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二千年參加寶島,舉辦的一次美少女選撥大賽。田復珍就被簽約至當時,這家還名不見經傳的娛樂公司。與任家宣跟陳加華,組成一個女子三人組出道歌壇。
出道之後經歷了無數風雨,終於成就了亞洲女子天團的地位,田復珍對於公司無疑是感恩的。那怕合約到期之後,三姐妹同樣共進退留在了公司。
這次組合解散之後,她以單飛女歌手的身份,繼續在華研娛樂打拼。為的不就是償還公司這個人情,享受這難得公司元老的待遇。卻沒成想,會受到這般的待遇。
面對那位一臉羞愧的總經理,田復珍真覺得這世界都怎麼了。為了一點權利,為了一點利益,就能無視別人的尊嚴與生死,做出這種出賣元老藝人的事情來。
這種痛入骨髓般的打擊,真的讓她有種心灰意冷般的感覺。至於那位總經理,也清楚這個時候,再多的解釋也是蒼白無力的。現在只能寄望,那個嚴公子能扭轉乾坤了!
就在韓安康準備說話時,餐廳外終於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看着那些穿着制服的人抵達,嚴立昆身邊的人終於露出了一絲輕鬆的語氣。
看到變成豬頭人的嚴立昆,帶隊的一位警司立刻驚駭般道:「嚴公子,是誰傷的你?」
嚴立昆略顯吐字不清的道:「就是他們,這些人有槍,很危險!」
一聽這些人手裏有槍!
帶隊的警司眼神一緊,清楚這段時間警署可重點打擊持槍者。立刻抽出腰間的手槍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私藏槍支。還不交出武器投降?」
面對這些警察的手槍威脅,韓安康朝姜明浩道:「不要跟這種警察一般見識。你先給領事打個電話,讓他直接給寶島外聯處聯繫。就說你們受到了寶島警方的恐嚇!」
清楚對付這些官場中人,還是直接讓官場中人,去跟他們打交道即可。想必寶島當局,再聽到一次南韓駐寶島領事的抗議,也會覺得心兒打顫吧!
姜明浩直接上前道:「我是南韓總統特勤處的人,我對你們寶島警察濫用職權,將保留投拆的建議。這是我的證件!在我們領事館。沒有派人到來前,我們拒絕交出武器。」
將一個證件遞給那位警司之後,望着這個證件帶隊的警司,也是頭皮開始發麻。能值得南韓總統特勤隊的人保護,那個年青人的身份會簡單嗎?
略顯尷尬的趕緊收回槍後,這位警司還是很盡職的道:「既然你們也是警衛人員,那你們應該知道。進入寶島之後應該擅用槍支。
如果出了問題,我們同樣有權利追究你們的責任。現在的情況,想必你們也看到,報案人已經被你們的人打傷。你們就是來頭再大,也不能大過寶島的法律吧?」
這話聽的韓安康大聲一笑道:「寶島的法律,你這官腔打的還真不錯。要是我們沒這個證件。這會只怕被你們直接抓進警察局了吧?
雖然我不懂你們如何執法,可你們做為主持正義的一方。我怎麼不見,你過來詢問過我們任何一句,有關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上來就對我們撥槍,你還好意思跟我談法律。奉勸你們一句。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可以的話,給你們馬總統打電話。就告訴他一句話。
今天這場事情,嚴家不給我一個交待,我就親自讓嚴家給我一個交待。我到要看看,這嚴家在寶島是否真的能一手遮天!」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滿臉陰沉的道:「年青人好大的火氣,將我兒子打成這個樣子,你還好意思讓我嚴家給你個交待。讓你跟我說說,你要嚴家給你什麼交待!」
看着這位同樣被保鏢保護着走進來的中年人,帶隊的警司非常客氣的道:「嚴董事長,你好!這些人是南韓那邊的,事情可能有些麻煩!」
面對這話剛進門的嚴集同,正覺得兒子怎麼會招惹南韓的權貴時。看着兒子一張豬頭臉,立刻氣憤的道:「這是誰幹的?」
對這種怒吼般的質問,韓安康很平靜的道:「往這邊看,我做的!」
聽到韓安康很坦誠般的交待,嚴集同立刻道:「徐警司,你聽到了。不管他是那國人,在寶島觸犯法律,都是需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還不趕緊抓人!」
望着姜明浩等人準備圍過來,韓安康抬手笑道:「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這豬頭敢如此狂妄目中無人,看來還真是慣出來了。
我不知道,當初你爹娘是怎麼教導你的,竟然會讓你慣出這樣一個禽獸敗類來。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個女孩就因為不屈服你兒子的淫威,擺這麼大一個排場能威脅。
看到人家不依,還好意思惱羞成怒的打人。做為一個男人,你覺得他該不該打。做為一個父親,你覺得教導出這樣的兒子,你有沒有過錯。
行!今天我倒要看看,誰敢遞爪子過來。看來最近寶島的血流的不夠多,真要讓我大開殺戒才成。不是要抓我嗎?誰也上來試試!」
想着這次來寶島,本來是乘興而來,可先是挨了一發差點送命的子彈不說。又碰到這種,他最為痛恨狗仗人勢的事情。說不生氣,那就真的枉為一個血性男兒了!
對韓安康流露出沖天的殺氣,那位帶隊的警司也是心頭狂震。至於嚴集同,看着田復珍臉上還殘存的手掌印,也清楚自家兒子稟性做的出這種事情來。
可在他看來,田復珍只是一個小明星,不識抬舉挨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這種奇怪的心理,最終讓他壓抑住怒火道:「你到底是誰?」
聽到嚴集同的這句話,韓安康不屑般道:「怎麼?覺得我有些來頭,又想先詢問清楚身份,而後在照單點菜。這就是你們這些權貴為人的作派!
若是我沒來頭,今天她這巴掌打了也白打,換成話說,還要繼承忍受你兒子的污辱。若是我有來頭,那你們就選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顯示你們的大度。是嗎?
實話告訴你,我跟田小姐只是朋友關係。可她是我認的朋友,那我就必須替她出頭。我本不想隨意傷人,可找死的那種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這次來寶島,本來我是抱着遊玩的心情來的。先是不明不白挨了一槍,今天又撞到這種敗類,你還好意思問我是誰。我就是個醫生,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這話一出,嚴集同正準備回話時,這位徐警司將眼前的情況一聯繫。立刻滿頭大汗的道:「請問,你就是藥行街那位被槍擊的華夏醫生?」
聽着這話,韓安康很不屑的道:「你的級別,沒資格問我問題!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將這裏的事情上報,我再這裏等着。今天嚴家給我一個答覆還好,不給我一個答覆。
哼哼,那就別怪我賴在寶島不走了!反正你們警察,都不作為。那就讓我找人,親自替你們清理一些禍害好了。只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記住了!」
看着說話這句話,重新拉着田復珍坐回位子上的韓安康。嚴集同也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眼前這個年青人來頭真的很大,看這徐警司的樣子完全是被嚇倒了。
果不其然,這位徐警司立刻離他們父子幾米遠。開始拿出通話器,直接聯繫他們的警察署長,將這個事情報了上去。
很快嚴集同就聽到,那位警察署長讓這位徐警司,保護好眼前這個大陸人的安全。至於他們父子,完全被警察給無視了。
這種情況,覺得開始有些心虛的嚴集同,原本打算朝這位警司詢問一下。結果這位剛才還對他恭敬有加的徐警司,顯示很苦澀的道:「嚴董事長,這是高度機密,我不能對外透露。
不然,這個責任我承擔不起。我只能說,貴公子這回真的踢到鐵板了!」
高度機密!
這話對嚴集同這種人而言,自然清楚這其中的份量。很快拿起電話,通過自己的人脈,象人打聽最近有關槍擊案的內幕。
隨着終於有個人告訴他,被槍擊的華夏人,除了擁有南韓四大家的背景。就連華夏方面,兩個紅色頂級世家,聯手向寶島施壓。這樣的人,是他嚴家所能招惹起的嗎?
聽着對面那人很直接的表示,要想將這件事情化解。整個寶島唯有一個人,看看有沒有希望。那就是孔家的孔戰,除此之外其它人怕是連話都搭不上。
結果就在嚴集同撥通孔戰的電話時,還沒來的及打招呼。孔戰就直接說道:「集同吧!你先在那裏等着,我跟李署長正在趕來的路上。你家立昆,真要好好管教一下了!」
沒等他回答,孔戰直接就掛斷了電話。這讓跟孔戰也算交情不深淺的嚴集同,立刻意識到這個年青人,只怕孔戰也未必搞的定。
看着兒子那豬頭般的臉蛋,嚴集同真想一巴掌抽過去,卻又實在下不去手。畢竟,這是他嚴家唯一的獨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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