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種落紅破瓜的撕疼,今天完全消失不見,撞得她心尖都在發顫,尤其是聽到前院,沈婆婆有些焦急的說話聲,再到葉霄那些隨侍的支支吾吾,她就狠不能一口咬碎了他。(女生言情)
裙擺勾上了柴尖,月兒躲在了樹梢。
葉霄托着她整個人,生怕那些看起來平整的柴,會硌傷到她。
突然……
「嗷嗚」
劉玲心頭猛的抽跳,快速的睜開已完全陷入迷離的雙眼,就看到六隻狼狗,由四寶領頭,全都從前院跑了過來,然後一、二、三、四、五、六的坐在一起,睜着六雙眼睛,吐着舌頭,就那麼望着她和葉霄!
她本來就被葉霄進攻的死去活來,又聽着外面的找她的動靜,心裏已經很刺激了,結果,動物果然比人要靈敏,最先找到了她。
「葉霄,不要了,快停下,啊……常在,常在會過來的。」六寶都找到她了,那常在怎麼可能不出現。
這樣的一幕若是給別人看到,那她真心要挖個地洞埋起來了。
以後也不用再見人了。
葉霄不予理會的,又低下頭,狠狠咬了她一口:「為夫在,誰敢進。」
他的那些心腹,隨便那一個,常在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除了小丫,他一點都不擔心有人會闖進來。
劉玲腳尖抽搐,死死咬唇的用力扣着葉霄的肩,無數重的刺激之下,讓人想尖叫的潮起潮落,在他一次又一次觸碰到底線時,忽然……
如夏花燦爛,又有如巨浪拍打那般……
緊窒的、收縮的、渾身無力的……
發出一聲要命的貓呤!
大腦瞬間空白一色,整個世界都消失在一波又一波的顫慄中!
「玲兒,你真的要改口了。」葉霄的聲音低迷沙啞,同時微微悶哼了一下,她長呤過後的滾燙,澆的他心尖都在抽搐。
重重的,他又咬了她一口,暗示她,剛才,她又叫全名了。
劉玲全身軟綿無力的掛在他身上,心悸般的魂散,讓她發不出聲,就是出聲,也是支離破碎的不堪入耳。
一會,她要怎麼見人哪……
嗚嗚嗚嗚……
就在又一次的大汗淋漓時,收縮過後的松馳下,敏感到連血管跳躍,都放大無數倍的腫脹處,忽然動作加快了,比她還要強烈的抽搐猛不丁的,往裏輾壓了一寸,在劉玲倒吸了口氣的同時,他那道炙熱的,滾燙的……
傾數淋漓的澆進了她的身體,絹滴不剩……
「你……啊!」好燙好燙,燙的她小腹都在抽搐。
葉霄呼吸有些急促凌亂的長吁了口氣,隨之,他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意。
「若再不改口,為夫會在這裏,一直糾正你。」
劉玲暈厥,這男人,要不要這麼霸道……
「那你糾正吧,反正,我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法見人了。」劉玲喘着氣,只感覺小腹一抽一抽,全身無力的只能攀附着他。
說完,劉玲又氣不過的,張嘴,咬住他的唇。
用力咬,拼命咬,咬到,他剛才被她鋒利的牙齒,劃破的唇心,染上了粉紅,她才迷離又渙散的瞪他。
「你確定?」葉霄根本就沒有要抽離出來的意思,更不在意的隨她咬,好像不知道疼一樣。
按理,他不是應該要軟綿了嘛,可留在體內的東西,好像除了沒那麼炙熱和腫脹外,根本就沒有半點打退堂鼓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她咬住了他,還是他故意緊緊相連。
劉玲打心眼裏的哆嗦了一下,臉紅到不能再紅的拍打葉霄的後背。
「壞人,壞人,就知道欺負我,來了這麼久,你怎麼不說王竹君的事,討厭,討厭死了。」
「有何可說?」葉霄揚眉淡笑,深邃的眸子,划過他獨有的冷色柔情。
對他來說,王竹君不過是被義母利用的棋子,義母想要的,也是他一直在做的,其實,大可不必這樣。
「當然要說,婚書為憑,我爹為證,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夫君,你也只能和我白首不相離,多一個人都不行,我的心,可是很小很小的,小到容不得沙。」劉玲臉紅紅的咬他,咬他,咬他。
六隻狼狗,此時有些偏着頭,有些索性趴着,有的居然還會捂着眼睛的看着他和她,總之,那六雙眼睛,沒有一個是閉着的。
葉霄聽她一字一字的說完,忽然心頭如同喝了十斤的燒刀子,濃烈醇香,熏熏欲醉。
「既然婚書為憑,岳父為證,為夫又怎會負你?嗯?」
劉玲在他拉長聲中,顫慄的緊縮了一下,嚶嚀又媚眼如絲的嬌嗔一聲:「量你也不敢,否則,我才不稀罕你呢。」
敢說不稀罕?
葉霄冷哼的低頭反咬她,這次可沒半點憐香惜玉,一直咬到又腫又紅,才罷休。
「你必須稀罕!」
「討厭!我一會不要見人,你去打發了他們。」
「親為夫一口,為夫便去。」
劉玲臉爆紅,長長的睫毛刷過緊靠着她的葉霄,細弱蚊呤的撒嬌道:「不要,快放我下來,你還吃不吃麵了。」
「吃麵,嗯!」男人又是一聲拉長,同時蟄伏的「麵條」瞬間動了動。
劉玲抽了口氣,瞬間明白到男人調味性很濃的意喻……
這男人,簡直就快成了調~情中的高高手了。
「好夫君,求放過,人家腿軟了行不行?」劉玲服軟了,再不求饒,誰知道一會前頭會鬧成什麼樣。
再說了,紀南還在活活受罪中呢……
「叫為夫什麼?」葉霄很享受的眯起眼,回城後所有的不愉快,都在她這一聲一聲的軟糯溫香里,消失貽盡。
「夫君,玲兒的好夫君,一個人的夫君。」劉玲壓住肉麻,半哄半親的觸碰,這才讓男人放開了她……
本以為會熱流順勢而下,那裏想到,根本就沒有,整個身子,只有香汗泥濘還有腿軟,害得她又原地恢復了好久,才堪堪站穩了身體。
一抬頭,看向稍做整理的葉霄,完全跟個沒事的人一樣,一身墨綠,斧削刀刻般冷峻的臉,反而更加俊美到天怒人怨。
「要為夫扶你嗎?」葉霄沖她伸出手,那神清氣爽的雙眸,在夜色里,璀璨的亮過了天邊的北極星。
「前頭快鬧翻天了,你趕緊去告訴義父,還有婆婆他們,我去給你煮麵啦,天哪……那面只怕都糊了!」劉玲磨牙!
就在這時,常在的聲音從前頭院子裏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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