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邱峻低頭看她,面無表情,「我現在心情很不太好,明白嗎?」
「好吧。」邱詩詩聽話放開他,乖巧道,「那你先到前台貴賓席坐會,我忙完就去找你哦。」
「嗯,去吧。」邱峻輕嗯了一聲,大步走出後台。
邱詩詩戀戀不捨的目送他離開,心愈發的鬱悶。
其實,忙這個服裝發佈會,遠遠比不上她待在邱峻身邊快樂。
她籌備這場秀,不過是為了向邱峻證明,她的能力絕對不比溫海藍那個黃毛丫頭差!
可邱峻竟然心不在焉,要不是他在溫海藍那裏碰壁,恐怕連來參加都不來了吧?
越想越憋屈,邱詩詩來到換衣區。
環視忙碌的員工一圈,她指着其中一個模特身上的衣裳,神色不悅,「你,怎麼把我的作品穿成這樣?」
「邱小姐,有什麼不對嗎?」模特宋柯納悶地審視身上的衣裳。
明明就一件小禮服,首飾也很搭,並無不妥啊?
「哪裏不妥,你自己找!如果我看回放,發現你沒有改正,你和hl簽訂的試衣模特合約,即刻取消!」
邱詩詩冷冷說完,轉身離開。
宋柯愣在原地。
都說邱詩詩嬌縱難伺候,開始她不信。
一個外表看起來那麼溫柔的女子,脾氣應該很好才是,可怎麼……
動不動就要取消合約,太兒戲,無理取鬧了點吧?
宋柯上前拉住何璐,求救道,「璐姐,你知道哪不對嗎?」
何璐停下腳步,「你是不是穿着丁字褲?」
「是啊。」宋柯點頭,「服裝助理說,這套禮服不能穿底褲,但可以穿同色丁字褲墊底,於是我……」
「問題就出在這,同色的也不行,快脫了。」何璐說着,壓低嗓音告訴她,「邱小姐現在心情很不好,挑毛病挑得厲害,你還是照做吧,不然她真有可能取消跟你的合約。」
「哦,我知道了。」宋柯這才明白原因。
原來是自己撞上鬧脾氣的大小姐,成為發泄對象了。
沒辦法,誰讓自己捧着人家的飯碗呢?
很快,時尚圈、演藝圈,各界嘉賓雲集的會場裏,一場絢麗奪目的服裝發表會開始了。
坐在貴賓席的邱峻,心不在焉。
台上模特穿着邱詩詩的作品,來來往往,他卻無心欣賞,心裏反覆想着的都是一個問題:
明知溫海藍去見的人有問題,他卻讓跟着她的人撤了,就只為了給她一個教訓。
他這樣置氣,值得嗎?
要是她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裏,心裏另一道聲音便冒出來:
哼,那女人倔強得很,能出什麼事?
再說,她出點事不是更好嗎?
她得到教訓了,就會知道真正齷蹉的男人是怎樣的?
如此一來,她就會後悔當初沒有聽自己的,就會對他服軟,心甘情願的跟着自己……
邱峻反覆糾結,愈發覺得會場的燈光太刺眼,音樂太刺耳,氣氛壓抑得很。
突然間,他心神不寧,心跳加速,總有預感會出點什麼事。
最後,他再也受不了內心的折磨,蹭的站起身,大步離席……
邱詩詩從後台追出來,只看到邱峻急促離開的背影。
她攥緊小手,精緻的妝容微微扭曲。
另一邊,致命的危險,正襲向溫海藍……
她被馮紹勞抱進包廂里內室,用力丟在床上……
腦子雖然暈乎,可她知道,有兩條光溜溜的狼正站在床前,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
她開始後悔沒聽邱峻的話,隻身來這個地方。
如果真讓這兩個人渣得逞,那她……
她不敢繼續想下去。
既然被下。藥,那她乾脆裝昏迷。
於是,她伏趴在床上,暗自吸氣,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一定逃離這裏,無論如何,一定要自救!
忽然,她目光瞥到床頭柜上的玻璃花瓶,開始思索……
「嘖嘖,這個火辣的扭兒終於安靜了!」馮紹勞雙手撐在床上,俯身,用力扳過海藍的臉。
海藍隱忍着噁心,一動也不動。
「看來,張哥下的藥量剛剛好,這種半昏半醒的狀態,玩着最爽了。」馮紹勞淫。笑,開始解她的小西裝外套,
「馮總,你最近幫了我個大忙,讓我轉行投資房地產,借嘉禾集團的力量,順利拿下一塊地,作為回報,這個小美人,小弟心甘情願讓你先玩。」李峰沖馮紹勞諂媚道。
「客氣什麼,一起玩那才有意思呢。」
「哈哈,也是,那她前面你上,我後面,怎樣?」
「好,就這麼辦!只是這小妞受不受得了咱哥倆的寵愛?哈哈!」
聽着兩人淫。穢的對話,海藍憤怒。
假裝昏迷,使她很快冷靜下來。
趁兩個男人扯她衣裳,對她上下其手的時候,她迅速抓起床頭的花瓶,朝馮紹勞的腦袋砸去……
「哎喲!」男人慘叫。
海藍鬥志昂揚,又抄起起一個煙灰缸,狠狠砸向愣住的李峰
「啊!」又是一聲慘叫。
海藍跳下床。
腳底一疼,她踩到玻璃了,卻顧不上,撒腿就跑……
「騷。貨,砸了我,就想跑?」滿臉是血的馮紹勞,猙獰着臉撲向她。
海藍小西裝的衣擺被他扯住,她乾脆利落的脫掉,繼續跑向門口。
一路上,雙腳免不了踩到地上的碎片,有的刺入她的皮肉,可她顧不得錐心的痛,眼疾手快的抓起地上的挎包,拉開拉鏈,掏出一瓶「防狼噴劑」,轉身朝着追過來的男人猛噴……
「哇!好辣!」
「可惡,這是什麼東西?辣死了。」
趁着兩個男人捂臉哀嚎,海藍拉開門跑出去,沿着包廂外走廊一直跑。
「救……命……」她大聲呼叫。
然而喉嚨熱辣,乾澀,發出的聲音嘶啞,音量如蚊子。
四周靜悄悄的,詭異得很。
整層樓里,一個服務員都看不到,就連走動的客人也沒有。
海藍放棄呼救,把力氣集中在「跑」上。
真可悲!
她一直以為,只有電視連續劇中,才有女人被色狼追着跑的畫面發生。
沒想到,這種齷蹉的事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恍惚中,她想起邱峻。
那廝也曾給她下。藥,趁她神智不清時,要了她的第一次。
她清醒後,他又不顧她意願,強行要她……
可當時的她,並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得拼了命的反抗。
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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