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處逢生?…
池謹皺眉道:「怎麼可能?!
要麼是誤查,要麼是有人有意陷害!」
滲凌便緩緩展出了消息的所有探查步驟和細節,
最後消息來源直接指向了池謹的住所和池謹本人!
池謹便臉色有些發白,半晌才對滲凌道:「這不是聖水的探查技術吧?」
滲凌道:「不是,
但過程和結果毋庸置疑。」
池謹沉默了良久,然後慢慢道:「是桃弓讓你來見我的?」
滲凌搖頭道:「不是,
但這個消息的探查結果,我是從桃弓處獲得的,
得知後,我是大吃一驚!
你也知道,我受水真訓練才有今天,
而且之前又一直在你的手下做事,
看到這些結果,無論是對於水真,還是對於你,都非常痛心!
水真主謀殺了濟訓,幾乎已是死罪,後又叛離聖水,更是死罪上的死罪!
軍臣你如果一直和水真有暗中的信息來往,
也相當於是直接叛離聖水,
對聖水本質的破壞之大,罪過之大,其實質已經類似於水真,
更糟糕的是,我聽桃弓說,由於這件事,得知你與水真關係極為密切,
以此,還查到了你很可能與濟訓被害有不小的干係,
那更是雪上加霜,案上加案!」
說到這,滲凌似乎一時激動痛心得說不下去了。
池謹呆了好長一會,長嘆一口氣,道:「濟訓的結果竟然是那樣,我實未想到,
但如果仔細查,也許安一個相干的罪名也不為過,
你也知道,我作為軍臣,與水真的緊密程度遠高於其餘人,
也許我當初是鬼迷了心竅,竟然視水真大過於聖水,
其實水真在紫氣叛離聖水後,我已經在逐漸脫離與水真的各種干係,
但沒想到這幾乎是最後的一次聯繫,竟然被你們發現了。」
滲凌也嘆道:「你說是最後一次,但誰能相信呢,
我也相信你在濟訓之事上沒有起什麼關鍵作用,
但濟訓之事,如果除了水真就只有你介入,
你說你的罪名怎麼可能小!」
池謹搖搖頭,又長嘆道:「我也知道…」
兩人一時都沉默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池謹慢慢抬起頭,道:「自然要謝謝你前來提前告知我此事,
讓我有個思想準備,
不過,你瞞着桃弓前來見我,
應該絕非只是讓我有個思想準備,
如果你有什麼可緩解的辦法,
可一定要現在告知於我。」
滲凌嘆息了好一會,才道:「我之前一直跟隨軍臣,
深知軍臣為人,
如何不知道軍臣在這兩件事中相比水真,其實都只是起到了微不足道的作用,
你完全是被水真所利用的,
但實質上的罪名之大卻是要多大就能有多大啊!
不過…」
池謹聽得本已幾乎絕望,忽然聽到「不過」兩個字,忙盯着滲凌!
滲凌慢慢道:「不過,我之所以提前來告知你,當然是想儘量能將事情化到最小。」
池謹忙道:「如何最小法?
如若能如此,一切都聽你的!」
滲凌道:「濟訓之事,主要是水真,你,包括其餘重臣,其實都可以被認為是被蒙蔽的,
最多也只是職務上的懲戒,
但你與叛離後的水真有聯絡這個事,卻是證據確鑿,難以跨越,
但是,聯絡的具體內容其實還並未發掘出多少,
如今卻正好有一件事可以甚至對此事進行反轉!」
「何事?!如何反轉?!」池謹一下便激動起來。
「你應該知道獵族和血族火拼導致兩星俱毀的事,」滲凌道,「這其中便有水真的消息被聖水截獲,而讓血族在兩星的情報被從聖水傳到了獵族,
才造成了血族和獵族的火拼,
我們就可以用一罪替一罪的辦法來將你的罪名化小,
也就是,你和水真確實暗中有聯絡,並意外獲得了血族在兩星的消息,
但是為了切斷水真的外部資金來源,你將這個消息實時傳給了獵族,
結果獵族和血族在兩星火拼,摧毀了兩星,
雖然確實斷掉了水真外部資金的來源,
但卻造成了兩星巨大的人員損失,
這樣,你和水真還有聯絡的事便能說得過去,
你甚至利用和水真的聯絡還相助了聖水,
但造成了兩星的大量人員損失,這個間接的罪責卻是要擔負的,
但這個罪責最多也是撤掉軍臣之位,降低數個層次和待遇,
甚至你還因此會被聖水人內心所理解甚至稱讚,
你覺得,這樣可好?」
池謹一時沒有回過神來,好一會才慢慢道:「這樣,當然好,簡直好得不能再好,
但,這個可行嗎?
桃弓會同意?
其餘重臣會同意?」
滲凌便道:「這件事暫時還只有桃弓和我知曉,所以無關其餘重臣之事,
桃弓也很不願意給軍臣你一個叛離聖水的大罪名,
因為這對整個聖水尤其對整個聖水艦隊將會是繼水真之後的又一次沉重的心理打擊!
我就是之前探知了桃弓對此深深的擔憂,覺得這個機會不但難得而且還挺大,才急忙先來與你溝通的,
只要你完全熟悉了兩星之事的細節,再完全承認兩星之事的間接之責,
我可以馬上去和桃弓詳細商議,
以我與桃弓從小一直相處到現在,我覺得,我們這個計劃勝算不小!」
池塘長吸一口氣,又長長吐出,道:「如果能成,我什麼都願意做!
你趕快去和桃弓系主說吧,
免得錯過了良機!」
滲凌忙道:「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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