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能有多少彎?是按規律而彎,還是彎到了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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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信愣了一下,道:「這個當然可以,我們聯盟是沒有任何其他約束的,
雖然我當然反對他們去做這些,但我們內部確實沒有去約束不准做這做那。」
「你們高級別的不能去管束低級別的?」楚韌問。
「沒有,沒有這種說法。」風信搖頭道。
「那,」楚韌頭痛起來,「你難道不覺得,你們也許會正在測試和培養和製造某些害群之馬嗎?」
「這個不由我決定,是由頂級發放人士決定的,」風信道,「說白了,狩獵者聯盟只是對能力對潛力的一個不斷證明而已。」
楚韌皺眉想了想,嘆道:「我明白了,也怪不了你們,
本來這世上什麼人都有,你們既然只專注狩獵能力,頂級又只有幾個人,其他的什麼什麼的確實也管不過來也不屬於你們聯盟的內容範圍。」
「謝謝理解。」風信聽了雖然很有些意外,但還是笑着讚許道。
汧妍見了財臣漫行後不久,又單獨召見了正相源思,談到各項開支收入,汧妍便問源思有什麼意見和建議。
源思道:「平衡又能發揮出最大效率,突出重點又能兼顧各方,這樣最好了。」
「具體呢?」汧妍便問。
源思便講了許多。
汧妍突然問:「你覺得從繁木撤出多少能兼顧各方?」
源思見汧妍突然問到這個問題,不由愣了愣,道:「這個,倒沒仔細想過,怎麼,要撤出嗎?
水元不當系主的主要原因可就是他當初決定必須要所有艦隊從繁木全部撤出。」
「哦?」汧妍沉默了一會,道,「只是這個原因嗎?」
「這是最主要的,應該是唯一的原因。」源思道。
汧妍又頓了頓,道:「有沒有因為他想查,是哪些人在與狂沙用快速通道核心機密交易繁木?」
「沒有,」源思肯定道,「他從未提過。」
「如果只是擔心他將來會查呢?」汧妍又道。
「查也沒什麼,主要是水真做的。」源思道。
「水真當時又不是系主,」汧妍道,「就算是他提出,但要通過,是不是要多數重要人物贊同或說秘密贊同才行?」
源思便低頭陷入了沉默,然後抬頭道:「無論水真犯了什麼錯什麼罪,但這件事就算與我無關,我也是會內心贊同的,
因為這實在是化險為夷、借力打力、完全把握住主動而立於不敗的奇招,其獲益遠遠大於其風險。」
汧妍笑了笑,道:「我沒有說這不是一招絕妙之棋。」
源思便道:「那系主的意思是?」
汧妍頓了頓,道:「漫行是你派來和我單獨談的吧?」
源思笑起來,看着汧妍,然後點點頭沒作聲。
「是向我提建議?」汧妍又笑道,「還是來試探我的?」
源思一時不知該如何說,只好一直微笑着。
「想必你也知道我對漫行說了些什麼,你也一定就此去問過池謹,你的看法呢?」汧妍道,「是五分之一,還是四分之一。」
源思便點頭道:「我們一致認為系主說的四分之一更好,這四分之一完全可以用系主所說的繁木艦隊來補充,
而且同時讓繁木承擔一部分我們艦隊的費用,不但更能讓我們減少大量支出,
更能讓繁木認為他們才是繁木真正的主人,而我們只是在幫他們,因此他們應該願意和樂意承擔這些。」
汧妍點點頭,道:「繁木現在是深知狂沙的危險,自然會如此想。」
「狂沙的危機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存在,因此,我們不必擔心繁木會變卦。」源思道。
「繁木雖然弱,但不少人個性很強,」汧妍道,「也不可掉以輕心。」
源思點頭道:「系主說得極是,我們一定會密切注意。」
「好了,你回去吧,」汧妍道,「下次不用一個個來,一起來把所有說出來,說清楚,豈不會是效率更高?」
「一定。」源思忙道。
汧妍知道,從現在開始,她才算是一個真正的系主,雖然這仍然只是一個開始。
「我聽說地球正是被狩獵者所毀,」楚韌問道,「你覺得是誰有這樣的能力?」
接着楚韌便詳細地說了一下地球被毀的具體細節。
風信聽了,皺皺眉道:「單純毀滅一個星球,高級別的不少狩獵者應該都有這個能力,
但能如此精確擊中月球,而又讓月球擊中地球,這個,很難。」
「有多難,」楚韌道,「比如說,你能做到嗎?」
風信搖搖頭:「我的狩獵能力不是在這方面的,當然,我具備哪些狩獵能力我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
「當然我能理解,」楚韌道,「那你的印象中,誰大概能具備這種能力和有這種『精確命中』的『興趣』?」
「聽你所說,這似乎不是一兩個人就能做到,」風信道,「而且,我也從未聽說哪個狩獵者有這樣的『愛好』,
但我會幫你留意和打聽。」
楚韌聽了不由大感失望,但風信既然說會留意和打聽,那至少還是有一絲希望。
第二天,破駑來見楚韌,問和風信談得怎樣,楚韌搖搖頭,道:「他也不是很清楚。」
「我會讓他盡力幫你。」破駑道。
楚韌忙表示感激。
「這是聖水的最新的一些資料,你幫着看看。」破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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