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乖!快叫,一直叫。【】」
「嗯……」
醉貓又怎會那樣聽話呢?
葉霄越是催,劉玲就越是迷糊,她本來還想再啃咬下一個傷疤,可,身體卻驟然一落,就感覺某個東西,尖銳的頂在那片比雲泥還要輕柔的地方……
酒醉的渾濁,驟然因下意識的鈍痛,拉回了一點理智,劉玲知道在做什麼了,熏熏然然的拍打他的手臂:「不要,好痛……好痛……啊……」
她一用的掙扎,葉霄有些緊張了,頓時收住衝勁,堪堪停在哪裏,安撫的親吻她的馥郁綿柔。
「別怕,乖,叫夫君,不要停。」
「夫君,夫君,夫君……」理智回了兩分,可嘴和心都不由她所控,她只知道,這是在溫熱的水裏,她的葉霄,像有魔法一樣,將冰冷的山澗水,變熱了……
而她,像風,像雨,像春天的開滿山的桃花,醉的只能拼命的吐納芳華,直到,她自己都有些喜歡上夫君這兩個字。
葉霄滿意的重重啃咬,手用力的揉捏她嬌小玲瓏的身體,像是要將她,一點一點,全都揉碎,然後再全部,鑲進他的身體。
「啊……」
一聲尖叫抽泣中,葉霄氣勢如虹的破冰碎玉,直達底部,一股淡淡的裂痛,從葉霄尖銳的頂端,微微漫延。
很快,欲~仙~欲~死的快感,取代了微微的裂痛,葉霄深吸了口氣,不容分說的吻上她的唇,將她的細細碎碎的抽泣,還有眼角的淚光,全數吞咽入腹。
「好了,不疼了。」
「葉霄!好疼,你快退出來,退出來,我不要了。」劉玲疼的半清醒了過來,拼命的打着葉霄的後背。
破裂的疼那裏消失了,反而還在加重,而且還能清楚的感應到,他身體的那一部分,在腫大,在一點一點的深入,那怕她沒動,這水也在推波助瀾。
葉霄臉黑了一下,霸道的氣場瞬間淬滿了全身。
看來真是縱容的她改不過來了。
「叫夫君,否則!」濃濃的威脅一起,葉霄就動了兩下。
「嘶……夫君!不要了!」頓時,劉玲倒抽了口氣。
一填一松,一張一弛,一滿一空,開始患得患失的進擊。
劉玲哭着叫着打着說不要,可在十幾聲不要以後,所有的聲音都化成了,羞於開口的春泥,萬籟俱靜的火光里,空曠潮濕的林中深處,只有她高一聲低一聲,支離破碎的長呤……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做春泥更護花!!
……
次日,晨光初顯,早已穿戴整齊的劉玲睜開了眼,這一眼,記憶就像潮水一樣將她淹沒……
遠處,棗紅妖精不知從哪跳出來了,張嚴正牽着它,在給它梳毛,而小丫如寫大字一般睡在火堆的邊上,腳邊滾落了一個空葫蘆。
也不知她是喝醉了,還是睡的正香,遠遠的,還能聽到小丫在打呼嚕。
而她腰間搭了一隻手,沉甸甸的墜感,還有他身上的獨特冷香,統統在告訴她,這隻手是葉霄的。
他就睡在她的後面,而她,躺的正是張嚴之前編的蔓藤吊床,正像她昨天酒醉後嚷嚷的那樣,她和他都睡在上面,吊床相當結實,那怕,在這上面,做昨晚那些事,估計也經得住各種折騰……
思緒到這,劉玲難堪的捂臉,細若蚊呤的嗷嗚……
要死了,要死了!下回她再也不喝酒了!
這臉都丟到了爪哇國,不但人被葉霄吃干抹淨,還鬧了好多笑話,說了一堆的醉言醉語,什麼親親,抱抱,不要不要……
「啊……葉霄!你趁人之危。」劉玲內心崩潰的捂着臉低呤。
而且她還不敢太大聲,怕遠處的張嚴聽見,也怕驚醒小丫後,小丫會懵懂的追問一些,無法啟齒的話。
葉霄半撐着身體,神清氣爽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兒,捂着臉,緋紅漫延到她的耳後根,若不是閒人太多,這樣的玲兒,他還想再飽餐一頓。
真是惱人,又撩人!
「叫為夫,什麼?」葉霄眯起眼,頭伏低了下來,那種威脅的氣息,又幕天席地的蓋了下來。
劉玲咬唇,的不敢看他的眼睛,跟他同床共枕了那麼多天,她豈能不知道,他的睡眠極輕,輕到,她只要呼吸一變,他就能清醒。
現在,再聽他動輒為夫,讓她改口叫夫君,再到昨夜的瘋狂,一聲一聲的夫君,夫君,叫破長空,害得她,現在一開口,聲音還有些嘶啞……
她真臉紅的想要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
說好的四月初八呢!
做嘛那樣急不可奈的把她吃了,那麼美好的第一次,居然是酒後亂~性,而且,之前還都是她在調戲他!
果真是酒後壯膽,作死呢!
「唔!送我一塊豆腐吧。」
「豆腐何用?」葉霄不知饜足的啃咬了她一口,又在她的脖頸處,種下一點嫣紅。
劉玲顫慄的咬唇:「撞牆我怕你心疼啊,所以撞豆腐嘛。」
葉霄好笑的抿了抿唇,在她耳邊威脅式的道:「記得改口,否則,嗯?」
又是一聲意喻味很重的嗯,大概除了小丫,所有人都能聽明白其中的真意。
劉玲死死的捂臉,埋到吊床下面,賴着不起身。
吊床晃了一下,葉霄跳下地,沖遠處的張嚴走了過去。
不多久,遠處傳來葉霄和張嚴的對話,聲音很小,讓人聽不太清,劉玲臉紅的像煮熟的螃蟹,抬起頭,偷偷的跳下吊床,一腳踩到實地,雙腳驟然一軟,差點跪趴在地上。
劉玲無語的捂臉,移了幾步,這才感覺力氣回來了,但私~秘處卻是腫疼難當。
他就不能輕點麼!
劉玲捉狂的狠狠瞪了一眼,遠處的葉霄,拔腿往潭邊找了過去。
昨晚酒醉後發生的事情,她大多數都記得,唯有一件,她沒想明白,為什麼山澗的石丘邊上,會有熱水?
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全讓葉霄給佔了。
一路飛奔,到了昨晚的石丘邊上,就看到燒沒的火堆里散落了些卵石,而昨晚他和她共譜巫~山的小水潭,底部落滿了卵石,水也有些渾濁……
「原來是燒了卵石,丟了進去,加熱了水!」劉玲瞄着水潭喃喃自語,臉再度紅到了腳跟……
昨晚他要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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