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對小夫妻都隱瞞着對方跟自己和帕克做了交易。
殊不知,他們交易的內容、目的都差不多。
同樣是為了救他們的女兒,他們的孩子,他們的朋友……
呵呵。
帕克推門進來,就看到自己的母親笑得花枝招展。
他蹙眉,看了一眼捧着手機專注跟女兒講電話的溫海藍,便徑直走進書房。
愛麗笙跟了進去,「帕克,你怎麼了?見到母親我也不打招呼?」
帕克坐在皮椅上,雙手優雅的交疊在胸口,高冷的問,「請問母親,不久前,你都背着我做了什麼?」
「背着你?」愛麗笙挑起一邊眉毛,玩味的,「你這話指責的意味甚濃,別人聽了,還以為我們是一對情人呢。」
「情人?」帕克扯了下嘴角,精光掠過眸底,「母親,跟我說實話,你剛剛跟西蒙莫里斯達成了什麼協議?該不會是用外面的女人誘-惑了他吧?」
「哈哈。」愛麗笙乾笑了兩聲,「不愧是我的親兒子,跟我一樣,有看穿人心的敏銳。」
「沒錯!」她直起腰,坦誠道,「我去接溫海藍的時候,正巧遇見牛非凡……噢,對了,帕克,我再跟你說一遍,以後你不准叫他西蒙莫里斯,因為在我眼裏,他還不夠資格成為西蒙家族的一員。」
「夠不夠資格,你說了不算。」帕克冷嘲。
愛麗笙黯然道,「也是,有資格的是你父親,畢竟牛非凡是他號稱最愛的女人生的兒子。」
「可是……」她話鋒一轉,雙手用力撐着桌面,傾身對着帕克,「他身邊來來去去這麼多女人當中,唯有我,從十幾歲開始,任勞任怨的幫他打理卡門,要不是我,西蒙家族會有今日的輝煌嗎?可他居然對外宣佈,他最愛的女人是一個泰國女毒-梟。不僅如此,當年,他還任由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毀滅了我的容貌,差點溺死剛出生的你,你說,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帕克很久沒看到母親這樣歇斯底里了。
母親對外人展現的面貌,一向多變。
當然,她有一張可以隱藏真實年齡的臉,所以她給人的感覺是,裝嫩矯揉造作。
唯有他清楚,母親一張如花嬌嫩的臉皮底下,隱藏着滿腔的怨恨。
對某個男人的怨恨。
怨恨到她一看到那些甜蜜恩愛的情侶,就會產生一股邪念:將他們拆散,用她擅長的催眠術!
「帕克!」愛麗笙忽然打斷兒子的思緒,湊到他耳邊說,「告訴你吧,我跟牛非凡談的是……」
她神神秘秘的說了幾句。
帕克雙眸微眯,「母親,我知道你想將你新研製的催眠術用在外面那個女人身上,但我希望你適可而止,不要玩大了。邱峻手裏掌握着我想要的東西,如果你動了他的小佳人,惹惱了他,卡門的重建,恐怕就要遙遙無期了。」
「放心,他們中國有句老話,薑還是老的辣,我相信自己對外面那丫頭做的事,還不至於惹惱邱峻那小子。」愛麗笙十足自信。
帕克不置可否,「你何必跟莫里斯做這樣的交易呢?就算他不主動放棄,西蒙家族的繼承人也是非我莫屬!」
「未必!」愛麗笙搖搖手指,「你的父親城府深沉得很,你以為,他像廢人一樣癱在床上,就永遠起不來了嗎?」
「母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老頭最會裝了,你有沒有想過,他是在裝?」愛麗笙意味深長的提醒。
帕克眸里精光迸射……
「歡歡,媽咪不在你身邊的這些天,你害怕嗎?」
溫海藍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不錯過女兒臉上每一絲表情。
當然,她也沒有錯過那個抱着女兒的男人。
看到他終於找到女兒了,她很欣慰,欣慰到想流眼淚
歡歡皺了皺小眉毛,嘟起有些泛白的嘴唇,「媽咪,你要歡歡說真話,還是說假話呢?」
「呃?」溫海藍有些無法理解四歲小朋友說話的邏輯,語重心長道,「歡歡,媽咪不是教過你,對大人不可以說謊,要說真話的嗎?」
「可是……」歡歡很苦惱,「小俊哥哥說,有些大人壞壞,對他們不能說真話。」
「比如呢?這段時間,你都遇見了些什麼壞人?」溫海藍諄諄善誘,引導女兒說出她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什麼。
「嗯……」歡歡就着爸爸手裏的杯子,喝了一口牛奶,這才清脆的說,「我覺得桑霓阿姨,她好兇,老是揪我的耳朵還有頭髮,我好不喜歡她,媽咪,你說,她算不算壞人?」
「算!」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歡歡,等你身體好了,爸爸教你幾招,以後再遇見揪你頭髮扯你耳朵的人,不管他是大人還是小孩,你都要用爸爸教的招數還擊他們……」
「老公……」溫海藍有些無語。
他這是在教小孩使用暴力嗎?
「女人,我不是在教小孩用暴力欺負別人,而是教會她怎麼自衛,做我邱峻的女兒,就必須懂得一招半式的防身術,免得遭一些不知好歹的人欺負。」
邱峻理直氣壯的說着,低頭看懷裏的女兒,「歡歡,爸爸說得對不對啊?」
「嗯嗯。」小姑娘點頭如搗蒜,「爸爸說得對,以前小俊哥哥就有教我打壞人,所以我打了桑霓阿姨,可是她很生氣了,讓一個壞叔叔給我打針,嗚嗚,好痛,打針好痛……」
歡歡心有餘悸的。
聽到打針兩個字。
溫海藍和邱峻不約而同想到的是,女兒被人注射了毒-品……
他們的女兒一向最怕打針了,被人強行扎針注射,小丫頭得有多疼,多害怕啊。
想到那一幕,溫海藍臉色都白了。
邱峻將她的神色收入眼底,皺了皺眉,「老婆,你現在是不是跟愛麗笙和帕克在一起?」
「我是和愛麗笙在一起,但沒見帕克……」
「他來了,就在你專注講電話的時候。」邱峻徐徐的說。
殺手的嗅覺極其敏銳。
就算隔着萬里之遠,他也能從屏幕這端嗅到帕克的氣息。
溫海藍四周圍看了看,發現剛才還在的愛麗笙一下不見了。
估計是跟帕克在另外的房間裏吧。
「對了,老公,愛麗笙跟我說,是你求她帶我走的,是真的嗎?你都求她什麼了?」溫海藍忍不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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