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文章的開頭,給指點下
一酒秋意濃,萬古常空醒。誰人弄杯盞,只化朦影朧。我意欲飛盈,不得楚天空。逍遙一劍客,奈何徒空鳴。欲待劍長銘,四海皆我游。
一杯空酒不知待醉還醒過了多少日月,杯中酒空而滿、滿而空,空中的月圓而缺,無而有,近而圓。山村草木興敗交替,青黃輪換不知道過了多少日月。人道山中無日月,卻不知日月雖有,只少了對酒當歌之知己,把酒論劍之豪傑,談花弄月之美人,吹蕭弄琴之良伴。僅孤獨一人,任你逍遙自在卻猶如園中之獸,籠中之鳥,空自賞析而已。
老人的天堂對於少年人就完全不是那麼會事了,更何況即便是一個老人也要有個同伴,但他沒有,以前曾經有過,但現在沒有,以後大概也不會有了,雖然他掌握了在之山中生存的手段,但卻失去了在此生存的意義。
一個少年,獨自在一個雖然也說的上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但畢竟是一個少年,即便是一個未經歷過塵世所沾染的少年,他仍然有過與人交往的經歷的,更何況他並非出生就在此生活的人,他也曾經有過燦爛美好的童年,雖然那些日子隨着日月轉換而不斷的變淡,但畢竟是有,而且僅僅是變淡而並非完全的忘卻,有的時候那些模糊的影子更加讓人追尋。
沒有人可以想像一個少年是如何獨自生存在一個人跡罕至的森林,之所以說是人跡罕至,是因為這些年來,自從他的老人離世以後不過幾年他就開始探詢離開這裏,但沒有機會,一點點都沒有。他曾經離開住的地方連續探詢了一個月,但是還是沒有走出森林的盡頭。然後他就絕望的回去了,那裏至少還有個老人在陪伴着他,至少還有自己熟悉的東西的存在。他不想再去重複些什麼。
他雖然沒有離開過這裏,但其實他對外面了解的很清楚,因為在他十歲之前,那個老人把一切都告訴他了,更多的是通過書本告訴他的,是他交會了他認字的。而他所讀的書里——那都是他在無聊的日子裏讀的,以前是被要求着讀——其中就有一本是自己的家譜。他姓孫,乃是中州望族,世代入朝為官,在他曾祖父的時候他家中曾經有一個尚書令,三個侍郎,一位邊疆大將,還有數位太守,那可能是他們家最為輝煌的時候了吧。就是到了祖父,父親這一輩雖然不如先人但也都身居要位,甚至可以說把持着朝廷的命脈,當今皇上能夠登位自己家可說也是出力甚偉,到他之一代,是天字輩,被皇上特允的,本來到了天字輩為了避諱都是越過去的,但他成了他們家族的第一個天字輩,為了紀念這個日子他的名字幾乎是全族通力合作出來的。最後還是那位曾經做過封疆大吏的跟祖父一代的爺爺一錘定音,孫天威。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讓起這樣一個名字,雖然家裏人感覺這個名字不大合適,但也沒有人敢提出公然的反對,連當時的皇帝都要給這位老人幾分面子的,只是不知道現在的皇帝是不是以前的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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