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儘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最快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後才會修改為正確的內容。用電腦看的沒問題,用手機app看的自動訂閱也沒問題,只要沒在我還沒修改時點開章節就行。而一旦點開,錯誤的章節內容就下載了下來,進入到手機緩存了,這個時候我即便修改了手機客戶端仍然是錯誤內容,始終不會改變。
這個時候只有重新下載這個章節,如果不行的話就只有刪除本書下架,然後再重新加一次上架即可。
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麼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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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波」號和「破浪」號這兩艘探險船順着自西向東的洋流與西南風,關閉了蒸汽主機,以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向東航行着。之所以關閉蒸汽主機,主要還是為了減少煤耗以及機械磨損。雖然目前兩艘船加起來才消耗了不到一百噸燃煤(每小時消耗80千克塔城煤),而且機械備件也帶了很多,但海上長途旅行,能省一點是一點吧。他們時而靠近海岸,考察一下沿岸的地形與植被;時而遠離海岸,到南面大風浪區加速航行。
1642年4月26日,沿着澳洲南海岸航行的東岸探險船隊抵達了澳洲大陸與塔斯馬尼亞島之間巴斯海峽,在花費了少許時間確認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後,兩艘船在李毅的命令下轉向北方,駛進了澳洲大陸上的一處海灣內。此海灣被兩個相距僅兩三公里的海岬封閉在內,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避風灣。兩艘船在水手們標註好的航道內小心翼翼地駛了進去,然後在海灣內下錨停泊。
「強森,帶上五十個水手上岸警戒,這地方可能有土著出沒。」李毅站在艦橋上,一邊用望遠鏡觀察着岸上情形,一邊說道。這裏就是墨爾本了啊,海岸邊全是一馬平川的草原與森林,遠處還有一些不高的山脈。這裏深處海灣之內,陸上又有大河、森林和富饒的平原,地理位置還這麼地好,真是上天賜予東岸人的絕佳土地。
「遵命,長官。」強森行了個禮,然後到甲板上去挑選水手去了。被挑選到的水手一人被分發了一枝步槍,然後便分乘多艘小艇劃上了岸。五十個火槍手,足夠對付一些不開眼的土著了。對於那些尚處於石器時代、文明層次甚至比那些班圖黑人還低的澳洲土著,無論是李毅還是強森上士都沒有太過在意,派五十名火槍手上岸,也僅僅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
「莫大勇,帶上你所有還能動彈的手下,立即帶上工具,給我上岸到指定區域內去採挖。記住,挖掘深度不得低於四米,一處不行就立刻換另一處,直到給我挖出煤炭來為止!快去吧!」李毅朝恭敬地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八旗武士說道。
莫大勇低聲應是,然後迅速走了出去。雖然李長官的命令有些沒頭沒腦的,比如他怎麼知道哪些地方會有煤炭的?難道他的祖先曾經來勘探過這裏嗎?不過上峰的命令他可不敢違背,因此他很快便召集了自己的手下,帶上了鐵鍬、鐵鎬、麻袋等工具,分批搭乘小艇朝岸上指定地區而去。李毅給他們劃定的地區位於後世墨爾本的阿爾托納區,這裏有着埋藏極淺的煤炭——大部分是褐煤,少部分是黑煤。同樣的,在海灣外面的阿格萊希地區(anglesea)也有一個這樣的煤田。
這兩個煤田都不是什麼儲量豐富的大煤田,不過還是那句話,在17世紀,這樣的煤田已經不算小了,尤其對暫時沒想過在這裏大辦工業的東岸人來說,這裏的褐煤只是給路過的船隻提供一些燃料而已,消耗能有多大?
雖然褐煤的燃燒熱值不高,但和本地出產的少部分黑煤搭配着燒的話,也能夠給這些船隻提供相當的續航力了。在李毅的想法中,最理想的還是開採到東海岸紐卡斯爾內陸的獵人谷煤礦帶,這裏大都是露天埋藏的優質黑煤。不過這在目前看來也就只能想想而已。本土不提供大量的技術人員和物資,單靠李毅手底下這幾百號人,休想開採出那些深處內陸地區的煤炭,就是開採出來也很難外運。因此,想來想去,還是先湊合着用墨爾本附近的這個以產褐煤為主的煤礦吧。褐煤就褐煤,總比沒煤用的時候燒木炭強吧。
「打信號給『破浪』號的安處少尉,讓他帶一批人上岸搭設帳篷,設立臨時營地。」李毅放下了掛在胸前的望遠鏡,繼續開始下令:「營地搭建完畢後去那邊的森林處伐木、建造房屋!」
很快,接到命令的「破浪」號上也放下了大批交通艇,然後一群水手們攜帶着大量物資開始登陸。與此同時,百無聊賴的李毅開始組織水手們利用船上的漁網,在海灣內進行捕魚。雖然一直在高緯度地區航行,氣溫不算很高(10多度),但食物儲藏室內的那些木桶里的醃肉、熏肉仍然散發出了一股難以描述的氣味。因此,航行過程中的捕魚活動一直深受水手們的喜愛,尤其是「斬波」號、「破浪」號這種裝備了大型拖網的多功能探險船,在航行過程中便經常下網捕魚,為大家提供寶貴的蛋白質補充。
到了傍晚時分,上岸搭設臨時營地完畢的安處少尉乘坐交通艇來到了靜靜停泊在港灣內的「斬波」號上。「一整天都沒發現有土著過來騷擾我們。」安處少尉輕鬆地說道,「臨時營地已經搭建完畢,拉了兩道鐵絲網,晚上莫大勇帶兩百個人駐守在那裏,看守那些我們帶上岸的工具、糧食和武器。不過看起來他們還沒找到煤田所在地,接下來還要繼續挖,天知道他們還要花費多少時間。」
「嗯。」李毅上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堅決地說道:「不管找幾天也要找出這個煤田來,這裏可是我們已知的澳洲煤田中最容易開採的一處了。難不成我們要去獵人谷的內陸地區,或者塔斯馬尼亞島的泰馬河深處去挖煤?那樣都不現實,還是這裏最靠譜!我們還可以在這裏等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內再找不到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直接打包上船去紐卡斯爾附近的獵人谷去找礦吧。」
「如果找到礦了呢?」安處少尉追問道,「找到礦以後你準備如何安排?還像在奧爾巴尼…嗯,孤山港那邊安排人留守設點嗎?」
「當然了,這裏是重要的中途加煤補水點,當然要留一部分人手在此地了。」李毅理所當然地說道,「我準備留一百個八旗武士在此地,先建立一個初級的據點,等以後再想辦法擴建,你覺得怎麼樣?」
「這裏作為最容易開採的一個露天煤田,自然是要設點的。」安處望着李毅,有些不理解地問道:「但你不覺得這裏和孤山港有些重疊了嗎?孤山港離此地也就十天左右的航程,如果機帆並用的話甚至還用不了十天,我認為這兩個點之間只需要存在一個就可以了,我傾向於墨爾本,因為這裏有煤炭。」
「你不能這樣想。我在這裏設置兩個點,自然是有我自己的考慮的。」李毅擺了擺手,說道:「從墨爾本沿澳洲東海岸北上經新幾內亞島,至濟州島附近海域,一路上洋流、風向多變,沿途氣候、水文條件也極為複雜,一切順利的情況下我估算着怎麼着也要航行一個月左右才能到。」
安處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李毅的判斷。
「這是去程。回程的話雖然能快一些,但少說也得二十天以上。」李毅繼續解釋着,「當我們的船上拉滿人口從明國沿海取道菲律賓以東洋面南下時,就目前的國際形勢來說我們唯一能走的只有繼續順着澳洲東海岸南下返回墨爾本。從明國弄來的人口將就地在墨爾本修養一些時日,然後乘船向西抵達孤山港。這一段航程比較艱難,你別看我們來的時候只花了10天,如果機帆並用甚至只要六七天,但反過來走可就是逆風逆水了,我們很可能要走二十來天才能從墨爾本抵達孤山港。」
「移民抵達孤山港後將繼續休養一段時間,休養完畢後乘船沿着澳洲西海岸北上,接着順着南印度洋終年的逆時針環流抵達新華夏地區的新華堡。」李毅一邊說一邊用鉛筆在紙上畫起了航線圖,「這一段航程也比較艱難。其大部分時間都在赤道附近區域航行,食物、飲水很容易腐敗變質。而且,我們也不能忘了這炎熱的天氣很容易使移民的健康狀況快速惡化,甚至爆發傳染病。不過現在也只能這樣走了,這已經是最優選擇,畢竟澳洲北海岸這條航線我們暫時不能去碰;還有我們總不能從墨爾本繼續向東航行做環球旅行吧,那樣距離就太長了,航程搞不好也要將近兩個月,純粹是作死。」
「其實還有一個選擇,我們可以順着黑潮走北太平洋航線,然後在北美西海岸登陸休整,最後再沿着整個南美洲大陸西海岸南下,繞過合恩角,抵達鬚鯨港,再返回本土。當然了,這條航線也實在太長了,只能作為備選航線。」安處笑着說道,「好吧,看來你是對的。奧爾巴尼、墨爾本這兩個據點都不能少。最後一個問題,當初為什麼不選擇珀斯作為西面的據點呢?」
「誰讓我的船走過了,然後先找到的是奧爾巴尼呢?」李毅一臉無辜地說道。「移民抵達孤山港後將繼續休養一段時間,休養完畢後乘船沿着澳洲西海岸北上,接着順着南印度洋終年的逆時針環流抵達新華夏地區的新華堡。」李毅一邊說一邊用鉛筆在紙上畫起了航線圖,「這一段航程也比較艱難。其大部分時間都在赤道附近區域航行,食物、飲水很容易腐敗變質。而且,我們也不能忘了這炎熱的天氣很容易使移民的健康狀況快速惡化,甚至爆發傳染病。不過現在也只能這樣走了,這已經是最優選擇,畢竟澳洲北海岸這條航線我們暫時不能去碰;還有我們總不能從墨爾本繼續向東航行做環球旅行吧,那樣距離就太長了,航程搞不好也要將近兩個月,純粹是作死。」
「其實還有一個選擇,我們可以順着黑潮走北太平洋航線,然後在北美西海岸登陸休整,最後再沿着整個南美洲大陸西海岸南下,繞過合恩角,抵達鬚鯨港,再返回本土。當然了,這條航線也實在太長了,只能作為備選航線。」安處笑着說道,「好吧,看來你是對的。奧爾巴尼、墨爾本這兩個據點都不能少。最後一個問題,當初為什麼不選擇珀斯作為西面的據點呢?」
「誰讓我的船走過了,然後先找到的是奧爾巴尼呢?」李毅一臉無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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