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飛風馳電掣的趕回衙門,怒火衝天的往大牢裏沖,陳小潔看到心火直衝頭頂的胡小飛,心驟然下沉。
「胡小飛,人呢?人找到沒有?」
胡小飛一句話也不說,從出生到現在,他從來沒有這樣火大過。
殺人不過頭點地啊,該死的孟廣平,所做的那些事,連畜生都不如。
看到胡小飛一言不發,埋頭就要進大牢,陳小潔急了,跟在後面大喊:「我跟你說話呢,他們人呢?你不要嚇我!」
疾步之下,胡小飛停在大牢門口,沒有回頭,壓着磅礴的怒火低道:「人在後面,你趕緊讓人準備好熱水,食物,乾淨衣服……再把仵作找來!」
陳小潔聽完,身體晃了三晃,只感覺眼前發黑。
又是仵作仵作!!
紀南那邊就喊了仵作,現在阿寶這邊,又要喊仵作!
難道?
「胡小飛,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陳小潔急的快要哭了。
阿寶對玲兒嫂嫂來說,有多重要,她當然知道,那是玲兒嫂嫂唯一的親弟弟啊。
「攔着夫人,別讓她進來。」胡小飛覺得自已還要再多說一句,就要承受不住了,心裏那股滔天的怒火,就要撥地而起。
大牢裏,孟廣平四肢伸開的綁在刑架上,滿目愧疚的看着對面牢中的何英茜。
他真沒想到,自已做的如此天衣無縫,也被葉霄查出了蜘絲馬跡,更把小姐也牽連了進來,更讓他恨之入骨的是,葉霄居然真敢對小姐下手,並還把她,當成普通人關在了大牢,忍受那蟑螂老鼠的惡臭之氣。
「小姐,是廣平沒用。」
雙手緊緊抱着牢門的何英茜,怒瞪着大眼,她已經喊了一個時辰了,可沒一個人理她,她心裏的怒火,就要氣炸了肺。
她是侍郎府的千金小姐,無情散是她讓孟廣平下的,那又如何?
讓孟廣平劫持劉寶,折磨劉玲,那又如何,她心裏痛快,只是可惜孟廣平沒有一次性把人殺光,她就是要讓劉玲嘗一嘗,失去最重要的人,是什麼滋味!
「你是沒用,抓到了人,你就應該把他們直接殺了,而不是讓他們還活着。」何英茜憤恨的五官扭曲,衝着孟廣平大吼大叫。
孟廣平看着自已的腳尖,篤定的道:「劉玲的弟弟,活不了的,我走前割了他的舌頭,就算他們找到了,也會因失血過多,而死掉。」
「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這就叫奪人所愛者,必會被人奪其所愛,哈哈哈!」何英茜痛快的大笑。
就在大笑之時,胡小飛狂怒的咆哮響了起來。
「是嗎?人言最毒婦人心,我胡小飛見識了,那麼,我現在就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來人啊,把牢門給我打開,把她,給我綁在刑架上,行刑手,你過來,會剝皮抽筋嗎?」
連珠帶炮的話一落地,何英茜怔愣了,回過神來,尖叫的喊道:「胡小飛你敢!我是侍郎府的嫡女千金,你若敢傷我,我爹會讓你胡家,雞犬不留。」
胡小飛早被怒火中燒的臉色猙獰,自從他跟着葉霄開始,殺人,他從來沒眨過眼,但像孟廣平那種殺人手法,卻真讓他怒火衝天,更讓人不恥。
「讓我胡家雞犬不留?憑你,憑你何家?哈哈哈,何英茜,你真把自已,還有你何家當成一盤菜了,你可知道,你讓他殺的吳道生,是什麼人嗎?」
何英茜蠕了蠕唇,正要反駁,胡小飛就接着怒火滔天的道。
「那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算子,那是當今陛下的坐上之賓,那是欽天監觀星閣的神秘主人,更是陛下金口玉言,誰敢不敬,或傷神算子者,就誅其九族,滅其滿門的吳道生吳先生!」
「呵呵,你還想讓我胡家,雞犬不留,哈哈哈哈,何英茜,我會讓你親眼看着,你的家人,你的爹娘,是怎麼被你連累,然後處於極刑的,但現在,我要讓你先嘗嘗剝皮抽筋之痛。」
聽完胡小飛的話,何英茜臉色變了,嚇的倒退了一步,惶恐的看向孟廣平。
「你胡說,那不是我做的,什麼神算子吳道生吳先生,你騙人。」
「呸,騙你?你還不配!把她給我綁上刑架。」胡小飛吐了一口唾沫,轉頭看向急火攻心的孟廣平,再次連珠帶炮的道。
「你不是喜歡砍手砍腳,割舌折磨嗎?現在我就讓你親眼看看,你最喜歡的女人,是如何被砍手砍腳,又是如何被割舌抽筋的。」
「胡小飛,你要殺要剮,沖我來!放開我家小姐,一人做事,一人當,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和我家小姐無關。」孟廣平激動的憤力掙扎,可他丹田俱碎,身上全是手僚腳拷,那裏能掙脫的開。
現在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了?
那他折磨阿寶他們的時候,有沒有想,一人做事一人當?
「和她無關?笑話,事情做到今天,全都是她禍害的,她眼紅嫉妒玲兒嫂嫂,便蛇蠍心腸的利用你,讓你殺害我玲兒嫂嫂的親人,想想他們手無寸鐵,根本就不曾認識你們,也不曾為難過你們,難道他們不無辜?除了吳先生,阿寶他們,還只是不到弱冠的孩子。」
「在你對他們下毒手之時,難道你們就沒想過,天理循環,報應不爽?我玲兒嫂嫂有什麼錯?葉霄和我玲兒嫂嫂情投意合,結為夫妻,她何英茜自作多情,得不到就想毀去,天底下最毒的毒婦,也不過如此了吧!」
胡小飛越說越激動,一聲比一聲高,口沫橫飛下,牢頭已將尖叫的何英茜綁在了刑架上。
孟廣平一臉痛苦,腦中正義的那一半告訴他,胡小飛說的沒錯,可情感的那一半,卻不允許他低頭。
何英茜驚恐中,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沒有讓他殺吳道生,是他自作主張,我要的只是劉玲的命,哈哈哈哈,不過也好,能殺了劉玲的親弟弟,讓她痛不欲生,我很痛快,死的好,就是死的好,要不是她,葉霄就是我的,我才是跟葉霄有婚約的人,說我毒婦,她才是毒婦,她橫刀奪愛,她心機算盡,她連平妻都不讓我做,讓我名聲掃地,從此抬不起頭做人,她還不夠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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