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軍七厘米
&小寵物
&什麼反應,還是那樣。」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斯納失望的垂下頭。
&部落內部的清查呢?」坎貝爾問道。
上次陶特的事情發生之後坎貝爾就開始着手排查內部的人員了,不過因為自衛團相關的人很多,而且他們不能聲張只能自己排查,所以進度不快。
偏偏這樣的情況下,還遇上波地部落不安分在他們部落的邊界惹是生非,因此進度更是被拖下,這次他們開早會就是想商議這件事情。
說起正是,斯納和其餘幾個大隊長也不由得嚴肅起來。
斯納沉默了一會兒後道:「排查不出來,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畢竟現在在自衛團的獸人,有很大一部分還是上一任族長在任的時候就有的,勢力驕縱,不是斯納能徹底清查的。
而且奸細這種東西也未必是要從一開始就是,有的時候受到利益驅使半途繳械也不是不可能的。
坎貝爾劍眉微皺,但這也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排查第一步就遇到困難,他以為至少也要排查出一半的獸人來才會遇到困難。
&起這個我倒是有個消息值得在意。」坎貝爾道。
&麼消息?」斯納問道。
坎貝爾從來不說廢話,他說值得在意的消息,恐怕不會是什麼可有可無的消息。
而且他們排查的事情毫無進展,若是再這麼拖下去恐有不利。
&有消息說,波地部落恐怕要在五天後偷襲我們。」坎貝爾道。
&麼!」坎貝爾這話一出口,一旁一位粗嗓門的大隊長就拍着桌子吼了起來,「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偷襲!」
&到底是怎麼回事,坎貝爾,你給我說清楚。」斯納也皺起眉頭。這個時候他們部落可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才剛剛建立起來的穩定局面,根本經不起任何波折。
想要讓部落繼續維持穩定,想要與波地亢奮,他們部落至少還需要一年時間的修養。
&體從什麼地方聽來的,我暫且不能說,但是消息絕對真實靠譜。」坎貝爾道。
他能從一屆平民坐上大隊長的位置,靠的可不只是運氣。
坎貝爾不說,一旁幾位大隊長卻並沒有追問,在這裏的隊長,那個不是有點兒自己的能耐,也沒見得有幾個願意分享的。
沉默了一陣,斯納突然站起來,此刻他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刻意維持的溫柔隨性,而是一臉冷漠。
&體情況。」斯納走到窗邊,他越過窗口朝着窗外望去。
開早會的房間在自衛團中間部位,這裏是軍事重地,平時少有獸人能到這裏。
這裏十分清閒,也十分安靜,從窗口望出去是一片綠色,那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什麼人種下的,斯納小時候便已經在了。
一想到這份安寧即將被打破,斯納眼中就忍不住露出殺意。
坐在屋內的幾人都是生死關頭趟過來的,對殺氣格外敏感,所以察覺到斯納的異常,都不由得坐直了背脊。
唯有坎貝爾站了起來,他走到一旁牆邊把牆上的獸皮地圖拿了下來,然後放在桌上,指着其中某處道:「這裏,波地部落準備動手的地方。」
那是一處谷地,算得上是部落與其他部落聯絡的大道交匯處重要位置之一,若是被波地奪走,他們部落要與其他大部落交流,就得繞過很大一部分森林。
沉默了一會兒,克萊夫終還是按耐不住,他怕打着桌子大吼道:「老子去把那群雜碎連鍋端了!」
克萊夫脾氣沖,嗓門大,這一吼,震得坎貝爾多都都痛了。
&行,這件事情不能衝動。」坎貝爾道,「我們部落現在不能再受到任何打擊,要是戰鬥力再減弱,恐怕我們就沒辦法在下一次波地襲擊過來的時候與之抗衡了。」
克萊爾憋紅了老臉,「那你到底想要怎麼辦!不能打,難道還讓給那群滾犢子玩意兒了?」
坎貝爾重重的搖了搖頭道:「不能讓,但是也不能硬碰硬。」
&你小子倒是說個辦法啊!」克萊爾上前拽着坎貝爾的領子,把人提了起來。
他已經氣得面色發紅,怒氣沖沖恨不得找人大打一架。
斯納開口,「住手,克萊爾。」
&是……」卡萊爾憤怒不已,長久以來都比波地部落壓在身下,這份屈辱讓他憤怒。
&件事情還需從長計議,不要莽撞行事。「斯納道。
幾人把部落現在的情況又分析了一次,但是卻依舊毫無辦法改變現狀。
他們部落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他們再分出戰鬥力遠離部落。因為一旦分散了戰鬥力,對方再襲擊他們部落,恐怕部落到時候都難保。一行人在兩者之間猶豫不決,直到天黑也依舊沒有個結論。
這件事情一時間商議不出結果,但是部落還在正常運行,所以會也不得不散。
另一邊,天色暗下來之後,陶特也收拾了院子裏的食物。
晾曬的野菜早就已經曬軟了脫了水,也差不多是時候裝進干缸子裏了,為了這事兒,陶特特意把小人兒從臥室轉移到了客廳,然後把晾曬乾的野菜就和大水缸都搬了進了客廳。
雅各布從未見過那麼大的水缸,趁着陶特不在的時候順着自己做的大桌子的桌角化了下去,溜到了水缸邊沿雙手抱着水缸沿掛着。
小人兒探出頭去看了看深不見底的大水缸,然後有些怯生生地縮回了脖子。
之前他差點兒溺水的大水缸,也是長這樣。
小人兒想要逃走,卻發現自己的腳根本搭不上力氣,他低頭看了看腳下,才後知後覺的水缸沿吐出來一節,以他短手短腳的小個子來說想要踩到水缸邊沿十分困難。
而且水缸是滑的,就算是踩上去了要爬上去也十分困難。
第二次吊在水缸上,雅各布慢慢往下滑去,手上拽着水缸邊沿的力道逐漸變得困難,他隨時都有可能掉下去。
&特……」雅各布晃了晃懸空的腳,他快要抱不住水缸邊沿了。
全身力道都集中在了手臂上,導致手臂都在顫抖了,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雅各布都快要哭出來了。
這麼高,摔下去肯定要痛的。
&在做什麼?」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雅各布突然就發現腳能站穩了,他低頭看去,懸空的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張又大又平的手掌來。
雅各布回過頭去看着陶特,他掛在下眼瞼的淚水還沒來得及墜落下,就那麼掛在了下眼臉上。
「……真是……我不是都說了嗎,讓你不要亂跑,怎麼就是不聽話。」陶特張開想再罵他句傻瓜,卻也沒說出口,因為被嚇了一跳的雅各布已經委屈地嘟着嘴,掛在下眼瞼的淚水隨時都會滴落下。
陶特只好閉嘴,只是伸出手稍微用力搓了搓小人軟軟的頭髮。
小人兒頭髮很長,但是卻十分柔順,撫摸在手指下的觸感,冰冰涼涼卻滑溜溜的,十分舒服。雖然他與小人兒相處的時間不算多,但是小人兒對他的親溺親厚已經和對親人相同。
陶特的手指撫摸着小人兒的小腦袋,一時不舍放開。
被撫摸,小人兒掛着淚珠兒的小臉微微仰起臉,他伸手抱住了陶特的食指,然後用自己軟乎乎的鼻尖靠近陶特的食指指腹輕輕蹭了蹭。
陶特感覺着指腹的觸感,忽然想到一個適合形容雅各布的形容詞——寵物。打量了下雅各布的個子,淘特又加了個字,小寵物。
除去小人兒自己的部族,他見到的第一個獸人便是他,而且他也一直把小人兒當做寵物飼養,那麼現在被小人兒依賴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為何,陶特心中便少有的有了幾分成就感。
陶特把他放到了凳子上,然後自己也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後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陶特道,「要是剛剛你沒掉到外面掉到水缸里去了,小心我把你活埋在野菜里了。」
小人兒吸了吸鼻子,歪着腦袋疑惑地看着陶特,「陶特做什麼?」
之前陶特採回來的特別大的葉子都被他搬了進來,這是要做什麼?
而且還有這個大水缸。
雅各布歪着腦袋,研究着面前的一切。
&梅菜。」陶特道。他洗了手,然後把野菜都放進了搬進了的大盆里。
彎下腰,陶特在野菜上撒上鹽,然後用力的用手揉搓起來。
小人兒就坐在陶特身邊的凳子上,見陶特忙碌着,不由得好奇起來,大眼睛眨巴着,充滿好奇,「陶特,沒菜是什麼?」
&菜就是梅菜,做完了給你嘗嘗你就知道了。」陶特忙着揉野菜,沒空和小人兒解釋,這種事情也解釋不清楚。
小人兒聽得迷迷糊糊的,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對陶特現在在做的事情的好奇心。
等盆之中的野菜被揉得滲出一些汁液後,陶特把盆子裏的汁液倒掉,然後把第一批揉好的野菜鋪在了水缸中,野菜鋪完,撒上了一層鹽,然後在繼續揉野菜。
陶特慢着,小人兒卻安分不下去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順着陶特的衣服爬到了他膝蓋上坐着,好奇地看着水缸中的野菜和鹽。
陶特沒空理他,就由着他探頭探腦的,等回過神來時小人兒已經不見了蹤影。
&各布?」陶特到處找人。
&在這裏。」雅各布的聲音傳來,陶特憑着聲音找了半天,才在他放置野菜乾的大缸里找到玩兒得一身是鹽的小人兒。
&出來。」陶特道,他把手中的野菜在水缸上方揚了揚,「再不出來就把你埋在裏面了哦!」
小人兒沒有對着陶特伸出手,反而是一個轉身溜到了水缸邊緣,然後靠牆站好,一副不會礙事的表情。
陶特把野菜放了進去,下一刻,小人兒又撲騰了過去,然後努力的再水缸里把陶特放進去的野菜都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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