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認妻蠱要用血才能記住啊。我只是取了一點點的血,然後你打我的時候,不是把蠱鈴拿走了嗎?」
雲賞皺眉:「當時的情形是,我打你,然後你躺在地上抱着頭,然後遞給我一對鈴鐺,說是賠罪啊。」
「反正你收下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你當時沒有說這是什麼!再說我又沒收,拿着玩了兩天就丟了,你不要用這個理由來粘着我。」
「蠱鈴不需要帶在身上,因為它會感受到你的,當然待在身上會更快的讓我找你。」
「你找我幹嘛,我沒同意,再說,就算你用蠱鈴找到我,你怎麼知道就是我?」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啊,所以我···」
雲賞直接扭頭就走,已經不能愉快的交流了。
「哎哎哎,別走啊,好好,別生氣,因為你耳朵後面有顆紅色的硃砂痣,而且你是五色屬性的靈氣,所以雖然你的樣子變了,我還是知道是你。」西陵錦在雲賞身後越說越小聲,像是犯了錯誤的小孩。
「你來找我幹嘛?你應該知道我們家發生了什麼,你現在讓我回去和你成親?」雲賞皺眉瞪着他,要是他真是這種想法,那麼明天就給老侯爺送信,把這個世子打包送回去。
「不是,我是來幫你的,我怕你有危險,爹爹也是這樣想的,他說你可能會來靈玉城,巫靈也感應到你來到這個方向,所以我跟來了,然後就找到了你。」
雲賞不禁感嘆,這傢伙怎麼對自己這麼熟悉,就連她本人都不知道耳朵後面有顆硃砂痣,自己在靈玉城易了容,而且還掩蓋了身上的靈氣,這都讓他找到了,難道他真的是屬狗的?
看着雲賞在打量自己,西陵錦心情大好的打開扇子開始給雲賞扇風。
「你不會來礙事?」
「不會,我保證!」西陵錦一臉認真的看着雲賞。
「定親的事情以後再說,而且我沒答應!還有,我怎麼知道你對我是不是真心實意?也許你和老侯爺都投靠了別人呢?」
「恩,爹爹也想到了,這是爹爹寫的信,你可以看看。」
雲賞接過西陵錦的信,上面寫了老侯爺的一些想法以及對於雲鎮的忠心。雲賞想起雲鎮留下的錦盒,進到裏屋打開後,上面寫的有「雲谷」,雲賞出來問道:「你知道雲谷嗎?」
「知道啊,娘親就是雲谷的谷主啊。」
「你娘親是雲谷的谷主?」雲賞記得當初自己成年禮,好像西昌候提前過,說是自己的這位妻子有事沒來,而且是當地一位出了名的美人。
「我們的蠱鈴就是娘親給的。」西陵錦拿出了他放在腰間的蠱鈴。
「老侯爺有沒有遇到人難為他?」
「有,很多次了,不過他們進不了雲谷,而西昌侯府的兵力是在雲谷的後面,進不了雲谷,就帶不走兵力,其實也這是王爺的安排。」
「我爹?」
「恩,是王爺讓爹爹把兵力放在雲谷之後,而且王爺好像還給雲谷了很多靈草,除了雲谷的人,基本上沒人能解得開雲谷的蠱毒了。」
「你身上有蠱蟲?!」雲賞馬上和他拉開了距離。
「怎麼會?我這麼香!」西陵錦刻意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絲綢的內單下透出他清晰的鎖骨窩。
「懶得和你扯,不要礙我的事就可以了。」雲賞一臉嫌棄的看着他。
「不會的,爹爹說,只要小云云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才是夫君典範,而且,你一定會被我的溫柔所融化,到時候,小云云就是本世子一個人的了。」
雲賞伸手一把掐住西陵錦的俊臉:「天還沒黑,不要做夢。如果我的身份暴露,你就等着給我收屍吧。」
「不會的,我會保護你,說吧,娘子想幹嘛?」
看着一臉期待的西陵錦,雲賞猶豫了,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能不能接呢?
雲賞的遲疑時,西陵錦的臉上帶出一絲落寞,但馬上從身上掏出一對銅鈴放到雲賞面前。
「我們的蠱鈴,給你。」
「我的丟了啊。」雲賞一臉詫異。
「鈴鐺丟了沒關係,裏面的蠱蟲在這裏了。」
「蠱蟲還可以跑?」
「呵呵。」西陵錦用摺扇當着自己,羞澀的笑着。
「笑什麼?」
「娘子真可愛。」
「滾!」
「帶上吧,以後找你就容易點。」
「不要,我不需要你找我。」
「但我需要你啊,你的蠱鈴里是用我的血養大的同心蠱,我血多,你隨意丟。」
雲賞還沒來得及反應,西陵錦便蹲在雲賞身邊幫她把蠱鈴系在腰帶上,順便搖晃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蠱鈴,這時雲賞腰間的蠱鈴也一起「叮叮噹噹」的發出聲響。
「娘子接下來想幹嘛?」
「以後注意你的用詞!我沒答應你,少說些曖昧不清的話!」
「好,娘子說的對。」
「啪!」雲賞奪過扇子就打了上去。
「為夫好疼!」
「啪!」
「這扇子可有機關的,你要是再打,就出人命了。」西陵錦一把握住雲賞的手腕溫柔的解釋道。
「機關?」
這時西陵錦拿過扇子,在手柄處一握,用力一揮,牆上便開出一朵金色的梅花,仔細一看梅花下面一根細細的金針,而花朵的底部是一圈尖刺。
「這麼厲害。」
「小玩意而已,娘子和我回去吧。」
「你可知我接下來想幹什麼?」
「你想要那個大冰山。」
「恩,果然聰明。」
西陵錦湊到雲賞身邊,曖昧的說道:「放心,我不吃醋,畢竟他沒有那個能力給你幸福。」
「但是,我吃醋,因為我覺得你可以給他幸福。」雲賞一臉壞笑的看着西陵錦,西陵錦則微微蹙眉,一時沒明白雲賞在算計着什麼。
雲賞走之前叫來了坤:「幫我看着點南傲芙,還有韓佩珊那裏的藥隔幾天在放一次。」
「恩。」坤點了點頭。
「最近兵部有什麼異動嗎?」
「給你。」坤遞給雲賞一個書信,打開一看,是陳宏的筆記,大致內容是兵部的管事向陳宏推薦了裕清,而陳宏也覺得裕清不錯,讓兵部的管事好好培養。
這應該是陳宏安排好的,裕清如果沒有人舉薦很難直接到兵部,而所謂的培養,就是要讓裕清有一些成績。
南傲芙一直在裕清身邊,看來是希望裕清成為他們的人,這樣就可以順利的接手兵部。
只是,雲賞總覺得心裏沒底,並不是對裕清不信任,而是擔心,南傲芙太過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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