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以為我會吃很多苦的,但事實上我卻並不太勞累的,比在家的時候要輕鬆多了,不過是跟師父在五更早起晨練,晚上他更多的讓我跟他一起看星星,但卻很少跟我說什麼,道是常常讓我告訴他自己看到了什麼,開始的時候我也就是看着那滿天的繁星,有時候也會去數一下,但卻很少看出什麼,但他問我的多了,我自己也就不好意思起來了,確實如此,每次問你同樣的問題都是不知所謂,確實讓人很不好受.
白天是不太有時間的,他會找些書讓我看,也稍微的教我些武藝,為了看他要問我的那些書,我只有白天起的早些起來看些星象方面的書.
事實上我確實漸漸的可以看出些變化,我可以從浩闊的天空看出些東西了,他對我的回答也有些滿意,有時候會出現點笑容,甚至會做出沉思狀,然後在看看天空,自己卻從來什麼也不說.
這樣的日子一直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就是練武,看書,看星,如上而已.但我十三歲的那年,事情又有了些變化,其實我也不大清楚自己那個時候是十三歲了,那是我下山後才知道我那個時候是十三歲了.山中無日月,時間過的真快,已經四年了.
那年有人來找我師父比武,聽說那人是我師父的老對頭,這個我是不太清楚了,師父從來不跟我說這些瑣事的.可惜真的很不巧,我師傅去採藥去了,雖然是練武的人,但在這山中也未免會有些病症,所以還是備些的好,更何況也還靠這些去山下換些日用之物,這怕也是隱居之人的無奈了吧.
聽說我師傅不在他有些敗興,但還是可以等的,他看起來對這裏很是熟悉,可能是常來的緣故吧.說話間他問起我就是那個神童麼,我說我是師傅知道的唯一的徒弟了,至於師父有沒有別的我是不大清楚了.他說那你就是那個孩子了,不知道怎麼多年你學了些東西沒有,於是他便要指教我,雖然我不大樂意被一個不認識的人指教,但也並沒有說什麼,畢竟他也是師父的老友了,當時他是怎麼說的.
他指點我的時候我沒有別的想法,他的武功真的很俗,也許裏面也有些不錯的招失,但卻是那麼的沉重,少了些輕靈與飄逸.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討厭這些,也就少了些跟他動手的心情了.
但是他看久不有功竟慢慢的下了殺手,而自己也有點想結束了,想起了那群星舞是什麼樣的情景,自己的劍不由的成了那其中的一顆,突然發現這樣自己竟然很是舒暢,也就不再理會什麼比武,什麼指點了,也就是漫天的星了.
正在自己沉迷其中的時候,突然聽到師父喊道:"星兒快停手了,怎麼能跟聶前輩放肆呢."自己這個時候才醒了過來,這才發現天竟然有點黑了,星星也出現了,而我們開始的時候不過中午剛過,竟然過了怎麼長的時間了,而那個人竟然是全身汗粼粼的.
自己竟然可以跟這個人動手怎麼長的時間,而那個人本來要比武的,但弄到現在這個樣子竟然什麼也都不提了,也就是跟師父閒談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走了,走的時候自己不大清楚,因為那正是自己練功的時候.
哈哈,就寫怎麼多了,以後有工夫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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