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見程珊玥的時候,丫頭正站在學校唯一一個看得過眼的花壇邊扮靚,淡藍色的裙子在陽光下顯得特別具有目光號召力,路人紛紛駐足觀看,她就一點兒不害羞還慫恿她那個幫她照相的男生快點快點。(那男生長得肥頭大耳,臉上的肉明顯無法保持尖挺的狀態,紛紛呈下掉的趨勢。腳粗得有點像因考試不及格其母親又有暴力傾向抄一根木棒打腫的,和身體有點兒不成比例。恐怖就恐怖在該生並沒有意思到自己的腳腿子和普通人相比有點脫離群眾,根本不管服裝廠的叔叔阿姨做一條牛仔褲有多不容易,反正那廝就往腿上套了一牛仔褲,還是特別緊身那種,腳上的肉為此紛紛表示不滿,為了爭取更多的自由空間,於是在屁股和腿相接處,大腿內側處,群起而攻之,形成了頗為壯觀的懸空肉景觀,與面部的肉交相輝映,首尾相襯,渾然一體。就是這樣一個男生),捧一個一看就知道是從照相館買四個柯達膠捲送的照相機對着程珊玥拍了又拍,邊拍還止不住從臉上的肥肉中泛出一兩絲淫笑來,讓人看見了以為該同學嚴重感染了社會上的歪風邪氣,作風尤為不正派。同時又嘆息程珊玥同學長得閉月羞花居然交上一個長得如此飽滿而又扭曲的朋友——其實是我校那些好色之徒恨這個男生恨得牙痒痒的表現。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個男生跟本不是我校學生,是一個三流像館的攝影師。小樣兒給了程珊玥若干好處,騙得程珊玥成為該三流照像館的一個業餘模特,我這才長噓一口氣為我校慶幸沒有收到這樣一個抽象藝術型的學生,估計他要真是學生,老師上課時肯定會因為他的容貌產生厭課情緒進面產生拒課情緒。
面當我在有意無意間問到已經成為我朋友的程珊玥的時候,她的回答是,我根本看不見他長什麼樣子,通常情況我會在他給我拍照前取掉隱形眼鏡。我頓然慨嘆些招甚妙,同時又遺撼自己的眼睛太好了根本沒戴隱形眼鏡我哪去找陷形眼鏡來取?不然早可以恬然自得地面對我班那些長得不太現實的同學,同時可以保持微笑的面容和她們說話以贏得交際高手的稱號。事實是她們長得確實不太現實布我又特別現實地擁有一雙晚亮健康的眼睛,所以我不得不嚴肅地她們對話並將心中想揍他們兩拳的yu望之火硬生生的壓回腹腔。有特別情況的需要我會裝出一兩個泡沫,塑料或者海綿似的笑容讓她們得我其實是友好的,特別其有親和力的,不要罵我狼心狗肺不尊重女性,我其實是一個特別忠實的女權主義者,一向認為「沒有女性就沒有人類」同「沒有共產黨就沒有表中國」一樣是絕對存在的普通直理。我現在只想稍微形容一下我班那幾個長得特別出突出性的女性。
其一是我班班長,此人和上述那三流肥照像館三浪攝像師一樣是個胖子。我的同學李利楓就對胖子抱有嚴重的偏見他們認為這世上有三種人男人、女人和胖子,胖子是其中最壞的一個支族。他說要是一個標準女孩的三圍是6.3.6。那麼彭林的三圍就是6.6.6。其實李利楓沒有說慌。有時候我就得彭林的三圍就是6.6.6。該生特別善於自我標榜。一會她男朋友是巴黎某大學音樂系的,一會他媽又是某院某長,反正她覺得憑她那嘴臉,可以征服無數男生。事與願違,她的臉像是一團待用的麵粉團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重重地陷了進去。而中間部分由於力的反作力,又往回反彈了若干毫米,那就是她的鼻子。
其二是我們的宣傳委員,該生學習優秀並且多長多藝。但畢竟上帝是公平的,能將才女和美女集於一身的人少之又少。這個才女的臉終於像一團麵粉狠狠砸在一根木棍上,上額與下巴往前凸,臉的中間部分又往下凹,洽好她沒有帶隱形眼鏡,一副黑眶眼鏡一橋飛渡南北,在她的臉上氣勢雄壯。更為恐怖的是她的眼睛,由於嚴重近視,所以有點鼓是難免的,出色的地方在於兩隻眼睛生長部位洽發是她的臉內凹的部份,所以雙眼氣勢逼人,如雨後春筍一般欲圖突破眼皮的束縛要搞獨立。
由此可見,我們班主任確實乃冖賢下士之人,不管長得怎麼樣,只要有才能,便會一視同仁,多多提拔,全然不顧本班中的重大活動中,這樣醜惡嘴臉的人獨牚大權,出盡風頭,搶完鏡頭,獨佔鰲頭。
現在反過來談我和程珊珊的問題,該生長得漂亮,但成績有點兒讓人為她感覺到自卑,但她一意孤行,堅守自己的信念。終於在繪畫事業上小有成就。但這種成就在我面前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搭不上號,於是我便可以假借討論繪畫事業之名和她頻頻交談,不亦樂乎,彭林每每看到見我和程珊珊倆人攀談便會盡其挖苦之功,努力破壞我的程珊珊同志多日來共同建立的革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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