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這丫頭,以前看起來蠻乖巧懂事的,可現在麼!明顯就是恃寵而驕,他胡家在北都雖然不起眼,但也是頭頂關內侯鎮武大將軍的名號,他怎麼能縱着下人在外面胡作非為呢?
是時候敲打一下這丫頭了,如果不識趣,那留着也無用!
最讓胡小飛玩味的,還是劉玲那丫頭,太有意思了,怎麼看都有股子神奇感。【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進了後院主臥,胡小飛就看到了陳小潔慵懶的半躺在貴妃椅上,手裏抱着個薰香手爐,看見他來,眼皮子都沒抬,輕柔的一笑,便對侍候在邊上的玉珠道。
「喲,這是什麼風把大人吹到我屋裏來了?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東西,看到大人回來,還不趕緊去打些熱水來給大人暖暖手心。」
這話說的,又客氣,又軟綿,暗中還帶刺,所有人趕緊忙活了起來,站在屋裏的,都是陳小潔進門時,帶來的陪嫁丫環,誰不知道,這是夫人嫌棄大人身上髒呢。
那玉珠心裏罵了句,若水那該死的狐媚子,早晚有一天,夫人會弄死她。
胡小飛不以為意,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陳小潔的娘家也是官家出身,對這種事的修養和脾氣,自然不用他來操心。
「夫人用過膳沒?」玉珠站在他邊上,淋着溫水,他便搓着手心,笑呤呤的問道。
「還沒,這冬日裏,也沒什麼綠葉菜,看些那些肉食,心裏就膩的慌。」陳小潔懶懶的伸了伸四肢,打了個哈欠,姿態雍容華貴。
「那也沒辦法,冬天能吃的蔬菜本來就不多,再加上,咱們剛到這裏,就算是窖藏都來不急,不過嘛!若是夫人想吃點別樣的,我到是可以想想辦法。」胡小飛用熱水泡過手,褪了那層子寒意後,走了過來,撩袍坐到陳小潔的身邊。
瞅着他傾斜了身子,過來嗅她手中的薰香暖爐,陳小潔很不自在的臉微微一紅,沒好氣的抬腿踢了踢胡小飛。
胡小飛一把捏住陳小潔的玉足,笑的一臉犯賤的道:「真香!夫人用的是什麼香啊,聞着就叫人心裏舒坦。」
「哼,怎麼不去抱你哪心肝寶貝若水了?你管我用什麼香。」陳小潔嬌嗔了一聲,就感覺腳上的鞋,快速的被他脫掉,他那隻寬厚的掌心,瞬間密密實實的握住了她的玉足,一股酥麻延着腳踝,像是螞蟻往上爬那般,快速的漫延到四肢百骸。
站在屋裏的丫環沒一個敢抬頭,但人人眉眼間都露出了一絲笑意。
「若水啊,近日有些持寵而嬌,剛才被人打了,而且打她的人,還是個名不經傳的小丫頭。」胡小飛輕揉摩挲着,慢騰騰的說道。
「哦?被人打了?在這裏?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動你寵着、慣着的心肝寶貝?」陳小潔眼底一亮,臉上的紅暈,瞬間退去了幾分,然後在心裏揣摩着,胡小飛跟她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還想讓她去替他的通房丫頭,討個公道不成?
若他真敢開這個口,她會把他打成豬頭,以後也別想進她的房間。
「夫人這麼說,為夫心都涼了,在為夫心裏,夫人才是心肝寶貝,若水這丫頭,那裏比得上夫人的涵養。」胡小飛嘴巴就像抹了蜜,一邊說,一邊往上摩挲。
陳小潔的臉又紅了起來,一聲急促的呼吸過後,轉眼,陳小潔一腳踢開胡小飛的手,快速的將腳盤到裙里。
「少來,本姑娘不吃你這套,說吧,你來找我想做什麼?說之前,你給我仔細掂量清楚了,否則,別怪我出手不留情。」
這會功夫,陳小潔那裏還有半分慵懶和雍容氣質,整個人就像母老虎一樣,盤膝坐了起來,單手撐在椅背上,虎視眈眈的盯着胡小飛。
胡小飛撇了下嘴,他跟陳小潔青梅竹馬的長大,還能不知道她這脾氣?
小時候,他就老叫陳小潔凶婆娘,這狗啊,是改不了吃~屎的,在他面前裝雍容大度,得了吧!這不,就露出原形了。
「嘿嘿,凶婆娘,這個才是你嘛,裝得那麼廝文,我看着都費勁,來來,我跟你好好說道說道。」胡小飛咧着嘴,哈哈大笑的拍了過去,然後扯着陳小潔的肩,湊了過去,就是一陣的耳邊低語。
陳小潔,臉本來還紅着的,結果越聽眼睛就越亮,最後,一點害羞臉紅都沒了,反而是激動的猛拍胡小飛的大腿。
「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比珍珠還真,除了打打鬧鬧,談正事的時候,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站在邊上的玉珠,哭的心思都有了,人言道,男人都喜歡溫柔似水,賢良淑德的女子,那若水之所以被大人寵着,可不就是佔了這兩條,小姐怎麼就學不會乖巧呢。
「這麼好玩的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嘖嘖嘖,我現在就換衣,去會會那女子。」
「凶婆娘,你急什麼,現在天都黑了,明天再去,反正我瞅着這事有戲,而且歐陽也很偏着她,看那樣子,想當那月老啊。」胡小飛拖長着聲音,意味深長的把陳小潔拖了回來。
陳小潔一個不察,就被他拖到懷裏,撞了個滿懷,某半個最柔軟的部分,都被他捏在了手心。
「她長的什麼樣?」陳小潔滿腦子都在想,葉霄那萬年冰山抱女人時,是什麼場景,那裏留意到,自己陣地失守,被胡小飛吃了乾淨。
「還行,眉清目秀的,只是出身低了點。」
「呸!你以為葉大哥跟你一樣,狗眼看人低呢?依我看啊!葉大哥是那種,一旦認定,就死心眼的人,就像他穿衣一樣,天天都是墨綠,我打小就沒見過他換過別的顏色,還有,你說她的女紅很好?要不要,先讓她做個別的顏色的衣服,只要葉大哥敢穿,這事就肯定有戲。」
「夫人看着辦唄,否則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多無聊啊。」胡小飛享受的眯了眯眼,凶婆娘的身子還是很有料的,越捏越軟和。
「確實無聊,我都快悶死了,你說,她叫什麼來着?」
「劉玲,嬌小玲瓏的玲。」
「就是那天你想納妾的那個?」陳小潔眯了眯眼。
「我那是試探,否則,怎麼能知道,有戲看呢?笨!」
「你才笨……臭蟲飛,你給我把手拿開!!!」
「那你說放哪……」
「……」
玉珠擦了把汗,將門輕輕的給帶上,回頭掃了眼所有丫環,搖了搖頭道:「都去準備一下吧,小姐和大人,稍後肯定會要熱水。」
這時,有人從院頭小跑了過來,輕聲在玉珠耳邊說道:「玉珠姐姐,若水那賤丫頭在門外跪着,說是來請罪的。」
玉珠沒好氣的道:「讓她先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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