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軍七厘米
&被子大山
&前面就是出去的大門了。」坎貝爾說道,聽他的語氣似乎有些遺憾。
&我先回去了。」陶特道,出了部落大門,陶特卻又停下腳步,「對了,雖然我覺得你應該已經猜到,不過還是想在提醒你一下,哈金斯他們並不是多高明的人,卻能和波地部落連上手,恐怕部落里還有波地部落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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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與赫士列特是自衛團的獸人,這件事情倒是毫無秘密可言,但是能夠提前知道我回去踏青,而且能提前準備好袋獅獸的蛋,恐怕對方也是和你一樣能提前知道這次踏青任務的人。」陶特道。
黑暗中,月光下,坎貝爾眼中精光乍現,隨即一閃而過。
他微微抿嘴,月光下,微微仰起頭,用一種似笑非笑地表情看着在他面前的陶特。
這就是他喜歡的男人啊!
經歷了下午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又是初次殺人見血,可是卻能再這極短的時間內想到這麼多。
這些事就算是他也是在回到部落之後才有了大致的猜測,可是陶特已經想的很深。
心中的難以抑制的激動,化為無盡的自豪,讓坎貝爾忍不住揚起下巴,驕傲的不可一世。
&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和波地部落搭上線的,不過應該不會只是選擇哈金斯和赫士列特這兩個有勇無謀的傻瓜。之所以讓這兩個人動手腳,大概不過是在利用他們而已。」陶特的猜測若是沒錯,恐怕當初在森林裏那暗箭並不是為陶特準備的,而是為哈金斯和赫士列特而準備的。
&是說對方還有其他打算?」坎貝爾微微顰眉,若是對方在自衛團裏面身居要職,想要做手腳弄死他們自衛團的人,那根本就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的事情。
坎貝爾想想便覺得背脊發涼,因為讓一個內奸位居高位,已經不是恐怖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如此一來坎貝爾倒是有些慶幸,慶幸剛剛陶特決絕了斯納的提議,沒有加入自衛團,沒有陷入這漩渦之中。
他是已經不可避免,但是唯獨陶特不行。
&怕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吞併掉納什部落。」陶特道,這是波地部落一直以來的野心,毫不掩飾的野心。
&會想辦法的,但是陶特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坎貝爾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鼓起所有勇氣看着陶特那雙仿佛會吞噬他的眸子,「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說來聽聽。」陶特挑眉,這還是兩人認識以來,坎貝爾第一次如此忍住的對他說請求兩個字。
倒也不是說坎貝爾沒求過陶特,相反,他倒是經常求陶特。
因為坎貝爾小時候熊,熊孩子自然少不了要被松松皮肉,所以每次犯了錯,坎貝爾就會用可憐兮兮的表情懇求陶特替他定罪或者是替他求情。
雖然基本上陶特從來不會讓他得願,鬧來鬧去最終坎貝爾還是要吃一頓西德尼叔叔的紅燒肉,可是坎貝爾樂此不疲總犯熊。
被陶特如此看着,再讀懂陶特眼中的調侃,坎貝爾當即紅了臉,他有些惱羞成怒地低嚎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若是以前他知道他有一天會落到現在的境地,他絕對不會做了些光是想想就羞恥得想死的傻事。
更加不會讓自己犯傻的時候都給面前的男人看到,唯獨這件事情,若是能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做。
&來聽聽。」陶特忍住笑意。
坎貝爾輕輕咳嗽一聲,道:「我希望你不要卷進這件事情里來。」
說完這話,坎貝爾表情已經嚴肅起來,「唯獨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攪合進來,這裏面的危險,我相信我不說你也應該能動,我知道你很聰明,從小時候開始你就比我聰明,所以你一定不會不明白現在部落的狀況……」
斯納是在去前上任的,老族長讓位之後就一直在修養,鮮少出來。雖然表面上部落平靜無波,可是斯納畢竟是新任族長,部落內需多老人還是不服氣,所以斯納才急需要新的擁簇者來穩固自己的實力。
坎貝爾也是在這個時候被斯納看中,然後才被提升為大隊長。
倒不是說坎貝爾沒有實力,相反,正是因為他實力出眾才被斯納看中提拔的。
這趟渾水,坎貝爾已經攪了進去,所以他絕不會讓陶特也攙和進去。
更何況現在還要再加上部落高位可能還有波地部落間隙的可能性,危險度就更加不可忽視了。
&知道了。」沉默許久後陶特應道:「這件事情我本來也沒有攙和進去的意思,不過斯納也是聰明人,他應該懂得適合而知。」
坎貝爾點了點頭,鬆了口氣。
他抬手撓了撓後腦勺,傻哈哈得衝着陶特咧嘴一笑,然後往自衛團裏面走了去。
還在現在自衛團門口已經沒有獸人,所以坎貝爾這在外人面前極為詭異的傻笑才沒被別人看了去。
不然明天整個自衛團大概都要人心惶惶了,都要懷疑他們的新任隊長是不是什麼時候出門磕到腦子變傻子了。
坎貝爾傻乎乎的走開,陶特也轉身離開,他回了自己家。
部落已經被夜色籠罩,黑暗吞噬了一切。
獨自一人走在滿是石屋的部落中,陶特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他身上還帶着血,此刻被風乾,黏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不過這並不影響到他觀賞四周的心情,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年對陶特來說是極為困難的日子,並不僅僅只是生活環境的變化,還有許多細節的變化也都讓他無法習慣。
以大人的魂魄融入孩童之軀,還要在許多事情上裝傻學習,一開始的不喜歡到了後面甚至是變成了厭惡。
但是唯獨這篇森林讓他無法討厭,森林是靜美的,部落亦是如此,在這個世界,各種各樣的新奇植物以更為原始、自然的模樣呈現出生命偉大。
獸人也是如此。
強大,卻也脆弱。
雖然從來沒有真正和平過,卻一直渴望着和平,渴望着和平的同時,卻又崇拜着強大的力量。
矛盾,卻又強大,生生不息,在這片靜美的森林深處,不斷繁衍着。
月色微濃,道上被撒上銀輝。
回到家,屋裏漆黑一片。
陶特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之前離開的時候是把雅各布打暈了再離開的,所以他可以想像回去之後他嚎啕大哭的模樣。
進了門,點了燈,陶特朝着床上看去,下一刻卻驚訝地瞪眼,人呢?
床上空無一人,帶着血的被子倒是還在原處,可是人卻憑空不見了蹤影。
詭異的是,雅各布之前穿在身上的獸群居然還在床上……
&各布?」陶特試探着在屋子裏喚了一聲。
寂靜中,有什麼東西在騷動,但是聲音太小,陶特聽不真切。
&各布你在哪兒?」他再喚了一聲,然後屏住呼吸細細的傾聽。
&嗚……陶……」悶聲悶氣的聲音從床上傳來,陶特還是聽不真切。
他上前一步走到了床邊,然後小心地開始從被子一角慢慢掀開來尋找,被子上面,被子下面,都不能放過。
直到把被子全都掀開了,才看到被被子壓在下面縮成一團臉頰漲得通紅的小人兒。
&特……」見到陶特,雅各布扁了扁嘴,作勢要哭。他臉頰通紅,看到淘特之後覺得委屈地不行!
&這是怎麼了?」陶特開口問道,眼中卻全然是笑意,因為他若是再回來遲點兒恐怕雅各布就真的要被被子壓死在下面了。
把莫名就縮小了的小人兒捧在手心,陶特仔細打量赤裸裸的小人兒,他背上的傷口已經不見了,但是可能因為傷得太深,所以還是留下了兩塊小米粒的紅色疤痕。
那地方粉紅粉紅的,似乎只有一層薄膜在,稍稍一碰就會再次血流不止。
&醒了,可是你不在,你不在,被子好重……」小人兒吸着鼻子,倒是沒有哭,就是眼眶紅紅的。
他看着陶特,真的覺得委屈得不行。
先是把他打暈了,又讓他一個人被被子大山壓住,還差點兒被悶死在被子裏。他想要從被子裏逃走,可是根本鑽不出來!只能被壓在裏面動彈不得。
他衝着陶特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你不道歉我就哭的表情。
&歉,我沒想到你會這麼早就醒。」陶特道,既然小人兒已經能恢復現在的模樣,他的傷應該已經沒事。
放下小人兒,陶特走到一旁開始脫衣服,他自己身上也滿是血,所以急需洗個澡。
&特怎麼了?」小人兒在床上爬了兩步後問道。
陶特身上一身血,一下子就把小人兒蓄在眼中的淚水嚇了回去。殺人於被殺,他到是更加習慣這些,可是卻是第一次如此恐慌。
他可以不在意這些事情,但是卻一定都不希望這種事情讓淘特也遇上。
&沒事。」陶特背對着他脫掉所有衣服,然後找了新衣服出來,最後才去院子中打水。
小人兒緊張地盯着陶特,確認光溜溜的陶特身上沒有傷口之後,才無力地又跌坐在了大大的被子上。
只是剛剛太緊張起得太急促,坐下去的時候頭暈了下,差點兒栽倒在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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