前去扶住。
兩人坐下來休息了好一陣,然後猱環道:「我來宣佈吧,經過我和狼鐵*********狂沙的新系主,就是狼鐵!」
眾人都很有些吃驚,尤其是狂沙的狩獵者獷夜等人,
獷夜皺眉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不能說服我們,恕我們難以接受和承認。」
狼鐵道:「自然要告訴你們,
猱環提出的對決方式是:由我們兩人輪流做系主和做輔佐,來完成一項極其艱難的任務,
即先由他做系主,我來輔佐,來做此任務,
再由我做系主,他來輔佐,來做此任務,
兩人都必須全力以赴,誰也不許保留和故意使絆,誰違反了,就自動出局,
以我們互相的了解,幾乎完全可以杜絕這一點,
最後看最終的結果和效果,進行對比,誰當系主的時候,結果和效果更好,誰就是最終的系主!
不好意思,最後我的結果和效果略勝那麼一點點。」
眾人不由都發出一陣唏噓,
桃弓又道:「我們能知道是何種任務,以及具體詳細的過程嗎?」
狼鐵笑道:「這個不能。」
狂沙接下來便宣佈狼鐵成為新一任狂沙系主,狂沙也又回到系主相爭之前的狂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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