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軍七厘米
&坎貝爾嚇傻了
陶特本來還想問問小人兒會不會吃得太撐,結果話還沒出口,那小人兒就已經睡了過去。
陶特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他鼓鼓的小肚子,眼中有幾分無奈。
這小傢伙吃這麼多,醒了可就有他好受的了。
他伸手把小人兒拿了起來然後放進了自己衣服中,處理好小人兒,陶特繼續往前走起。
他還沒有忘掉自己的目的,開始收斂精神認真的尋找其食材來。
太陽已經出來,雖說是初夏,可樹林中溫度卻不是很高,因為樹冠遮住了大部分陽光,樹林中清涼一片。
不過走了一早上之後,獸人們都有些疲了。
見太陽已經到了頭頂,坎貝爾揮了揮手,招來了隨行的自衛團獸人,然後下了停下休息的命令。
這次他們帶來了上百個獸人,而且其中大多是沒有經過訓練的獸人,所以要讓這些獸人統一聽命令不是件輕鬆的事情,單是把命令下達下去就花了許多時間。
命令下達後,自衛團的獸人領先帶頭在原地開始準備野炊的物什,柴火自然少不了,還有一些吃食。
大多數獸人在這個活動中都不會多此一舉的帶食物出門,因為一旦進入森林深處,食物便就多了起來,對受人們來說,靠林吃林,在樹林中吃自己找到的食物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隊伍停下之後,坎貝爾便驅逐坐騎開始在人群中巡邏。
他雖然作為這次踏青的負責人,但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他來做,他之所以這麼多此一舉,只不過是想要趁機看看陶特的情況而已。
路上,不少獸人都對他這個新上任的大隊長感興趣,不過坎貝爾在外一直繃着臉,並不是那種平易近人的類型,因此大多數獸人都是圓圓觀看並不準備就近親近。
不過也有少數獸人膽子大些靠近過來的,可坎貝爾也並無詳談的意思,簡單交流幾句之後便散了。
擺脫那些獸人,陶特驅動身下坐騎繞到了獸人圈子外面,果然陶特便在最外面。
坎貝爾急忙驅動坐騎小跑了過去,然後避開其他獸人下了坐騎。
&特。」坎貝爾衝着陶特走去,坐騎被他放養到一旁覓食。
聞言陶特抬頭,見是坎貝爾後鬆了口氣,「怎麼來了?」
作為帶隊隊長,坎貝爾肯定要在前面和那些自衛團的獸人進食的。
&來看看你,沒事吧?」坎貝爾問道。
說真的,他都後悔了,當初只是向着要是成了大隊長就能和陶特一起來這裏,可是他忘了算清楚,等他成了隊長,哪兒還有時間和空閒單獨去照顧陶特一個人?
早知道這樣,當初他還不如就和陶特一起來算了,
陽光明媚的大好天氣,日頭最舒服的晌午時刻。
坎貝爾站在陶特身邊,就不想動腳了。
陶特坐着的邊上,一棵老樹立在哪兒,陶特背靠着它隨意的坐着,好不愜意。
老樹繁亂的枯枝像是向天空撒了一面魚網般,遮住了這一片的天空。暖陽被樹枝切碎了,灑落在地上,斑駁淋漓。
那些光斑有一部分落在了陶特的臉上、身上,坎貝爾就那麼傻傻的看着那些光斑,竟然就看得走了神。
陶特和大多熟獸人一樣,留着一頭長髮,他的頭髮已經齊腰,平時被他簡單的梳起來。
此刻,那些碎發卻凌亂的散開,如同主人般懶懶散散的搭在肩膀上。
午後的太陽照在身上,有種暖洋洋、的感覺,讓人覺得整個人都不經懶散起來。
陶特也是如此,他癱軟的跌坐在地上靠着樹杆,任由太陽把他弄得昏昏欲睡。
小人兒吃飽了就睡,倒是辛苦他走了好長一段路。
而且因為早上吃了太多的楊梅,這會兒他肚子撐得飽飽的,根本無心去做什麼吃食。
&了,你要不要吃這東西。」陶特把一旁放着的楊梅遞到了坎貝爾的面前。
坎貝爾猛地回神,他看着那些楊梅忍不住皺了皺眉,他咽了咽口水,口腔中已經溢出口水。
他伸出手,拿了一小顆塞進嘴裏,然後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
他在原地轉了個圈兒,終究還是沒能忍住一口吐掉了口中的果子,「天,酸死我了……也就只有你才會喜歡這種難吃的東西。」
坎貝爾不喜歡吃酸的東西,一點兒都不喜歡。
以前他犯熊的時候也偷偷瞞着阿父阿姆溜進樹林玩兒過,其他東西總是免不了被他禍害,但是唯獨這種東西他是從來不碰的。
倒是有一次拿着東西給陶特獻寶,沒想到陶特卻十分高興,十分愛吃。那之後,他每到這個時節,無論是出任務還是到外面去狩獵都會想着給陶特帶些回去。
不過對這個東西,他是真的受不了。
坎貝爾吐掉了口中的楊梅不說,還呸呸吐了兩口口水,可是口腔之中的酸澀味道卻一直沒有散去過。
他十分難受,不由得露出了與在其他獸人面前完全不同的哭臉。
&好吃的,回去的時候我再帶些回去做果脯,到時候給西德尼叔叔帶些過去。」陶特笑道。
坎貝爾這反映,他是百看不厭。
不過看着坎貝爾這反映,倒是讓陶特又想起了懷中睡着了的小人兒,他要是看到這楊梅被坎貝爾這麼浪費掉,大概要哭的。
陶特說話時,嘴巴一張一合的,坎貝爾人看着他在光斑下的那張嘴,竟然再次出神。
仿佛是被楊梅汁酸壞了腦子,他竟然走了過去然後再陶特身邊坐了下來。
陶特對坎貝爾的突然靠近倒是沒什麼反應,他現在還在想着家裏還有那些罐子能用,自做果脯還需要不少材料。
之前一個罐子給他用來裝了野菜,身下的也就一個大水缸一個小的空着了。
以往每年他做了果脯,都要送些給鄰居的,西德尼叔叔是少了不了的,還有就是周圍幾個有孩子的獸人家庭。
果脯對那些獸人崽崽來說,可是上好的零嘴。
&特。」坎貝爾突兀的開口。
還在算計着家裏身下多少糖塊的陶特漫不經心的回頭看着坎貝爾,「怎麼了?」
話出口,也是這時候他才發現坎貝爾離自己有多近。
坎貝爾在他身邊坐下之後,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已經很近了,陶特這一轉頭,便差點兒碰到坎貝爾的鼻子。
&陶特開口,剛剛想要說些什麼,嘴上便是一陣柔軟的觸感。
暖暖的,軟軟的,陶特愣了下之後便反應過來。
他並不是很驚訝,除了最開始那一下微愣,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坎貝爾動作很僵硬,甚至是有點兒呆呆傻傻的,雖然他只湊了過來,可是那個比觸碰好不了多少的親吻真的是太單調。
卡貝爾就那麼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陶特,然後讓自己的嘴巴碰到陶特的嘴巴,除此之外,便在沒有了其他動靜……
過了一小會兒,坎貝爾猛地倒退,然後在地上連滾帶爬的推到了陶特右邊許遠的一棵樹後。
他抱着樹,讓自己整個人都掩藏在了樹後,然後開始結結巴巴地叫陶特的名字,「陶、陶、陶特……」
他整個人都漲紅了,臉頰,耳朵,脖子,甚至是連胸膛露出的肉陶特都覺得泛着紅。
&我、我、我……」坎貝爾被嚇得不清,他腦子裏已經是一團漿糊,「你、你、你>
陶特見坎貝爾仿佛被嚇傻了,心中倒是什麼都沒想,他稍稍調節了下自己的坐姿,讓自己用更舒服的姿勢坐在了樹下,然後繼續回頭看着有着驚人舉動的坎貝爾。
坎貝爾那點兒心思,眾人皆知,他再遲鈍也多少察覺到了些,可是他沒想過坎貝爾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突兀的做出這種事情來。
因為他對坎貝爾的印象一直停留在熊孩子的印象層,從小開始,坎貝爾就總是啥哈哈的對着他笑個不停,雖然也挺聽話,可是讓坎貝爾做出這種事情來,陶特從來沒覺得他有這膽量。
陶特回頭看去,對方卻如同驚弓之鳥,嚇得抱着樹幹一直低聲嘀咕個不停,「對、對不起,我、我>
坎貝爾瞪大了眼,他都做了什麼?
都做了什麼!
唇上海餘留着的溫度還未散去,那是陶特的味道,陶特的唇……
他驚慌中抬頭看向另一位當事人,陶特會怎麼想呢?
會覺得高興嗎?還是被嚇到,又或者是覺得——厭惡呢?
若是被陶特說噁心,讓他滾開,恐怕他都沒有勇氣再靠近陶特半步。不,或許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會死掉。
坎貝爾心中亂作一團,腦子裏一會兒是關於陶特回這麼反應的猜測,一半是害怕和恐慌,而剩下的,則全部都是後悔!
他怎麼會這麼亂來,要是陶特拒絕怎麼辦?
要是陶特他生氣了怎麼辦?
他該怎麼辦?
心中太過着急,他呼吸也不由得加快了許多。
他緊張得抬頭看向在遠處的陶特,他生氣了嗎?
一抬眼,看到的卻是陶特坐在樹冠下,迎着斑駁的暖陽用拇指摩擦下嘴唇的一幕。
坎貝爾腦子裏頓時哄得一聲巨響,下一刻,迎着陶特那雙眼睛他更加是慌亂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又或者是興奮或者失落,他逃跑了。
心中亂成一團,他完全無法思考。
所以看到陶特看着他之後,他轉身慌不擇路的逃走了。
就算是他心中亂作一團,他也知道自己逃跑時的模樣肯定是狼狽極了!
慌亂到手腳都亂了套,跑動時還差點兒做攪拌右腳摔倒在地。
可是坎貝爾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去顧及自己的形象,他心裏炸開了花——陶特知道了,陶特知道了,陶特知道他喜歡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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