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費了半個多小時,李澤終於回到了住處,一覽無遺的房間並沒有什麼值得收拾的。李澤將幾件衣服頭盔裝進包里,提着包鎖上門。
「再見了平窮,我會過得更好,再也不會回來了,哪怕是死!!」
李澤走在路上覺得天也藍了,空氣更新鮮了,心情非常的愉快。
李澤一路哼着不知名的歌:「啦啦啦啦~咱老百姓,今個真高興~」
「大叔還沒下班呀??」李澤和剛才的保安大叔打招呼。
「快了,你叫我老徐就行!大叔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老徐見是李澤神情有些不自然。
「行,老徐下班到我那喝兩杯?」李澤對老徐還是很有好感的。
「不麻煩了!不麻煩你了!」老徐連忙擺手拒絕道。
「沒事!反正一個人也是吃,不就多雙筷子嗎?」李澤再次邀請道。
「那好吧,不過這次是我請你出去吃,你就在這等我會吧。」老徐仿佛下了決心。
「好,我上去將東西當上去就來,」
「好」老徐看了看天便應道。
李澤開門將東西放在沙發上,洗了個臉便出門了。他不知道的是關上門後地上的腳印一點點被擦掉了就連洗臉的水也一樣。
當李澤再次來到保安室時,老徐已經換好衣服在等李澤了。
「走吧!」老徐看見李澤過來後便走在了前頭。
兩人一路無話到了小區附近的小飯館。
「老王來份燒雞要雞仔的,在整兩個炒菜來瓶酒。」老徐還沒進門就叫了起來。
「知道啦!老徐!」老王 胖乎乎的身體像個彌勒佛從廚房出來。
老王看了看在老徐後頭的李澤。
「我一個小兄弟」老徐仿佛知道了老王要問的。
「來坐」老徐帶李澤找了個偏僻的位置。
老王端上一盤花生米,一瓶白酒李澤看了酒居然是【洋河大麯】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怎麼?喝過這酒?」老徐見李澤盯着酒看。
「沒有,看這酒名字好像聽過」李澤拿起酒將老徐杯子倒滿。
「嘿嘿,據說這酒是從古代的遺蹟找到的酒方,誰知道呢。」老徐抿了口酒。
李澤本想說我知道的可誰會信呢。
「來,我敬你一杯」李澤將杯子端起來兩人碰了下。
「唉,我知道你要問什麼?」老徐看了眼李澤。
李澤手裏的酒杯一抖有些不好意思。
「我...」李澤的話被打斷了。
「來來,菜來了。」老王把菜端上桌。
「這牛雜是我送小兄弟的,以後常來啊,呵呵。」老王轉身便招呼其他客人了。
「老王人不錯,我們認識好多年了。」老李舉起杯子示意下。
「額…那個有什麼問題?」李澤問出了一直憋着的話。
「具體我也不清楚,裏面鬧鬼!」老徐說的輕描淡寫的。
李澤筷子上的菜掉了都沒察覺。剛剛才說的死也不回去的!這就要打臉?房租恐怕也要不回來了。難道要房財兩空。
「怎麼怕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就將人嚇跑了,最嚴重的也就嚇傻了。」老徐說着又喝了口酒。
李澤口乾舌燥將杯子裏的酒一口悶了。
「我勸你今晚就還是回去吧,在我這將就也行。」
「這事也怪我,要不是我貪心你也就不會住進來」老徐懊悔不已。
「這事不怪你,是我自己貪便宜。我到底要看看是什麼在搗鬼。」李澤說着發了狠。連喝了四五杯直將酒喝到了平底。
「我,我,先走了,走了。」李澤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唉,老王我們先走了,賬先掛着。」
「好的!」老王的聲音從廚房傳出。
老徐憂心忡忡的跟着李澤後面一直到了樓下才挺住腳步。
「嘣!」門被一腳踢開,李澤醉醺醺的跌了進來撞在了沙發上
。
「你是個什麼鬼東西!出來給我看看是什麼樣?」
「最好將我給嚇死一了百了。」
「呃,哇」李澤吐了一地,自己翻身躺在沙發上打起了呼嚕。
茗兒已經記不清自己是誰,只隱隱約約記得以前有人這麼叫過她其他都記不清楚了。
她只記得自己一個孤零零的呆在荒野里,夜晚的月光照的她好舒服,她就這麼飄悠悠的曬着月光。
太陽曬的她身上好疼好疼,她以為自己要在死一次了,一朵白雲救了她。從此她就只會在夜晚時候出來。
她就這麼的飄啊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茗兒就這麼的過着。直到有一天,這裏來了好多人。茗兒想找他們說話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別人都見不到她聽不見她。
「嘭嘭,啪啪」
茗兒覺得自己是時空的旅行者見證着時間的流逝。
當這裏變成了一棟棟高樓,茗兒也有了新家。一戶在頂層的的新家。茗兒很高興,雖然只能在周圍十米里活動,但也比在荒野的好。
茗兒高興沒幾天,這裏來了不速之客。是一對年輕的夫妻,還有一個肉乎乎的小胖子,茗兒很喜歡他。
茗兒看着幸福的一家三口很是羨慕,他們每天急忙忙的趕過來說着自己聽不懂的話。沒幾天,這裏便開始進行裝修。
和他們住在一起也還不錯茗兒這樣想着,可左等右等的他們都沒有在出現,讓她很沮喪。看着煥然一新的家茗兒總是想起那對夫妻的笑容。
一天,門再次被打開了,茗兒高興極了。沒有熟悉的笑容,只有神情悲傷的年輕女子抱着孩子。她失魂落魄的看着新家喃喃自語眼角流下了淚水,茗兒很想安慰安慰她,可...
那年輕女子呆了一會便抱着孩子走了。
過了幾日,這裏來了陌生的人,茗兒很討厭他們,可無能為力。茗兒很難過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們住在這裏。直到有天茗兒發現自己能拿起東西了,把她高興壞了。拿着東西在屋子裏亂跑,這舉動把他們嚇壞了,屋裏迴蕩着茗兒「咯咯」的笑聲。
他們很快就搬走了,茗兒將屋子打擾了一遍。沒事的時候總在想那對年輕的夫妻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還有那個胖小子?茗兒常常在發呆,以後有人搬進來就被茗兒給嚇跑了。
茗兒看着不省人事的李澤氣惱不已,剛剛打掃的屋子又被弄髒了。氣呼呼的將地面打掃乾淨,想着一會怎麼嚇他。是將東西拿起來呢?還是變個鬼臉?不好不好!都都不夠嚇人。茗兒等啊等,眼見天要亮了,她還不能在白天出來,只好躲起來。
李澤口乾舌燥再也睡不着了,喝了點水看着天已經麻麻亮了,便帶上頭盔進入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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