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接着就直接去了工地,租的房子就和工地不遠,所以只用走着去。
歡歡姐徑直將我帶到了工地內,找到施工員直接就給我分配任務,將工地門口不遠處的磚搬運到建築物那邊,這個工地修建的是六七層的住房,用磚的地方非常多,並且這裏是修建小區,住房的數量真不知有多少,看樣子我是不可能有忙裏偷閒的時候了。
最開始我看見其他幾個搬磚的同事都是用斗車裝上磚用推或拉的,這樣看上去也要省力不少,所以我跟着效仿,找了一個斗車並碼上磚就朝着住房那邊推去,然而這斗車卻非常難控制,一會兒上移一會兒下移的,真讓人不爽,而且道路也並非四平八穩,全是泥路,還有不少碎石堆在上面,中途貌似還有一個陡坡,我滴乖乖,看上去是挺有難度的,不過我可不能就這樣放棄,畢竟債務要緊,至於我的存款,一半在我姐手上,一半在歡歡姐那裏,真是苦命人,私房錢什麼的竟然在沒結婚之前就成了傳說。
一開始呢,由於我一直養精蓄銳,能量還算充足,所以應對這磨人的道路還並不困難,以遠超其他同事的速度,率先抵達目的地,將第一批磚放下之後我還搖搖頭,認為這搬磚的活兒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情。
歡歡姐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監督,卻也不會幫我忙,表情很冷淡,並沒有她常見的嫵媚笑容,也沒有和我搭話,就像個機械人似的,本來還有好多工人都在發現歡歡姐之後就一直盯着她不想收回視線,可這種狀態都只持續了五秒不到,就俱是驚恐不定地收回目光,老實做自己的事情,我知道是她又調皮了,不過這時候我也懶得和她吹牛扯皮。
兩次抵達,三次抵達……五次……十次,漸漸地,我已經感覺到了疲勞,開始不停地喘氣,密集的汗珠從全身各處不斷滲出,工作服也被打濕了一大片,頭上戴着的安全帽就像一個蒸籠似的,尤其是額頭上的汗珠一個勁兒地往眼睛上流,只要落進眼睛,我就必須要揉一次眼睛,並且眼睛被汗水浸得生疼,那種感覺很不好受。
而且陽光也隨着時間的推移愈發熱烈起來,歡歡姐倒是事項準備好了傘,至於我,就只有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份兒。
可歡歡姐竟然還說速度實在太慢,讓我加速,我將理由說成是道路不方便,結果歡歡姐就讓我用繩子將一堆磚捆起來,要麼用手提,要麼腦袋頂着肩膀扛着地往目的地往返。
這種事情着實有些扯吧?我可不是度印阿三,怎麼會頭頂巨磚的技能?若是剛才的施工員或者是同事這樣對我提要求,我肯定二話不說直接放炸彈把他炸出翔,可對象是歡歡姐,我竟從未想過和她唱反調,所以我便遵從她的要求,手提一摞磚肩扛一摞磚,以火速奔跑的姿態繼續搬運。
又是連續不斷地來來回回,一次又一次,汗水已經將全身都打濕,可我還是沒有聽到歡歡姐說下班的聲音,我也只能埋頭繼續,時間這縹緲的東西,人生第一次讓我感到如此的漫長。
揮汗如雨,終於我還是發現工地的工人接連不斷地走出工地,似乎是下班了。
歡歡姐又拋出一句『再繼續二十分鐘就下班』,儘管我知道這已經算是在加班了,我也生不出怨言,不過這二十分鐘倒是過得很快。
終於到了可以小憩的時間段,在一家炒菜館吃着午飯,儘管菜的味道和家裏大廚的手藝比起來差的很遠,可我也詞的很香,大概是消耗大的緣故。
中午一點,又開始上班,除去吃飯的時間,只休息了半小時不到,接着又開始下午的工作,但下午的感覺和上午不同,因為下午度過之後就可以真的下班了,所以幹勁要比上午多一點。
又是不知多少次數的往來運轉,我的肩膀似乎被壓疼至麻木,我的兩條胳膊也也愈發的無力起來,酸脹到不行。
夕陽西下,工人們都一個個走出工地,可我在沒接到歡歡姐的指令下,就只能繼續堅持,到最後只能提着一摞磚走了,左手累了換右手,兩手都累了就只能放下磚稍微歇歇,雙手的手掌也在不知何時磨出了血泡,又被強行擠破,疼痛和疲勞相加,更加的難受,所謂的度秒如年也不過如此吧?
『下班了!』聽到歡歡姐那時如同天籟般的聲音,我將手裏提着的磚隨地一扔,就坐在上面直喘氣。
『累吧?其實這就是生活,而社會才是讓一個人快速成熟的教育場,以前的你太過輕浮幼稚,確實應該出來鍛煉一番,拋下你的身份光環,經歷普通人的辛酸,你才能逐步成長。努力堅持,這三個月必須全勤,哪怕下雨都不能耽誤,你要有心理準備。』歡歡姐的話對於我來說不亞于晴天霹靂,全勤二字讓我瞬間進入呆滯狀態,全勤啊,全勤是特麼什麼鬼東西啊?!
晚上回去的時候,渾身都汗是臭味,洗了澡就疲憊地想要直接睡覺,可這時候歡歡姐竟然換上一身性感半透明睡袍問我長夜漫漫難道不做些什麼?我做什麼?特麼都累得像條狗了好不好?我還和她做什麼?我當即鑽進被子蒙頭就睡,也不去想是否錯過了什麼事情。
第二天起床,我感覺渾身酸疼,是昨天高負荷勞動下的強烈後坐力,眼睛也是根本不想睜開的狀態,但是仿佛歡歡姐的聲音始終響在耳畔似的,讓我的潛意識拒絕再繼續睡覺,接着又開始了第二天的搬磚任務,和第一天似乎差不多,但又有些微小的變化,具體是什麼又感覺不出來,晚上照常累得成狗倒頭就睡,不理會歡歡姐似真似假的勾引。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到了第十天的時候,我竟然不怎麼感覺累了,除了身上的酸疼還未徹底消除,就感覺做這個搬磚活兒已經變得稍稍輕鬆一點了,但可惡的是,歡歡姐竟然又加量不加價,所以至始至終都在我快要崩潰、快要放棄的邊緣遊走着,不給我一絲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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