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溫海藍的腳步停了下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沈逸峻皺着眉頭,朝懷裏的女人呵斥,「盈盈,說什麼呢?人家溫小姐跟你一樣,也是受害者!」
「她是受害者?那她為什麼沒有被注射毒-品?為什麼就只有我被虐待,被注射了毒-品,為什麼?」
許是難以接受自己染上毒的事實,蘇盈盈抓狂的尖叫。
沈逸峻勾了下唇角,漫不經心的說,「你想知道為什麼是嗎?好,我去問問她!」
說完,他把蘇盈盈往手下懷裏一放,吩咐,「你帶她回房休息,沒事不要走出房間。」
「是!」那手下接住蘇盈盈,走向吊腳樓。
沈逸峻則毫不忌諱的朝溫海藍走去。
陽光映照下,那廝整個人像是度上了一層金光,耀眼極了。
只是再耀眼,也不是屬於她的男人。
溫海藍眯了眯眼,轉身就走。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婦人一手抱着花束,一手提着籃子跑到她跟前,把東西直往她懷裏塞。
溫海藍低頭一看,籃子裏裝滿了新鮮的椰子。
而花束,又是藍眼菊!
「這是什麼?」她疑惑的問,直接把花和籃子塞回給她。
怎知,那婦人就是不願收回,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說着什麼?
溫海藍頭一次感覺到語言不通的苦惱。
走到她身邊的男人慵懶的開口,「她說,你救了她丈夫一命,這些椰子和花是送給你,作為答謝的!」
救了她丈夫一命?
溫海藍想起了昨天被阮棉棉打了兩槍的堅叔,於是問那婦人,「堅叔是你的丈夫?」
沈逸峻在旁替她翻譯。
那婦人點點頭。
溫海藍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昨天,她之所以阻止阮棉棉槍殺堅叔,是於心不忍,下意識那麼做了。
要不是牛非凡和素拉及時出現,阮棉棉那一槍,還是會對準堅叔的腦袋扣下扳機的。
想到這裏,她問那婦人,「堅叔還好吧?」
沈逸峻繼續充當翻譯。
那婦人面露欣慰的笑容,嘰里咕嚕的說開了。
「她說,她丈夫得到及時治療,已經沒事了。」沈逸峻道。
溫海藍微微一笑,「沈先生,麻煩你再幫我翻譯一句話給她聽,她要謝的話,就去謝我的未婚夫,是他救了她的丈夫,而不是我。」
聞言,沈逸峻嗤笑了一聲,並沒有按她的意思翻譯。
那婦人嘰里咕嚕的說完,便笑着朝溫海藍揮手離去。
溫海藍懊惱,「你為什麼不把我的話翻譯給她聽?」
沈逸峻凝視着她,幽幽的說,「我又不是你的專職翻譯,沒有這個義務。」
溫海藍被他盯得頭皮發麻,抱着懷裏的東西轉身就要走。
忽然,一隻大手拽着她,往另一個方向走。
「喂,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噓!」男人亦壓低嗓音,「別說話,我只是想找個地方,跟你說幾句話。」
溫海藍忽然沒了聲,任由他拖着手往前方的小樹林而去。
進入小樹林裏,她還沒喘過氣,身子便被人一把抵向了一顆樹幹。
手裏的籃子和花束掉了下來,溫海藍緊繃着身子,用手撐住他胸膛,「你幹什麼?」
沈逸峻單手將她兩隻手鉗住,低笑了一聲,「女人,別像只刺蝟一樣,我可是為了你,大老遠從南非跑來,你總該讓我抱一會,作為報答吧?」
「你為了我?」溫海藍在他懷裡冷冷一笑,「你說這話,搞錯對象了吧?你是為你的新婚妻子而來,你要抱的應該是她,而不是我!」
「她,我剛才已經抱過了,現在,我只想抱你!」男人厚顏無恥道。
溫海藍怒了,正想說些什麼,他忽然抬起她下巴,撫着她唇上的傷口問,「別告訴我,你嘴唇的傷口是你自己咬傷的?」
「關你什麼事?你……」
她話還沒說完,雙唇便被驟然落下的薄唇封住。
男人發了狠似的吻着她,吻到她頭昏目眩,差點喘不過氣來,他依然不願放過她。
不僅如此,他冰涼的大手從她長衫衣擺下鑽了進來,急切的撫摸着她腰部的肌膚。
在他的強硬下,溫海藍一下泄了氣,任由他為所欲為……
不遠處,大屋的二樓,阮棉棉站在窗口,透過望遠鏡,將這曖昧激情的一幕盡收眼底。
看了一會,他抬頭笑了,「呵呵,真有意思,姓沈的果然還捨不得這個女人。」
「要不要告訴ni先生?」阿克興味的問。
阮棉棉搖頭,「沒必要把精力放在這些風花雪月上。」
「可是,姓沈的和ni之所以對我們妥協,這個女人才是關鍵!」
「這個女人是很重要,不過也只是個女人而已,我就不信,天底下竟有為了女人而放棄江山的男人。」阮棉棉不以為然道。
頓了頓,他問,「ni現在在做什麼?」
「在筒子樓,正跟素坤商議事情!」
「商議什麼?」
「應該是商議怎麼跟我們合作吧?」阿克也不是很確定。
阮棉棉挑了下眉,再次彎腰,透過望遠鏡盯着前方小樹林。
他失望的嘖了嘖聲,「還以為會看到一場精彩的野戰,沒想到卻是一雙私會男女在談情說愛。」
「棉先生,ni提醒得沒錯,那姓沈的深藏不露,我們得防備點。」阿克凝重道。
阮棉棉眸里閃過一抹狠戾,「對他,我早有安排,等確認那座碼頭和海航線到了我們手上,就立即把他幹掉!」
「那麼ni呢?也要將他一起幹掉嗎?」
「素坤那邊怎麼說?」
「素坤說了,他視ni為兄弟,不希望您動ni一根汗毛!」
「呵,他們的兄弟情可真鐵。」阮棉棉冷笑,「可我為什麼要做好人?趁機把ni和素坤統統幹掉,東亞的市場豈不就屬於我阮棉棉的了嗎?」
「那素拉小姐呢?」阿克問。
「她?」阮棉棉舔了舔唇,「我目前對她還有興趣,就讓她做我的女奴吧。」
阿克擔憂道,「ni在歐洲的勢力不可小覷,我們這樣做很冒險!」
阮棉棉冷哼,「在歐洲,西蒙家族是個正派角色,相信他們會很高興我為他們除掉了一個毒-梟出身的家族成員的。」
阿克沉默了一下,又道,「棉先生,姚老那邊也來了提醒,要謹防姓沈的和ni串在一起使詐。」
阮棉棉眯起了眼,想起了牛非凡那句:我和他,水火不容!
水火不容的原因,怕也是為了女人吧?
阮棉棉一下有了主意。
「阿克,吩咐下去,今晚在廣場開宴,招待遠方來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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