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一把抱起她,走進裏間的休息室,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女人,你想清楚了,真的要我嗎?」他輕咬着她的耳朵。
溫海藍腦子充血,用力扯着他的衣裳,用實際行動回答他。
沈逸峻不再猶豫,重新吻上她那張甜蜜的唇兒,大手一點點除去她的衣物,灼熱的吻遍她全身。
烈火,熊熊燃燒。
猝不及防,又急又狠!
溫海藍像一條很有生命力的蛇,死死纏住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的身體!
她心裏絕望的叫喊着一個名字:邱峻,邱峻,邱峻……
只因她越來越肯定,這個男人其實就是他!
當衣衫解盡。
當她看到男人小腹上那道醜陋的疤痕時,她猛然清醒,一把推開了他。
沈逸峻眯起眼,隨着她的視線低頭看自己的小腹。
然後,他嘴角一扯,將她的小手拖過來按壓在疤痕上。
「知道嗎?」他在她耳邊低沉的說,「女人的心狠起來,足以毀滅一個男人,你就是這麼一個狠心的女人!」
「對不起。」溫海藍喃喃的說,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放開我,我們的關係不該是這樣的。」
「撩起了我的火,就由不得你喊停了。」男人撫着她滑溜的背,暗啞聲哼了一句。
溫海藍吞了吞口水,「我後悔了,我不該……」
話尚未說完,她的唇立即被吞噬。
他的吻如驚濤駭浪,一下席捲了她,令她沒有時間後悔。
激-情像一把大火,越燒越旺,熊熊燃燒着對方的身體。
溫海藍死死抱住壓在身上的高大軀體,死死抱住。
他進入時,她感到下面一陣撕裂的疼。
她咬着牙死忍。
她的孩子才流掉不到一個月。
本不該這麼快就行男女之事。
可她瘋了!
瘋狂到只想在所剩不多的生命里,肆意妄為……
不知過了多久,溫海藍感到一股熱流竄進自己的身體,她吟哦着在他身下劇烈顫抖起來。
好一會,兩人保持原始的姿勢相擁,誰也沒動,就那麼靜靜的聽着對方的呼吸。
再過了一會,身上的男人動了動,抱着她坐了起來。
「剛才,舒服嗎?」他撫摸着她汗濕的髮絲嘶啞聲問。
溫海藍咬着唇,眼淚落了下來。
他吮着她的淚,說,「別哭了。」
溫海藍擦着眼淚,「你別管我,快出去上班吧。」
他輕笑了一聲,把臉埋在她肩窩,深吸了一口氣說,「知道嗎?這樣要過你之後,我今天都沒有心思上班了。」
溫海藍咬着唇不語。
他又說,「記住,以後別跟我說後悔的事,有些事你既然做了決定,就要負起責任,知道嗎?」
她猛地仰起頭,「什麼意思?」
他看着她,輕輕的說,「你放棄了女兒的撫養權,就別想要回去!」
溫海藍咬唇,許久才悶悶的說,「我知道了。」
他繼續說,「你也別太傷心,我會收回上次在意大利跟你說過的那句話。」
「什麼話?」
「你放棄了女兒的撫養權,就一輩子不能見女兒的這句話。」他頓了頓,撫摸着她的髮絲說,「我當時氣壞了,衝動的說了這句幼稚的話,你聽聽就好。」
她咬唇沉默。
他抬起她下巴,看着她咬得紅腫的唇,皺眉,「怎麼又咬嘴唇了?要是咬壞了可怎麼辦?」
「你別管我,快點出去吧。」溫海藍推着他肩膀。
他笑了笑,將她一把抱起來,走進房間裏的小浴室,細細的為她清洗。
當看到她腿間的血紅時,他臉色一變,「是不是傷到孩子了?」
聽他提到孩子,溫海藍又是咬唇。
他快速將她沖洗,然後用大浴巾裹着她抱出來,放到床上。
他轉身從衣櫃裏抽出一套衣服,彎腰替她穿好。
一切完畢後,他按着她肩膀說,「你在這裏等着,我讓人叫醫生來。」
「不要!」溫海藍拽住他手臂,急切地說,「不要,不要去叫醫生,我沒事的。」
「你那裏出血了。」男人皺眉道。
溫海藍沖他微笑,「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沒事。」
他彎腰,大掌覆在她小腹上,「真的沒事?」
「真的!」溫海藍笑着說。
沈逸峻還想再說什麼,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他頓了頓,最終放開她,「好吧,你在這裏休息一會,如果身體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喊我。」
「嗯。」溫海藍點頭。
他吻了她額頭一下,轉身走出房間。
看着房門被合上,溫海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隨後,她開始懊惱。
孩子沒了就是沒了。
如果她繼續留在歡歡身邊,就避免不了每天見到這個男人。
那麼,一兩個月後,她的肚子如果還是沒有變化的話,他豈不是會懷疑?
可她無法把孩子沒了的真相告訴他!
她無法面對他,可怎麼辦是好?
溫海藍覺得,自己已經把自己困在一個死局裏,掙脫不開了。
在房間裏發了一會呆,聽見外面靜悄悄的,溫海藍便走過去,輕輕拉開房門瞄了一眼辦公室。
不想這一瞄,卻瞄見了一群圍着某人坐的精英。
那個男人坐在大班椅上,手裏端着咖啡,漫不經心的聽着眾精英給他匯報工作。
他們在開會!
溫海藍意識到這一點,馬上要把門合上。
然,那個男人已經看到了她,笑着對她招手,「過來!」
他這一開口,立即引得那群精英側目。
發現溫海藍時,他們均愣住。
溫海藍紅着臉把門關上,然後背靠着門板,懊惱的揉着自己的頭髮。
該死!
這門的隔音效果為啥這麼好?
她以為外面沒人的!
半響,門把從外面扭開,「女人,躲什麼躲,快出來。」
她拉開門,緊張的看了看辦公室。
發現沒人後,她鬆了一口氣。
她緊張的反應,讓沈逸峻笑了,「你這是怕什麼呢?」
溫海藍白他一眼,「我在怕,我們的關係被他們誤會!」
他低頭瞅着她,揚唇道,「他們已經誤會了,你說怎麼辦是好?」
溫海藍頓了頓,賭氣的說,「罷了,誰知道都無所謂,就是不能讓顧雪菲還有你們沈家的人知道!」
他笑,「你這麼說,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答應做我的地下情人了?」
溫海藍不語,繞過他,走到沙發上拎起自己的包包,「你忙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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