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雖然戴着面具,但她一看那陰鷙的眼神,就能分辨得出他是誰。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他終於來了
不管他是為了什麼而來,她都要勸他收手,不要再製造血腥下去了。
這一晚,已經死了太多人了。
而且他這麼下去的話,早晚有一天,死的會是他
這才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這才是她想要阻止這些血腥事件發生的原因。
因為她不想他有事
溫海藍滿腦子都是複雜的思緒,跑着跑着,不慎摔了一跤。
她狼狽的趴在地上,四周站了好幾個持槍的士兵,他們神色各異的看着她,卻沒有一個人過來攙扶。
她抬頭,那個高高站着的男人,從面具上透出的兩隻眼睛,射出的光芒亦是那麼的冷漠。
她咬咬牙,掙扎着爬了上去,氣喘吁吁的站在他面前,正要張嘴說些什麼的時候,她手腕忽然被用力拽住,往路邊的車而去。
溫海藍一邊費力的跟上他的腳步,一邊急切的說,「沈逸峻,你放過牛非凡,結束這一切,好不好」
拽着她的男人沉默不語,用力拉開了車門,將她往裏面一推,她便摔在了的座椅上。
她腦子一暈,尚未等她緩過神,車子便發動,高速顛簸在山路上。
「嘔」她張嘴,將胃裏翻滾的東西一股腦吐了出來。
車廂里頓時瀰漫着一股怪異的氣味。
緊接着,車窗降落,一陣風吹進來將這股怪異的氣味吹散。
「呼。」溫海藍癱在座椅上,深深的吁了一口氣。
緩過神後,她看着前方那個沉默不作聲的男人,繼續勸說,「沈逸峻,你聽我一句好不好,馬上停止你現在的一切不理智行動,好好的跟牛非凡談談」
「閉嘴」開車的人,忽然暴喝了一聲。
溫海藍愣了愣。
她清晰的感受到了這個男人周身迸發出來的怒意,以及殺意。
很明顯,她已經挑戰到了他的底線。
可她不打算閉嘴,因為攸關性命的事,容不得她有半分的拖延。
她說,「沈逸峻,雖然我搞不清楚你突然提出跟我徹底分手的原因,但你要做的事,我多少知道,你是因為在美國的研究基地爆炸,而把怒氣遷到牛非凡身上,對不對可你真的認為這件事跟他有關嗎」
握着方向盤的人目視前方,從唇間迸出的語句帶着濃濃的殺氣,「溫海藍,你再多說一句,就馬上給我滾下車」
「呵,你終於跟我說話了。」溫海藍幽幽一笑,「從知道你做過殺手之後,我就知道殺人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心狠手辣,心思歹毒,竟然想出這種辦法獵殺牛非凡」
忽然之間,她想起了阮棉棉臨死時的詛咒,於是口不擇言了起來,「沈逸峻,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很多無辜的人捲入其中而喪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事做多了,是會有報應,是不得好死的」
「嘎吱」震耳的剎車聲響起。
溫海藍身子往前一傾,然後又往後一頓,緊接着,她驚恐的發現車子快速的往山下衝去。
而陡坡下面,是一條湍急的河流
她猛然想起了昨晚,載着她和素拉的車失控沖入山澗的一幕。
心,簡直要窒息。
她抱住頭尖叫了起來。
然而下一刻,她所害怕的事並沒有發生。
她驚魂未定的睜開眼。
他們的車子穩穩的停在河灘上,這四周綠樹鬱郁,水聲潺潺,就像畫卷一樣的美。
可她來不及欣賞,就便被人大力拽下車,「噗通」一聲拋入了河裏。
她驚懼的在河水中撲騰。
好不容易站穩身子,一道黑影冷不丁的罩了下來,按着她的肩膀又將她沒入水中
她被嗆到,難受的咳了起來,「咳咳」
她抓住那男人的肩膀,怒瞪着他摘下面具,滿是暴戾神色的雙眼,「該死的你,到底想做什麼」
「如果你討厭我,覺得我是個累贅,那你乾脆把我殺了,殺了我之後,自然就不會有人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自然就不會有人阻撓你殺人了」
沈逸峻不語,盯着眼前這張他愛過,迷戀過的臉蛋
再想想自己為了護住她,而做的一切一切。
他為她捨棄了這麼多。
他為她拼搏了這麼些年。
他為她無所不作。
可到頭來,她卻是聲聲譴責自己,為另一個男人求情。
甚至乎不久前,她那麼乖順的窩在那個男人懷裏,跟他熱烈的擁吻
一股莫名的怒意湧上心頭。
忽然之間,他就想狠狠的將她摁在水裏,讓湍急的河水將她骯髒的身子沖刷乾淨
想着,他把她拖到一塊大岩石後面,狠勁的將她摁倒在上面,伸手就撕她的衣服。
「你要做什麼」溫海藍臉色慘白,這個男人忽來的瘋狂讓她害怕。
「你知道你自己有多髒嗎」男人咬牙切齒。
髒
她低頭看了看滿身是污泥的自己。那場車禍將她拋在泥潭裏。
現在的她,連頭髮都是泥巴。
的確該好好清洗了。
想到這裏,她放鬆了神經,任由他除去自己的衣裳,任由清澈的河水沖刷自己的身子
不想,就在她放鬆的剎那,她的身子忽然被翻了過去,身後一堵力量壓了下來。
那廝竟然就這樣,沒有任何徵兆的,粗魯的,從身後進入了她
溫海藍的身子疼得像似被撕裂了一般。
她沙啞了嗓子喊道,「不要放開我」
然而,身後的男人一聲不吭,死死按住她肩膀,利用他男人先天的優勢,狠狠凌虐她的身子來宣洩他莫名的怒氣
上一刻,溫海藍還滿懷信任的讓這個男人幫自己清洗身體,可下一刻,卻被他如此的折磨。
她的心一點點變涼,就像這河水一樣的冰涼。
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要遭受他這樣的折磨
真如他所說,他發現愛錯了人,所以開始懲罰她,折磨她了嗎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忽然而來的折磨終於過去。
沈逸峻把自己抽了出來,冷冷的盯着眼前狼狽的女人,忽然森然的笑了,「溫海藍,現在的你,還有力氣為別的男人求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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