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
********************************************
腙宏叫來朦騰,兩人先是沉默了一會,
然後腙宏道:「你一定知道了獵族和血族的事。」
朦騰點頭嘆道:「對我們來說,確實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你也察覺到了?」腙宏道。
朦騰道:「水真和狂沙在紫氣的力量可謂大增。」
腙宏道:「而且,水真加狂沙的力量更是大增。」
朦騰嘆道:「沒錯,我們失去在紫氣的三分之二空域,就是拜他們兩個所賜,
如果說,那時他們還有所顧忌,但現在,也許連狂沙一家都有些無所顧忌了。」
「你還真想到了這一層。」腙宏搖搖頭道。
朦騰沉默了一會,似乎鼓起勇氣道:「我很仔細地想了想,
也許我們之前有些事情想得有些簡單?
而水真、狼鐵、桃弓,包括赤金狩獵二號等,其實都是非常複雜的,
我並不是說我們本身簡單,我只是說,我們之前的策略也許相對他們而言,有些簡單?
桃弓歷經長期的極低谷甚至多次生死,才可以說極幸運地成為聖水系主,
水真也是絕處逢生才來到紫氣,成立真水星系是戰戰兢兢險象環生,一直如同背水一戰,
狼鐵更是在紫氣曾經堪稱完敗,丟掉所有紫氣空域,如今好不容易在紫氣搶得一塊空域,
赤金幾乎是匍匐於血泊,站起於廢墟,多年的臥薪嘗膽,終於迎來全面走上正軌後的大發展時期,
狩獵二號也是歷經千年,才拿下如今的紫氣空域,其中也幾乎要亡於狂沙,卻是現在最高效的星系,
而我們颶風,這多年來可以說一直順風順水,
所以,我感覺,他們的所思所想,也許會複雜很多,
我們的其實也並不簡單,但拼到最後,卻似乎差之毫厘,而危以千里。」
腙宏皺眉聽他說完,道:「我們不缺只贊、只批、只評的,我們缺解決問題的,
你的這些贊、批和評,於現在又有何補呢?
你應該也意識到了,狂沙極可能會對我們有所動作,
雖說我們現在所佔據的紫氣空域易守難攻,
但狂沙的艦隊不斷增強,現在又有血族加入,
血族的能力攻擊這些易守的空域最拿手,他們如果作為前鋒,
我們便變得守無可守!
我現在的感覺就象是我們在紫氣的每個颶風人都在苟延殘喘,
你倒是能說說,我們該如何應付?」
朦騰沉默良久,道:「幾乎沒有什麼活的方法,都是一些死方法,
比如從颶風本部調來更多艦隊,
比如,派五分之一左右的艦隊在前面死拼,剩餘的五分之四艦隊隨時準備撤回颶風,
這樣尚能保住五分之四的艦隊,不至於你和我全軍覆沒後回到颶風后無法容身。」
「再調來更多艦隊,颶風本部肯定會細問,」腙宏道,「如果不細答必定不肯調,
而如果細答,他們見這裏的狀況已經如此糟糕,必定會問罪於我等,
如若他們還派另外的人來此代替我們指揮,幾乎也必是全軍覆沒,
而且,你認為我們能帶得五分之四的艦隊回颶風就能容身?
也許你說得對,我們之前是想得有些簡單,
但誰又能料到水真和狼鐵配合得如此天衣無縫?
誰更又能料到如今的獵族血族之突變?
要不是颶風本部大部分重要人物當然也包括我都把聖水作為幾乎是唯一的對手,
也許我們不會一直在一條其實是狹隘的路上走到如今!」
朦騰一時也說不出話來,兩人繼續死一般地沉默,
不知沉默了多久,朦騰突然道:「剛才你說的,即使我們能帶得五分之四的艦隊回颶風,也不能容身,
但這已經是我們能做到最好的結果了,
如果這樣都不行的話,幾乎就必是絕路,
既然如此,也許,我們只剩最後一着?」
腙宏看着他,道:「什麼最後一着,我看你的眼神怎麼有些不妙呢?」
朦騰嘆道:「因為確實不怎麼妙,甚至是非常地不妙,
我都有些不好說出口。」
「好不容易想出解決辦法來了,有什麼不好說出口?」腙宏斥道,「再說我們也不一定會採納。」
朦騰道:「確實有些不好說出口,
因為,日月使畢竟是系主你這麼多年的心腹之人。」
「怎麼?」腙宏皺眉道。
「好吧,」朦騰嘆道,「我就說吧,其實主要還是為系主你着想,
試想,我們幾乎必定會在這裏大敗給狂沙,
而且,主要責任就是你我和日月使三人,
如若,我們中間的某人率領五分之一的艦隊前去抗擊來犯的狂沙,
而招致大敗,天險全失守,另外五分之四的人不得不撤回颶風,
那,也許,這某人可以承擔甚至全部責任?」
腙宏便冷笑道:「你怎麼不去替代這個某人的位置呢?」
朦騰道:「我想,那也要我能啊,
你想,我剛到紫氣不久,就算我替代這某人,颶風本部不可能將全責歸於我,
甚至仍將全部責任歸於一直經營這裏的你和日月使,
而如果日月使是這個某人,
他的失敗將會是關鍵的失敗,也就是,無論之前如何,日月使作為一直在此經營的重要人等,這次失敗將會是對紫氣空域之前和如今的徹底交待,
而我因為之前沒有參與這裏,所以我的責任可以減輕很多,
而你由於這次日月使的失敗沒有直接參與,你的責任也可以減輕很多。」
腙宏聽了,微微低頭,很久沒有說話。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2s 3.949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