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安依舊一身白衣進來,不過卻是極好的細白沙製成的,袖邊領口都用淡藍色的絲線勾勒邊兒,腰間掛了個羊脂玉的平安扣用紅色的流速綴着,走動之間這紅色的流速若隱若現的,顯得格外別致。
周曉芙掃了一眼就起身見了禮就繼續坐在搖搖椅上看書了。
而白念安這是成親第一次見周曉芙,見兩人相處模式極其的奇怪,說不出的彆扭來,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怎麼形容了。
而朱固勵則直接神色有些凝重的把兩人進宮的事情細細的講了一遍。
白念安原本和平時一樣泡着茶,可是聽着乍然得來的消息頓時一驚道:「這昌平王爺難道就是這幕後之人?」
朱固勵深思了片刻,柳葉眉皺起搖搖頭道:「應該不止是他一個人。」
在白念安的疑惑中,朱固勵把自己想到全部講了下,關於自己對年齡的推斷,這後面的人必定是個年齡三十五朝上的,或者四十左右,更或者這後面不止一個人存在。
這時候原本看書的周曉芙也停了下來,自然的走到長桌跟前,端起一本泡好的功夫茶抿了口,一股清香湧入舌尖,嘆了口才道:「王爺猜測的應該沒有錯,應該不止一個人,這人應該有目的的在滲入,之前王爺不是說皇宮裏有一批人很奇怪麼,混的很好,卻又不是很明顯的是哪一方的人,所以這些人怕是安插在宮中的探子。」
白念安聽了會,才道:「那他們到底想幹嘛。」
朱固勵聽到此話面色一沉,他當然知道這些人要幹嘛了,先是慢慢的誅殺朝中在位的重臣,然後就是換上自己這邊的人手,慢慢蠶食着整個王朝的中心人員,然後就殺了皇帝,再讓這些換上的人手推舉那個四歲的小兒做皇帝,自己則在幕後操縱一切!
只是現在不方便說。要是問起來他怎麼知道,自己怎麼說啊,難道說自己是重生的不成?
三人都安靜了下來,而周曉芙只是靜靜地喝着茶。外面就聽護衛稟報說是李染秋來了。
就見高高大大的一個少年明晃晃的進了屋子,這高大的身子直接把周曉芙眼前的光纖全部擋住了。
周曉芙抬頭就看到了一個呲牙笑着的黑面少年,不由的想到,好像比之前更黑了些啊?
這還沒等周曉芙想完就聽白念安淡然的道:你最近去哪裏了,怎麼又黑了?」
這李染秋一下子跳了起來不高興地衝着一旁淡漠的白念安道:「小白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又黑了,我這叫健康動不動,哪裏想你,成天在屋子裏,越養越白,和個小白臉似得。」
白念安無動於衷的倒了茶獨自邊喝邊道:「那麼黑,關了燈你媳婦都找不見你。」
這話太毒了好不好。
李染秋直接被氣得漲紅了臉,對着朱固勵委屈的道:「勵哥,你看小白,每次都擠兌我。」
朱固勵揉了揉發疼的腦仁對着李染秋道:「最近小白在學武功呢。等他學有所成,你們有什麼不滿的可以直接打上一架解決。」
李染秋一聽頓時一樂高興的道:「小白練功,哈哈,不會把師傅氣死吧。」
白念安端着杯子的手頓了頓面色微紅的叱道:「管好你自己!」
好吧,被李染秋猜個正着。
而李染秋剛坐下才發現白念安身後穿着藕粉色長裙的少女,這才驚訝的道:「周四,噢,不,是嫂子也在啊。」
周曉芙起身見禮淡淡的笑道:「爾容怎麼樣?」
李染秋突然猛地站起身子看了眼朱固勵,又看了眼周曉芙突然大笑了聲。在眾人以為他犯病的時候突然道:「勵哥,我應該管你叫表妹夫才對。」
周曉芙這才明白這廝為何笑的這般可怕,原來是這樣。
朱固勵像是沒察覺到似得淡淡的道:「你這樣覺得嗎?』
李染秋像是馬上領會到什麼似得趕緊變身為哈巴狗似得直接走上前幫着捏着肩膀道:「當然是我和爾容叫哥哥嫂子了,怎麼能亂了輩分呢。」
周曉芙直接驚訝的挑眉看着朱固勵。這廝怎麼瞬間就改口了?
一旁的白念安喝完手裏的茶道:「你就算在討好都沒用,人家是不會給你服用丹藥的。」
李染秋一聽直接不幹了,站在一邊氣急了道:「勵哥,為什麼啊。」
原來這廝變身快還是因為服用晶珠的事情,不由的微微垂着頭看着手裏的茶碗不言語。
而朱固勵則抬眼看着撒潑的李染秋道:「你覺得為什麼,你是長孫。以後要繼承家業的,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和你家裏人交代。」
李染秋和泄了氣的皮球般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沒骨頭似得頭揚在靠椅上有氣無力的道:「勵哥,你說的那些我都能扛得住,真的。」
朱固勵像是沒聽到似得,對着進來的管事安排了些事情,就坐着喝茶了。
而白念安則神色有些微動想到了什麼似得對着周曉芙道:「你說那個人級數很高?」
周曉芙點點頭道,然後抬眼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白念安則對着一旁寫着東西的王爺道:「阿勵,我的意思不要打草驚蛇,只要查查那個人的出入宮時間或者有沒有長時間離開宮裏。」
朱固勵有些疑惑的道:「查這些做什麼?」
白念安沉思了片刻道:「其實這也是個笨辦法,我在想你們總需要練功吧,所以我想宮裏不是很方便不是,總得時不時的出宮學習什麼的,總不會那個教授功夫的人就在他跟前?」
朱固勵和周曉芙對視了一眼都不由的點點頭,是啊,如果那個人不在身邊,又需要給長期在宮裏的這個人教授功夫,那麼就得常常出宮才是。
於是朱固勵就找了護衛進來把自己寫好的信送了出去,至於給誰就不是周曉芙要操心的了。
見沒什麼事情了,就打算回去了,卻見白念安神色有些異常,不由得問道:「你有事?」
白念安扭捏了下,並沒有張口,倒是和沒骨頭一樣癱在椅子上的李染秋突然知道什麼似得嬉皮笑臉的道:「勵嫂,小白怕是也想服用那個丹藥呢,勵嫂,你可不能偏心啊,給小白也得給我啊,我們可是親戚啊!」(未完待續。)
PS: 今天是六月的最後一天的最後一更,哎媽呀,好辛苦啊,終于堅持了下來,肚子好痛,那個倒霉了,喝點紅糖水睡去啊,晚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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