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岳華修習明玉功之時,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也終於開始了。劉正風畢竟是名門高手,到是來了不少高手參與觀禮。除了嵩山派沒來,其他門派都派出了門中的高手明宿,有丐幫副幫主張金鏊,恆山派定逸師太,泰山派天門道長,華山派岳不群等人為代表,同聚一堂,好不熱鬧。
「岳師弟,你華山派看來中興有望啊,你門下弟子多有威名,倒是令貧道好生羨慕。」
看着階下正與其他門派弟子說話的岳靈雲等人,岳不群心中也是得意。只是嘴上還是謙虛異常:「呵呵,天門師兄過獎了,都是些不成器的小子,不值一提。」「呵呵,岳師弟,你太謙虛了。若不是我恆山派只收女弟子,說不得我定逸搶你一兩個弟子。」岳不群一覽尷尬,只得道聲:「定逸師姐說笑了。」在眾人說說笑笑之中,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
「時辰已到,金盆洗手開始。」
過如原著之中所說的那樣,嵩山派借魔教曲洋說事,並且要殺劉正風一家。卻被岳不群攔了下來,陸柏自是不甘心,丁勉則是心驚,攔住陸柏,與費彬,陸柏一道離開,去追殺逃跑的劉正風,曲洋。陸柏雖是不解,卻也只好泱泱跟上。
「哇。」「丁師兄,你怎麼了?」看到丁勉吐血,陸柏,費彬慌了。
「我沒事,只是的休養一段時間,追殺劉正風的事情就有勞二位師弟了。」「不行,師兄已經受傷,需要有人護法。這樣,費師弟你去追劉正風,要小心些。我護着丁師兄先回客棧。」「二位師兄保重。」「師弟保重。」
「師兄,你怎麼會突然受傷?是不是有人暗算於你?」「不是。陸師弟,你記不記得剛才岳不群為了維護劉正風的家眷,和我對了一掌?」「什麼?難道是岳不群?」「不錯,這岳不群當真陰險至極。一身紫霞神功絕不在掌門師兄之下。」「紫霞神功?可沒見到岳不群臉現紫色啊?」
「呵呵,這有什麼奇怪的。據說華山派的紫霞神功共有九重,練到第八重就可以將紫色化無,不着形象。顯然岳不群練到了等地步。」「這可如何是好?」陸柏有些發愁,自己師兄弟三人加起來只怕也不是岳不群的對手,要是岳不群起了什麼不好的心思,只怕是要糟糕。
「陸師弟放心。岳不群還不敢和我嵩山派完全翻臉,不過我等也不要輕易去找華山派的麻煩。」「為什麼?」「剛才岳不群和我對掌之時,完全有機會將我一擊斃命。但他沒這麼做,手下留情,顯然是對左師兄極為忌憚。只是華山派近來大有中興之勢,門下弟子尤以岳靈雲,令狐沖,岳華最為了得,對上你我,我等也未必能贏。更何況,岳華那小子出了福州,卻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可不是好兆頭。還學小心才是。」「師兄言之有理。」
在結束了金盆洗手大會之後,華山派的眾人就開始返回華山。這次華山派收穫不小,既打擊了嵩山派的囂張氣焰,也贏得了衡山派的好感。順帶的,因為岳靈雲救助儀琳,定逸師太也是對華山派露出好感來。
一個月後眾人返回了華山。稍微安頓一下,岳不群,岳靈雲,令狐沖,岳靈珊和寧中則就急沖沖的向華山思過崖而來。
「老夫不是說了嗎?不要打擾老夫清修嗎?」「回太師叔的話,徒孫有事想請教太師叔。」「事情很大,是不是?」「是。」「到底什麼事情?」
「敢問太師叔,可知道有什麼人的武功還在東方不敗之上?」「什麼,你們遇到他了?」風清揚臉色大變,一時之間陷入思索之中。
忽然,風清揚抬起頭來,看着眾人:「不對,若是那個老匹夫出手,你們怎會完整的回來?說,還有什麼事情瞞着老夫?」
聽得風清揚的語氣不好,岳靈雲趕緊將關於岳華的事情說了一遍。「岳華嗎?是那個資質不好只是在讀書的那個少年?」忽然想到了什麼,破口大罵:「岳不群,你個蠢貨,岳華那小子的資質只怕不是不好,而是太過逆天,難怪你檢查不出來。這下倒好,便宜了那個老傢伙。」
岳不群也是納悶,我還沒說話呢,就罵道我頭上來了。還說我呢,真麼些年來,您老人家不是一樣沒有看出來嗎。這話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只能在心中腹誹而已。
看了眼岳不群你等人的神色,風清揚也是嘆了口氣,自己一樣沒有看出岳華的資質來,與他們沒什麼區別。
「好了,也是該告訴你們一些事了。你們誰知道三大宗師?」「不知道。」
「一百多年前,江湖上出現了三大宗師。他們是武當張三丰,明教張無忌以及葵花老祖。那葵花老祖的武功之高也就略遜張三丰半籌,與那張無忌平風秋色,各擅勝場。後來輔佐朱元璋登基。鑑於武林勢大,對於少林,武當兩派是冊封拉攏,其他門派則全力打壓。尤其是明教更是重中之重。一場大戰下來,明教損失慘重,比不得已之下離開崑崙山,遷到河北平定州黑木崖,改稱日月神教,方才告一段落。不但如此,那老傢伙在張三丰羽化,張無忌失蹤之後,更是肆無忌憚,強取各派武功秘籍錄成副本。讓各派甚是痛恨卻無可奈何。不久就銷聲匿跡,只在五十年前出現過一次。老夫十招之內敗於其手。」
眾人聽得毛骨悚然,「師叔,那。。。那位前輩叫什麼名字?」「葵花老祖花無缺。」「噗。」正自喝水的岳靈雲一口茶水未曾咽下,吐了令狐沖一身。「怎麼了小子?」「沒。。。沒什麼。」岳靈雲趕緊道。
「好了,還有什麼問題嗎?」「那個,太師叔,不知道岳華哥哥有沒有危險啊?」看着岳靈珊,風清揚臉上露出古怪之色,「危險倒是沒有,只是人確實有些變化。或者是身上少個零件什麼的大有可能。」「什麼意思?」「嘿嘿。葵花寶典,天下無雙。欲練神功,引刀自宮。」眾人聽得面面相覷,寧中則聽得一急,「那豈不是說華兒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大家都知道什麼意思。只有岳靈珊不明所以。「什麼是引刀自宮?」
這番話說得眾人尷尬不已,風清揚如何敢解釋,閉目養神不語。岳靈雲眼見不妙,自己的姐姐可夠單純的了,可是自己可不能接這個話茬,「姐姐可問大師兄,大師兄文武雙全,天文地理無所不知,這個問題難不倒他。」
令狐沖聽得頭皮發麻,暗罵岳靈雲不講義氣。這個問題怎好當着這麼多人面前說明白,正自為難之際,一道仙音傳來,解了令狐沖的困境,「什麼事要問沖兒?」正是寧中則。剛才因為感嘆岳華的遭遇,沒有聽到岳靈珊說什麼,才有此問。
「娘,他們欺負我。女兒問他們什麼是引刀自宮,他們都不說。娘,什麼是引刀自宮啊?」寧中則滿面通紅,岳不群是緊閉嘴角,強忍笑容,不敢亂說話。寧中則自然不敢怪罪到風清揚頭上,對於岳不群也是狠狠地瞪了一眼,看着岳靈雲和令狐沖這兩個「罪魁禍首」,「你們兩個皮痒痒了,看來的教訓一下,省的不知輕重。」「對。是該罰。就罰在思過崖上思過三個月吧。」岳不群也趕緊附和。更令岳靈雲,令狐沖絕望的是風清揚也同意了。廢話,這麼好的台階不下,還要怎麼着?只是的委屈些那兩個小子了。「咦!」
「前輩可是風清揚風太師叔?咦,父親,母親也在,好極了。父親,母親安好?令狐師兄,靈雲師弟,靈珊師妹可好?」聲音不大,卻讓在峰頂眾人聽得清清楚楚,就如同面對面的說話一般,不着一絲煙火之氣。最奇特的是,說第一句話時,人似乎還在山下,說道最後一句話之時,人已到了思過崖下。卻未曾驚動華山其他弟子,顯然這些話那些弟子並未聽見。這份內功修為,風清揚也是自愧不如。
「是。。。華兒嗎?」「是的,母親,華兒回來了。」聲音未落,一道白影出現在眾人面前。只見一年約十五歲,面目清秀,皮膚白皙幾近透明的可人兒出現在眾人面前。-----視之,正是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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