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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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蟻便道:「現在只有聖水和狂沙掌握着快速通道的所有核心技術,
而聖水維護着各相關星系之間大量的快速通道,
再加上聖水在紫氣投入也相當大,
現在又要十分專注於颶風,
這讓聖水有些不堪重負,
尤其是聖水在桃弓成為系主之前在紫氣曾經大敗,
又加上水真叛亂,帶走了相當一部分聖水艦隊的精銳,
這些其實都讓聖水元氣很傷,之後一直在邊戰邊進行各種恢復,
但紫氣的消耗以及颶風的消耗讓聖水仍然會覺得吃力,
而此次颶風大戰的結果,雖然讓聖水損失了大部分的颶風空域,
但聖水已經順勢將三大星系在颶風的主導權讓給了磐石,
更重要的是,現在颶風空域也許成為了真水和狂沙的相互制衡!
不但讓聖水幾乎徹底從颶風脫身,而且三大星系仍然有效牽制着真水和狂沙,
更讓真水間接壓制住了狂沙,
對於聖水來說,可謂非常有效地緩了一大口氣!」
奇果不由道:「等等,現在真水間接壓制住了狂沙了嗎?
如果真水和狂沙繼續聯手呢,豈不更是大禍患?」
幻使道:「狡蟻或者說納木爾這番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真水和狂沙的目標有相同的部分,但根本目標是不同甚至是完全不同的,
狂沙是恨不得拿下所有的大星系,也就是說,狂沙只要拿下一個大星系,就幾乎必然覬覦着相鄰的另一個大星系,
但真水或者說水真當年在聖水,與磐石颶風較量時,卻並沒有要吞併磐石颶風之心,而只是想擊敗磐石和颶風,從他們那獲得聖水想要的,
甚至於聖水完全可以拿下繁木,但水真所在時的聖水也絕沒有這個想法,
水真當時最大的願望倒是希望能拿下四分五裂的紫氣,
但也是引誘狂沙先去攻擊紫氣,他再以助紫氣抗擊狂沙的名義進入紫氣來拿下儘可能多的紫氣,
所以,就算真水拿下整個颶風,真水也幾乎絕不會去主動攻擊其餘星系本系,
這一點與狂沙是本質的不同。」
狡蟻贊道:「這就是了!
而且這次三大星系雖然在颶風幾乎完敗,但奇妙的是,包括聖水在內的三大星系,他們的艦隊竟然損失相當小,
只是丟失了少量的留守後方的艦隊武器,連留守後方的人員也被真水放走,
其餘與狂沙對戰的艦隊大多都比較完整地返回,
這次整個颶風之戰,損失最大艦隊其實只是颶風星系的艦隊,更不用說他們還有之後內訌大火併,
如果說真水艦隊以極小的代價拿下最多的颶風空域,
那桃弓就是也以很小的代價換來了相當大的在颶風和對聖水的戰略利益!」
予羯聽得點點頭,道:「難怪蠃梨也喜歡聽,桃弓這人確實令人神往。」
蠃梨笑道:「我說我沒看錯人吧!」
黑煙正想笑着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忍住了,
蝴蝶卻皺眉道:「如果桃弓真是如此設想,那也許桃弓確實實現了你所言的所謂戰略利益,
但這件事顯然只是納木爾的推測,
據我估計,聖水,包括赤金磐石在內,是不會去如此揣測桃弓的,
哪怕他們中有的人也會進行各種推測,而推測其中之一的可能也象納木爾這樣,但也絕不會將其作為實際的結論,
所以,現在就又出現了一個問題,
如果這件事連你們都知道,現在連我們也都知道的話,
也許不久甚至很快,聖水的許多人也會聽說了,
哪怕這其中確實有你剛才說的所謂對聖水的戰略意義,
但水真畢竟是從聖水叛亂出去的,間接和直接給聖水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如果聖水人尤其是高塔層的人,認為甚至大多數也這麼認為,是桃弓暗中助真水在颶風大勝,而且狂沙也從中獲得大益,
僅從這兩項結果來看,無論你剛才說的戰略意義有多麼大多麼實際,
聖水的高塔層甚至都可以商議決議來對桃弓不利甚至相當不利!「
狡蟻笑道:「這就不是我所關心和所能關心的事了,
我們狂沙狩獵者並非星系中人,
他們星系之間的事,我可懶得費腦筋。」
蜂鳥冷笑道:「你們現在的代系主獄絕可也是狩獵者中的頂尖者,難道他也不是星系中人?」
獷夜忙笑道:「獄絕和我們十分不同,他很早就是狂沙的大將,
更何況,在系主之爭中,我們這些狂沙的狩獵者與獄絕還是敵對的,
甚至,就算現在,我們和獄絕也是毫無瓜葛,甚至內心用格格不入也可以形容。」
蜂鳥看着狂沙狩獵者中的一人道:「他也和獄絕是格格不入的嗎,
我怎麼記得當初系主之爭時,他是獄絕手下的得力幹將?」
蝴蝶笑着對那人道:「狑猞,當初我們可是一起相助獄絕的。」
狑猞哈哈道:「當時是當時,後來早就與獄絕不相干了!」
獠狐笑道:「不說這些了,本就是話引話引出來的,
如果反而讓我們之間產生芥蒂,那就不划算了,
來,剛才說的都是納木爾和狡蟻的酒話,
我們狂沙的酒可也是頂尖的,我正好帶了一些來,
下次能如此相聚還不知是何時了,不如開懷暢飲!」
狂沙狩獵者果然能喝,酒到酣處,狑猞對黑煙道:「我怎麼瞧着這幾位女子對你都很不客氣啊。」
黑煙笑道:「年少無知年少輕狂的時候和她們糾纏過,
你知道,女子嘛,一般都很記仇的。」
狑猞似乎吃了一驚,道:「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還能讓她們記仇,
我還以為這裏能讓她們因愛生仇的只有蝴蝶幻使包括那個她們可能都沒見過的桃弓。」
黑煙哭笑不得地道:「你想到哪裏去了,
我哪有那本事,我只有讓她們戲耍的份,而且我也只是她們微不足道的無數其中之一而已,
只是後來有些得罪了那個還沒說話的羸媤,
而她們三人後來又好得不行,
而且我們又一同跟隨了蝴蝶,
所以你才會看到這些。」
一會,狑猞又道:「那個蜂鳥也是?」
黑煙壓低聲音道:「她可不是,她與她們三個很不同的。」
狑猞也悄悄道:「我怎麼感覺這個蜂鳥有些護着桃弓?」
黑煙聲音更小地道:「也許當時在狂沙,蝴蝶讓蜂鳥保護過桃弓逃走吧,
而且,你們狡蟻說的那個烝苔,當時就擊傷了蜂鳥,差點要了桃弓的命,
幸虧蝴蝶趕到,重創烝苔,才救下桃弓和蜂鳥,
蝴蝶救過很多狩獵者,我們這裏除了幻使,其餘人幾乎都被他救過,
不過,蜂鳥喜歡的應該不是桃弓,而是…」
忽然聽蜂鳥冷冷道:「狂沙的酒是用來套話的嗎?
再管不住自己的嘴,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予羯聽見,借着酒勁,衝過來給黑煙就是一巴掌,道:「說你找死吧,竟然敢惹我們的蜂鳥生氣!」
黑煙哈哈一笑,道:「打得好,打得好,酒打醒了!」
狑猞忙故作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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