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不見,這副身子更加的玲瓏有致了,特別是胸脯上圓潤的豐盈,隨着她胸口劇烈起伏,引人犯罪。
邱峻眸色愈發的濃沉,上半身傾上前,薄唇霸道的印在她白玉般的豐盈上,近乎貪婪的吸吮着……
男人小腹灼熱的堅挺,就這麼抵着自己,溫海藍清晰的感受他即將要失控的欲。念。
她憤怒的揪住他的頭髮,「該死的!你怎能這樣對我?怎能這樣……」
邱峻抬頭,在她怒得漲紅的小臉上停頓了數秒,眸色深不見底。
喉結滾動了幾下,他捧起她的臉,狠狠地吻上去。
輾轉,再輾轉。
一次次三百六十度的輾轉吮吻,他氣勢洶洶,仿佛要將她一口吞噬。
溫海藍被迷眩了,揪住他頭髮的手指軟下,漸漸的抱緊了他,想他更重,更猛的吻她自己。
她真是瘋了,才會將上半身更加挺向他,才會把雙腿圈上他的腰,想完完全全的霸佔這個即將成為別的女人新郎的男人。
就在她毫無意識的撕扯他的衣服時,那個男人卻放開了她,帶着鄙夷的笑,「呵,你就這麼饑渴嗎?」
溫海藍喘息着瞪他的同時,心底也在懊惱,懊惱自己迎合他的舉動。
「好吧,既然這是你來這裏的目的,那我滿足你好了。」
男人邪笑着俯下去,沿着她優美的脖子一路啃吻,遇見那條璀璨項鍊的阻擋時,他用力一扯……
溫海藍趕緊抓住他的手,急切道,「不要,不要弄壞它!」
男人手一頓,「那老頭的東西,你就這麼喜歡?」
「無關喜歡,那不是我的東西……」
那是史密斯先生讓人給她戴上的,並沒有說過要送給自己,過後是要還給人家的。
然,她的話還沒說完,項鍊便被人一把扯落,精準的丟向角落。
「你……」
剛一張嘴,那洶湧的吻又下來了。
這一回,她理智了,不再有任何一絲迎合他的念頭,拼了命的掙扎反抗。
可那個霸道男人想要做的事,又豈是她能反抗得了的?
他扣住她掙扎的雙腕,薄涼的唇在她胸口繼續肆虐。
他仿佛很貪戀她日漸豐盈的雙峰,一遍一遍的舔吻,一遍一遍的吸吮……
溫海藍只覺得自己的乳。尖,被他唇齒不輕不重的啃噬着,所引起的顫粟,如電流般蔓延到她雙腿間。
她該死的有反應了。
可身上的男人卻是衣冠楚楚,跟一絲。不掛的她相比,她簡直就像是被人褻玩的妓。女。
羞愧,剎那間蓋過了欲。念。
她抬起腿猛踢他。
他從她胸口抬頭,又是諷又是嘲的笑,「女人,你這麼大動作,是想把外面的賓客引來,讓他們觀賞你我偷情嗎?」
她瞪他,還來不及開口反駁,「咚、咚」的敲門聲應景的響起。
她心一慌,目光下意識瞥向地上被撕成破布的禮服,不禁恨從心生,繼續抬腿踹他。
「該死的你,為什麼要把我變得這麼狼狽,這麼難堪?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
男人眸里的戲謔斂去,沉下聲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來找我,不就是為了讓我這樣對你嗎?」
「混蛋,你去死……」溫海藍咬牙切齒,恨不得手上握有一把槍,一槍斃了他!
邱峻放開她,轉身從沙發上撈起一件東西甩到她身上,「如果不想別人看到你更難堪的樣子,就趕緊整理好你自己。」
溫海藍深吸氣緩和自己激怒的情緒,拿起他甩過來的衣服。
也是件名師設計的禮服,高領露肩的設計,雖然保守了些,但也端莊優雅。
她顧不得那麼多,手忙腳亂的穿起來。
邱峻站着一旁,冷眼瞧她穿好了,這才邁腿去拉開門。
進來的是容小天,眼鏡下的雙眸先是淡定的看了看地上破爛的禮服,隨後恭敬的打招呼,「您好,溫小姐!」
溫海藍羞愧到了極點,恨不得有個洞鑽進去。
她這算什麼?
在不知內情的人看來,還以為是她這個被甩的前任,不要臉的來搗亂前任男友的婚禮呢!
不要臉,呵,真是不要臉啊……
溫海藍徑直羞愧難當,容小天卻謹慎的問自家主子,「邱先生,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吧。」邱峻坐在床邊的沙發上,隨手點了一支煙,慢慢的吐着煙圈,也慢慢的欣賞床上小女人臉上變幻的精彩表情。
「溫小姐,請您把手伸出來,讓我給您抽血!」容小天恭敬的說。
抽血?
溫海藍一個激靈,有些驚懼的盯着容小天舉着的針筒,「為什麼要抽我的血?」
容小天不答,目光看向邱峻。
溫海藍也側頭看他,喃喃的問,「為什麼?」
邱峻睨着她輕笑,「你不是怪我讓你懷了三個毒孩子嗎?」
「那又怎樣?」
有必要抽自己的血嗎?
要知道,她最怕打針、抽血這類的。
「是不怎樣!」男人悠漫的吐着令人震驚的話語,「可我是個負責人的床伴,就算分手了,我也要確認前女伴是否被我傳染了愛滋,免得生下三個帶病毒的孩子,禍害人間!」
溫海藍震驚了。
如同一塊木頭般,定定的看着他。
很快的,容小天順利的從她手指頭上抽了血。
「邱先生……」
「半小時內,我要知道結果!」
「是,我們會儘快化驗的!」容小天神色凝重的退了出去。
屋子裏恢復了寧靜。
邱峻捻熄煙,走上前,把呆愣在床上的女人圈進懷裏,一點點吻她麻木的臉蛋。
「寶貝,別緊張,事情也許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
溫海藍空白了許久的腦子,開始一點點清醒。
感受到他黏濕的唇印在自己的肌膚上時,她再也忍不住,「嘔」的一聲,一股污穢之物吐在他筆直的黑色禮服上……
他絲毫不介意,伸手輕拍她的背,「別擔心,不管你染上什麼病毒,我都會把你治好的……」
「治好?」溫海藍抬頭,恨恨的瞪他,「天下無藥可治的愛滋,你也有本事治好嗎?」
「只要我想,沒什麼做不到的!」
看着他的自信,溫海藍只覺得心涼。
「呵呵,治好……」她悽然的笑了笑,然後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腹,「那我肚子裏的孩子呢?他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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